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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效飞简直不敢相信,他要面对的,想要用“绝对寂寞”折磨至死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人。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有味道的女人的话,那么……。
“嗯,如果她肯交解药的话……!或者……”
此刻,这个据近卫们说起来,相当厉害的女人就躺在岳效飞面前的床上,乖乖的沉沉昏睡着,娇小柔软的身体看起来那么无助的缩成一团。
一头乌黑的如同浓云一般的长发枕在头下。闭着的双眼之上,一定可以为她的眼睛挡住雨滴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表情显得忧郁,秀气的鼻子下面是一双稍薄而又显得倔强的嘴唇。或者在睡梦之中,她依然还在担心些什么,秀美而修长的眉毛轻轻蹙在一起,使人忍不住想要替她舒展开来。
凭心而论,她并不是那种美丽的令人眩的女人,她眉间的傍惶和脸上的忧郁与她那看起来相当柔弱的身体和在一起产生共鸣。如果可以的话,那么她该是一朵寒霜过后的雏菊,或者是一曲对着生命有着无限眷恋但低沉而忧郁的小提琴曲。
病号服宽大的领口稍稍翅起,隐隐看得见她的肌肤。很白很细腻的感觉看起来实在是一种享受。而用以将她固定在床上,缚在腰间的宽布带不但强调着她的细腰,而且强调着透着青春气息胸部。
“可恶的病号服……哼!就你这个臭丫头,有我岳某人你敢不招。不过这个臭丫头看起来还是满顺眼的……”岳效飞狠了狠心!是啊,狠了狠心!
哈哈,别瞧不起他吧!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身为男人,那么他总会对于某种女性特别感性趣,当然除了那些不是男人的太监或者只喜欢男人的男人以外,那么可以肯定的说他总会看到自己喜欢的、想要拥有的那一类型的女人,尤其在这外资讯发达的网络时代当中。
“把她弄醒!”
一旁的军医,忙从护士手中拿过了嗅盐。
试着动了动手脚的望月绫乃彻底放弃了希望,宽宽的厚布带子,将她的手脚牢牢固定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虽然它们相当长,给她留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身上的衣服显然已经换过,不再是那束缚在躺上紧衬的忍者装。它们宽松而且舒适,如果不是被控制在床上,那么现在的感觉应该相当舒适。
但是嘴里有着另外东西,使她不能合拢牙齿,甚至躺上的穴位都已经被刺入银针,气机根本无法运行,当然前提是她有内功的话。
“睁开眼睛!”
严厉声音响起。
绫乃的眼皮仍旧一动不动,假睡也是忍者必须要练习的逃命功夫之一。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凑近了她,接着热气喷在耳孔之中,一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响起,痒痒的使人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安。
“告诉你,在这儿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保证……你就想象一下会发生的可怕事务吧!”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心中涌起了一阵好奇,绫乃睁开了眼睛。
当然经过忍者心智锻炼的她并不是怕那虚无飘飘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的威胁。只是耳孔之中那种痒痒的感觉,使从未和男人如此接近过的她被那些热气“哈”得有些心跳罢了。
“这个臭丫头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岳效飞心中赞叹,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神州城中有这样的女人,岳效飞可能会显现出他的色狼本质来,不择手段的弄进他的城主府去。
“可这个臭丫头是敌人啊!岳效飞你是不是色迷心窍给迷傻了!你那一堆哥们可还躺着呢!”岳效飞心里骂着“不争气”的自己。
“一句话,如果我放了你,你会给我什么报答!”
躺在床上的女忍者显然并不懂汉语,眼睛中露出疑问的态度来。岳效飞向一旁的翻译作了个手势,要他翻译给她听。
绫乃睁着黑白分明秀丽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
他大约二十几岁的年纪,一头短发根根都立着,如同满头长满了黑色的钢针。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身上如同常见的士兵一样,穿着身绿色的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