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主子,所以,祈安一直都是称呼晋天启为主子的。
晋天启不喜欢被戴高帽子,寒星般的眸子斜斜地眯了祈安一眼。
祈安赶紧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本王刚才与巽儿姑娘说话时,几乎每句话都是“可好”结尾的。”瞬间想明白了缘由,不由得嘴角扯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晋天启很少用商量的口气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竟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自家主子在笑?可是很少见主子笑的,一旁的祈安太了解自己这位主子了,几乎是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啊,今天不知怎么了。不过,主子的心意,向来不是祈安可以揣测的,也不去想了。
“主子英明。”祈安嘿嘿的跟着主子笑。
“祈安,七叶雪芝你可曾带来了?”
“主上,七叶雪芝刚被宁远侯讨了去。您可是哪里有不舒服?”
“不是我。”
“那是?”祈安随即明白过来“主上,您不会真拿七叶雪芝给画眉鸟治伤吧?”
“有何不妥?”
“那个小丫头的画眉鸟,也值得您……”
“祈安,你今天话多了。”晋天启打断祈安,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果断凌厉。
这话听在祈安心里可是别扭,太别扭了。
”貌似今天话多的是主子您吧。是您要管那姑娘的画眉鸟啊。我们策马而去,她就是有脾气也没辙啊。”不过这话祈安是不敢跟主子明说的。
晋天启加快速度扬长而去,祈安紧追。
“主上,我们去哪儿?”
“去见我大哥,宁远侯。”
☆、南风的梦境2
南阳历,九月初四,南阳城街头茶楼
“可好,可好,一点都不好”南巽儿用筷子无聊的扎着小馒头。她和冷香已经在茶楼等了大半个上午了,南巽儿特意挑了二楼窗口的位置,不时地往外张望。
“冷香,你说他会不会不来了?”
“公主,我们要不先回去吧?大祭司说今天不宜外出,我们偷跑出来,万一被大王知道了……”冷香试探着问道。
“大祭司说的你也信?大祭司不是还说我十五岁上有一劫吗?我后天就十六岁了,也没见那一劫在哪,连我父兄都不信了,不用听他的。”南巽儿头也不抬,自顾自的扎馒头。冷香想想也对,也不做声了。
突然一个不稳,馒头被筷子斜斜地打飞出去。
不偏不倚,冲着一位穿黑斗篷,带黑风帽的怪人脸上砸去。
那怪人也不躲,馒头就直愣愣地砸在怪人脸上。
南巽儿眼见闯祸,毕竟偷跑出宫,不想张扬,拉着冷香,好一顿伏低做小,赔礼道歉。
偏那怪人一点都不领情,好像没有看见南巽儿,继续喝茶,就在南巽儿快没耐心的时候,怪人站起身来要走。
南巽儿这才抬起头来,怪人戴着风帽,看不清脸,但手却是莹洁如玉,指节修长,堪称完美。
他的手似有似无的拂过南巽儿通透无瑕的玉环,拐过楼梯口,不见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