时亦按下中控锁,卡宴缓慢滑出停车位。
“这次回来呆多久?”
“不走了。”
元博晗闻言,惊诧地看向一旁开车的时亦。
时亦早就料到他的反应,抽空回头冲他一笑,半真半假的说道:“再不回来,媳妇儿就该和人跑了。折腾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她最重要。”
元博晗玩味一笑,:“认识这么多年,今天才知道你还是个情种。”
时亦把方向盘向左打三十度,左转。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不比你元大公子单身贵族,中外名媛趋之若鹜,流连花丛数十年,片叶不沾身。”
这一番瞎编乱造毫无根据的调侃,元博晗嗤之以鼻,不接他无聊的话题,目光投向后视镜,脑子里却莫名的浮现出刚刚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女人。
他一向是个胸怀宽广的男人,想到此,虚心向旁边这个大概很有和女人相处的经验的男人请教。
“原本一直很乖的猫突然炸毛了怎么办?”
“你揪它尾巴了?”
“没有。”
“你给它洗澡了?”
“……没有。”
“你弄疼它了?”
“……没有。”
“这些都没有——”时亦迟疑了一下,斩钉截铁地下结论,“肯定是它自己玩自己生气了。不用管它,过会儿就好了。”
元博晗点点头,对他的结论深信不疑。
像是想到什么,时亦饶有兴趣:“你现在还会养猫了?以前不是嫌麻烦吗?当初爱屋及乌都没让你接受我的二八。这次是哪位女士这么厉害?”顿一下,故作惊诧,“或者是男士?”眼睛里都是戏谑的笑意。
重会好友很愉悦,元博晗赖在座上,懒洋洋地道:“不是家养的,不过是只野猫。”
“野猫,公的母的?别忘了,再乖的猫也会挠人哦~”话里别有深意,倒是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挨着真相一点边际了。
“母的。随她乖还是不乖,我怎么会让她有机会接近我。”话里还是懒洋洋的,活脱脱一副少年不知情滋味的样子。
时亦跟他在这方面没得聊,他被挠一次就知道厉害了。
“忘了问你,几年过去,你的恐女症好了吗?”想到几年前的那事,时亦幸灾乐祸地嘲笑好友,“一天之内连续五次被扑进水里,你是命中有这一劫吗?”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元博晗面无表情。
“不过,水你都克服了,努把力,恐惧女人这事你一定也可以克服的,”他摆摆手告饶,“好好好,我不提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在a国的工作辞了吧?”
“辞了,目前无业游民一个,”时亦倒车挂挡,“还有事情得确认一下,几个offer都没接。”
解开安全带,元博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