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嗣带着手套,沾满的粹取液就往阿龙的尿道里捅,阿龙死命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声呻吟,但整张脸庞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凤嗣忽快忽慢地在阿龙的马眼中抽插着,忽地问了一句:“值得吗?”手指也突然拔了出来。
阿龙忍着哀嚎的欲望,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值得。”
凤嗣看着一脸痛苦的阿龙,“你喜欢那个馒头?”
像阿龙这样的一个犬奴早就被训练得无法对主人说谎。“是,我喜欢他。”
“但他喜欢的是那个叫做阿智的男孩?”
“对,可是我还是喜欢他。”阿龙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铁笼中囚禁着一具年轻桀骜的肉体,被束缚着的肉棒甩动着几乎要将马眼撕裂的巨大金属锁头,连着铁链拉扯着穿在胸肌与乳头边缘的另外两个大锁。可怕的后服从就在那个男孩的后庭中疯狂地肆虐。男孩黝黑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楚,他挣扎地开了口:“主…主人…请让卑贱的犬奴接受导尿,淫荡的…狗屌…撑不住了…”
拳头狠狠地搥在男孩结实的下腹肌,男孩的脸庞痛苦得整个都扭曲了起来。
“才二十八个小时没排尿,这样就受不了?阿龙的最新纪录是八十一个小时呢。还是你要我把膀胱海绵里面的水换成辣油?阿龙最近可都是填充着火蚁粹取液呢。”
阿智在一次训练意外受伤后,被南岛军校退学。医生判定他头部受到撞击而失去了部分的记忆,所有参加基训后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他带着一身外伤回到家中,女友的嘘寒问暖令他既陌生又慌张。
“林伟智你变了,我都不认得你了,你到底在那个军校怎么了?”
“我……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阿智抱着头吶喊。
无法回忆起内容的恶梦,在恶梦中射精,痛哭地惊醒。阿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内心像是少了什么,空荡荡地怅然若失。
女友小馨再也忍受不了,默默地离开。阿智看着她离去,那种莫名的心痛却不是为了她。
“站住,这里是军事禁地!你怎么闯进来的?”一个打着赤膊的年轻蛙兵荷枪实弹地斥喝着。
“我…我也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英挺的小麦色脸庞一脸茫然与慌张。
“听你鬼扯!”蛙兵拿枪抵着那个男孩,准备将他赶走。
“带他过来。”小蛙兵一听到耳机中那个不温不火的声音,立刻浑身发抖。连忙地把那个结实的大男孩带进别墅。
男孩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强壮的蛙兵结成了人肉平台,一个高雅帅气的年轻人就坐在由四个蛙兵组成的躺椅上。
两个被蒙着眼,全身赤裸的黝黑男孩只以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