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事情都想不起来,但也会记得一些事。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郁诚晏可不想把男生搞得太狼藉。
那样无论明天他有没有今天晚上的记忆,感官上都不好。
比起一时的欢愉和满足,他更想要做男生的完美爱人。
很奇怪,从来不曾追求过完美的人,唯独在男生这里,不想留下一丝不完美的烙印。
所以今天该选用几分的长度、力度和时间?
……有时候,郁诚晏真想把这颗跳脱又很有想法的桃子捆住。就趁他没有外皮的时候,狠狠地逼问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阿、阿晏……”
身下的小桃子声音忽然放轻了很多。
“嗯?”郁诚晏抬头,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他稍稍抬起青年的腿。
盛澜眨了下眼说:“我困……”
郁诚:“……”
说着好困的青年,竟然一歪头就真睡着了。
“……”
很好。
要不还是现在就捆起来吧。完全固定住。这样即使小桃子睡着了也……
话虽这么说。
郁诚还是闭眼深吸了口气。
最终也还是,只是抱着睡着了的小桃子,磨磨蹭蹭地。
这对于老婆几天都不让碰、因此半夜也没好意思做什么的男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满足。
并且与从前不同的是,这次是撩拨了他的爱人自己率先睡着了。
心理上觉得可以因此稍稍惩罚一下坏桃子的人,终于能够心安理得地纵容自己稍微大力一点。
……虽然老婆睡着了。
但今晚还很漫长。
第二天,盛澜醒来,条件反射地觉得上学要迟到了,于是他条件反射地要翻下床洗漱。
结果一翻之下感觉不太对。
“唔。”
清晨还没睡醒,小桃子困得眼角还含着晶莹的液滴。
郁诚晏因为他这一声叫翻身坐起,抬手捞过老婆:“怎么了?”
“唔,阿……”盛澜还懵着,发觉自己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不禁下意识地揉头眨眼睛:“我疼。”
郁诚颜色浅淡的眉目一立:“昨晚喝那么多,今天当然会疼。”
他以为青年是头疼了,那些酒都是工业制品,谁喝到断片都会头疼。
但盛澜却遥遥头说:“不是头疼。”
“那是哪里痛?”郁诚表情愈发严肃——工业酿酒,喝多了还可能带来肝脏或其他器官的损伤,这个因人而异,但也不是没人喝一顿酒后就去住院了的。
眼瞅着郁诚晏就要捞他直接上医院,盛澜赶紧形容:“没事,就是腿。”
“腿?”
“嗯……腿根儿好疼。”
盛澜刚才动一下,就感觉像伤口撕裂了的那种痛。
比以前都要严重。
换作平时还是不会往心里去的小伤,在这个充满起床气和酒精上头的早晨被放大了,小仓鼠忽然有点暴躁,气的眼睛都红了,还有点委屈:“你有空帮我看看,我裤子是不是有问题。”
郁诚:“……”
郁诚晏严肃的眉眼忽然少许下耷。
比昨天颜色稍浅了一些的红色瞳仁,也心虚地向旁边挪动半分。
虽然昨天磨蹭的时间久了点,差不多天亮才结束,他也稍微没再收着。
但他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原本以为青年不会发现。结果却……
还是蹭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