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
徐桤杨看着几位烟鬼说:“吸烟对肾不好,要是想以后……还是不抽为好。”
省略的话不言而喻,邵易指尖烟都快夹不住了,陈斯善一抢一灭一扔,“在我家里不准抽烟,想抽自己站阳台上去。”
邵易回过味来,“吸烟影响的是肺,哎哎哎徐校草你匡我……”
陈斯善:“肾和肺离得也不远,你敢说不影响?”
李铭砚:“……”
邵易:“徐校草说地球是方的你也赞同?我说司花你……”看陈斯善眼睛都快抽筋了,他硬生生转了个弯,“……你又不是我老婆,管我抽烟不抽烟。”
陈斯善装模作样:“烟味难闻死了,快收了。”
邵易只好收起,心想别人都是妻管严,到他们司花身上就是夫管严,简直不能更心酸,他在夫夫二人脸上巡视,怎么看他们司花都是被压的那个。
徐桤杨看陈斯善的目光带着点笑意,他像是做了好事的雷锋,挺腰装作问心无愧。
酒瓶子东倒西歪,外卖小哥按门铃,离得最近的徐桤杨去开门,门铃两位外卖小哥同时交付。
邵易一看这局注定要输,耍赖扔牌要吃饭。
李铭砚跟前摆了三个手机,黑白金三色分明,一个工作号,一个私人号,一个用来约妹子,土豪金手机虽然被调成静音,但是一直在响。
饭中他得空调出一只手开外音接电话。
“在做什么呀?”
酥软的女声,带着自以为魅惑的语气。
李铭砚挑眉,“正吃饭。”
“怎么不接人家电话?”
李铭砚有个特点或者说是毛病,即便不喜欢也保持着相当绅士的问答风度,“忙,最近挺忙的。”
“唉我也忙呢,放假还要值班……”
对方以拉家常的方式开始念叨,等她三分钟自我陈述的时间用完,李铭砚说:“香香……”
“去你妈的香香,是哪个小妖精!李铭砚你混蛋!”
电话被挂断,邵易捂着肚子笑,“玩脱了吧?”
李铭砚笑而不语,陈斯善忽然意识到有内情,“你是故意叫错名字的?”
李铭砚:“你以前见过我弄错过名字和人吗?”
陈斯善:“真打算收心?”
李铭砚:“需不需要我给你背一段?我这段时间英语进步挺快的。”
邵易又喊着要嗑瓜子,陈斯善一个大男人家里哪里准备这些东西,只好去他“百宝箱”般的阳台柜子翻,翻出来一小包,邵易打开一尝,“潮了。”
陈斯善:“爱吃不吃,屁事海多。”
徐桤杨起身去翻,递给邵易一袋未拆封的西瓜子,陈斯善:“哎?你哪找的?”
徐桤杨:“你那阳台柜子里面什么都塞,我上次给分类了,突然想起还有一袋。”
陈斯善:“哦,那你有没有见我的一件白衬衫?就有红黑条的那件,我刚买,忘了搁哪了。”
徐桤杨:“就在衣柜里。”
陈斯善说着就要去找,“没呀,上次翻了好久……”
邵易问:“你还玩不玩了?”
陈斯善:“我先找着衬衫再说。”
他拉起徐桤杨,“你帮我找,我还有好多东西都找不着了……”
留下客厅两人面面相觑,邵易说:“还挺像那么回事啊。”
李铭砚问:“怎么回事?”
邵易无法形容,“就、就还挺日常的。”
李铭砚开一瓶洋酒喝,卧室里传来陈徐二人的交谈声,邵易笑着说:“我以前没见过gay,第一次见真人模式的相处,还挺……挺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