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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 章 自己的业余爱好倒是不少(1 / 1)

除了天天干活外,业余生活也算丰富,常常与同事们打打篮球,那时和同学闲着没事大家就在一起玩篮球,在一起斗牛比赛,都是年轻人也非常热闹。一次,我们在县里的篮球训练场一起斗牛时,有一个人在旁边看,过了会儿他说:看小伙子打的不错,年纪不大个子又高,有发展。接着他问了我的年龄,说刚十六岁,他大吃一惊,连称好,好。原来他是县公安局的篮球队教练同时也是县队的教练,叫吕玉安,年近三十岁。他教了教我如何控制篮下和在篮下转身投篮的技巧,他在县篮球界有些威望,问我想不想打篮球,有些动作要学学,我说行啊,他说那么以后你就是县少年队的篮球队员了,每周过来练一次。过了几天,同学董华(他篮球打得好,以后和我同一个队打了六年篮球,是我厂的锅炉工,)给我带来了县少年队发的队服,所谓队服就是有人用过但洗好的背心、裤衩、回力鞋,我惊喜不已,这么优厚的待遇,还有回力鞋,那年月可是一般年轻人想也想不到的,于是,以后每天我开始练篮球,早晨经常去县里的少年篮球队训练,凭着身高就练篮下过人投篮和快速运球,不到一年篮球水平大有长进。就这样,篮球这项运动伴随了我的青年时光,一般我是粮食系统的主力队员,以后的单位里都是主力,最好曾获得了省里的系统比赛的冠军。吕玉安老师,现在应该还在,你好吗,还记得粮食叫小黄的一位大个子,他曾经是你的徒弟啊。

开始打羽毛球了,这个东西过去没有接触过,是值班分队的上海知识青年带来的,他们有分到砖厂的几位,与粮食系统的很熟。有个叫小邵的,在上海知青中个子很矮,但羽毛球打得好,这上海人就是接触得多,在中国的南方,当时这项运动开展的很好,也几乎是中国运动员在世界上仅有的几种能夺冠的项目之一。这小邵经常到我们粮食系统找我的好友孙洪更、历定国他们来玩儿。而且他这个人的文化素质一看就是个有教养的人,慢慢地久而久之,我们就熟悉了。小邵带来了羽毛球的拍子、球网和球,几乎天天来粮食系统打球。我们也参与打,年轻人接受新东西也快,打着打着就学会了。我们经常自己在粮食系统的大院内划个羽毛球场就打起来,开始是单打,以后也双打,这慢慢地成为了我们一段时间主要的业余活动。后来小邵与粮店叫文爱芝姑娘结婚,文爱芝个子也矮,胖胖的很可爱,记得十几年前见过他俩,看来很幸福。而且小宋也天天打,我们俩配合也好,也和外单位的打,几乎战遍了整个县直单位,我们无往而不胜,渐渐的有了小名气,后来我与小宋双打配合很默契,在县内打羽毛球竟无对手,以后遍邀其他单位的好手打球赛。我们走了出去打羽毛球,那时羽毛球我们县开展的也不普及。

但又有个小插曲儿,和人打架了,而且是并不熟悉的人,这也是人生的第一次。

这段时间业余时总和小宋打羽毛球,而且本单位无对手,就跑到外面去打。一次在县的银行大院里与外单位人打,是单打,那个年轻人打的也好,但脾气不好,东北人的坏性格很突出。东北人是什么坏性格呢,就是遇事不像南方人那样吵架归吵架。东北人吵架不行三句话没上来接着就要拼命,不大冷静。那个伙计打了两局他输了两局,第三局又要输的时候,他也是与其他伙伴一起来的,我吊了几个小球他没接住,脸上就挂不住了,这下他不干了。过来就打了我一拳,我也有准备,于是就还手迎击,我俩就打成一团。因他的个小,我就双手掐住他的喉咙,顺势把他按倒在地,骑在身上打了几拳,地上尘土太多弄的我俩灰头土脸,他的喉咙后来可以看出被掐出明显的血印来,他一看我身高力大,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他只好作罢。因离江边近,从地上起来后,我俩怒气冲冲地走到江边洗了脸,接着他又要打,我指着江边的大鹅卵石说:“有种你拿石头来打,一下子能打死人”,他想了想没胆量拿石头,于是要约我下次再打我说,我们粮食系统人更多,有种你再来,我倒是理直气壮就拉来许多人来壮胆,他一听就害怕了再也没敢来。

我还组织了粮食系统的羽毛球公开赛。当年中国的羽毛球水平正是最高的时候,有王文教做国家队的教练,女队有陈玉娘、男的有候加昌、汤仙虎、世界上印尼的林水镜厉害,他是全英冠军,但遇上中国就不行,他们在国际羽毛球赛事上所向无敌,煞是厉害。正好我也爱好国际体育新闻,天天收音机里的新闻可听的仅是体育新闻,中国的乒乓球也是又重走向世界,七二年三十二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在日本的名古屋进行的如火如荼,中国一举获得了四项冠军。天天我还捧个小收音机听。为听比赛新闻还买了个当时很少见的83春雷牌三波段小收音机,记得花了我的工资八十三元,两个月的工资!(是啊,现在这样的收音机也就是这个价,算算多少钱)!在这些事情的推动下,我也在县粮食系统组织了由单位内部举行的首届羽毛球比赛,组织这比赛虽然是第一次,但从以后来看,也锻炼了我的组织、协调能力。这次比赛有近四十人报名参加,能把这些人的比赛搞好组织好,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于是我还把经淘汰赛进入半决赛的人名公开写到黑板报上,这次造的声势也不小,在粮食,人来人往的都能看到。

说起办黑板报,我也是非常的喜爱。写得字迹个个工整,图文并茂,也非常吸引人,这样,黑板报在全粮食系统的人走来过去都能看到,算是轰轰烈烈的搞了次比赛,后来这些我组织的这比赛在入团的事情上也起了积极作用。

在锅炉房工作后,这期间看小说是我的最大爱好,小说太缺少。有一本叫做《第三帝国兴亡》的书,有几百页厚,在宿舍里,不知是谁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有的。内容是从希特勒开始发迹到灭亡的过程,深深的吸引了我,便如饥食渴的读了三遍,从兴登堡事件、慕尼黑事件、啤酒馆事件到国会纵火案各种过程熟悉的了如指掌。工作了,我们县工会给每个职工办了图书借阅证,每个证可借一次,每次一本,这下可好了,我一个是不够用,便一下子从五个同学那里借了五个证,他们都是些不愿意看书的人,这些证我可以轮流看。

还记得有一位姓张的女图书管理员(据说现在已从图书馆的书记位置退休),也跟她混熟了,半年多的时间小小的图书馆的图书让我翻个遍,年轻时看书也快,感到比较厚的书几乎几个小时看完了,还经常与姚巍在一起讨论《三国演义》、《瓦岗寨英雄传》(这些书那里紧缺)之类小说中的人物。有一次事情记的印象非常深刻,有天在图书馆看书,看到了一本苏联的翻译小说,那时从苏联翻译过来的作为反面教材的小说是当时时髦的作品,大家非常喜爱,图书管理员不小心遗忘在书架上的,很吸引我,人也少,趁人不注意就放入怀中偷走了。这图书馆离我姨奶家不远,回到我姨奶家后,谁知张管理员跟踪追击又要了回去,又非常恼怒地训了我一顿。好在记得那时鲁迅写的白话文小说中说孔乙己“窃书不算偷”的名言支撑着我的思想道德,遇到有与书有关的小偷小摸行为时也拿此事安慰自己。

我的中国象棋水平又一次在伙伴中体现了出来,在工厂里举行了首次中国象棋比赛,我过关斩将只是在最后险输给了号称“小六子”的张小六。他以六岁时战胜时任省长的李范五而得名,“小六子”就是过去的名人张学良的小名,恰好也姓张,于是这小六子的昵称就传开了。张小六的象棋基础特别好,可能小时与人交流多的原因,下棋时不大用脑子,每走一步几乎不大思考,举棋便走,不时用手托起腮帮环视四方,一副不在乎对手是何人的态度,或者是瞧不起别人的态度。他战胜了我,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就好像我不会下棋的样子,他理应冠军。虽然那局是险输,我感到的确是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后来我也是在象棋方面勤学苦练,也是经常能下过他。但“小六子”脑子很灵,但以后在二十五岁以后就有点是“江郎才尽”了,下象棋脑子聪明,但做事情有些不行,结果总是在油车间做个“打油匠”。但在后来他发迹了,二十年后他刻苦地学习法律知识书籍,竟然一一举考上了国家律师,然后就辞去了粮油厂“打油匠”的工作,跟一他熟悉的县检察院的领导去了河南焦作市,我五年前曾与我的大舅子(后来曾是他的领导)一起去在旅游时顺便看望了他,他摆了一大桌酒席,专职做专业律师,工作的还很出色呢,在那里还是一个知名的律师。

我还爱好摄影,在七三年时上海知青孙洪更就有个照相机,他是粮食科的秘书,多才多艺,在文化和文艺方面在我看来几乎是全才,所会的内容几乎各方面都是涉及。如摄影包括冲洗、印相、放大,各种乐器及乐理知识,写各种字,尤其是毛笔字,打羽毛球等等等等,几乎没有他不会的,他的知识使我这个从小未见过大世面的小青年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决心要将他的许多知识都学到。于是见什么就学什么,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与他相处的五年时间里的确跟他学了很多的东西。

一次老郝大爷的爱人郝大娘领着我的三内弟(未来的)来县里养路段办什么事,她在我姨奶家住了一晚。很久以来她就和我姨奶关系走很近,在稻田村住时她常常去我家。来县后到了我家一进屋就直奔我姨奶住的后屋,亲热的很,在小炕上和她拉家常,一拉就是一大会儿,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郝大爷家与我们家的关系总是很亲密,大概是老同事的关系。郝大娘在我家住也是来看望她老人家。那时我三内弟只有四五岁,还没到淘气的年龄,非常老实,也不淘气、非常懂事。我还借了孙宏更的相机在养路段附近给她娘俩照了一张照片,从那时我就喜欢上摄影了。当时一多半是有这个条件,还有一些原因是人们感到会照相的人看上是多么地潇洒、多么地威风!那时照相机还是一件奢侈品,人们还不习惯用,你说人的景象,在那精巧的机器中一摆弄,几天后就会展现在你眼里,是多么神奇啊。那张照片可能现在岳父家里还有,她俩就蹲在县养路段门前的大路上,很有纪念意义啊。

再说我二内弟,他小时候身体不大好,总是病恹恹的,小时左腋下有个血管瘤,我岳父别的家事不管,但对家人有病,可比天大事儿重要,这时工作就是次要的了。正好郝大爷的堂弟在宁夏石嘴山医院做领导工作,他是转业干部,工会主席。知道情况后就写信邀请去治病,石嘴山市离我们县特别遥远,离银川很近,做火车也需来回费用很多,郝大爷家正值生活比较困难的时期,家里三个学生,郝淑珍那时还没上班,但郝大爷义无反顾的立即带我后来的二内弟坐火车去了宁夏的石.嘴山市,在那里他做了手术,彻底治好了病痛才回来。

我跟着孙洪更还学了二胡、小提琴、唢呐、月琴等乐器。尤其是二胡,自己是下了不少的劲儿,有一段时间,几乎业余时间就是学它。无论是在锅炉房、还是在宋成立的拉丝车**房,还是在宿舍,不分早晚,就是拉个不停。当时有著名的女二胡演奏家叫闵慧芬演奏的一首“红旗渠水绕太行”曲子,非常好听,当时也有难度,为了攻克一段很难拉的曲调,我就天天拉个没遍数。直到自己初步掌握了为止,后来我和孙洪更合奏,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那时我们粮油厂工作忙干活时人手不大够,而砖厂的工作季节性比较强,闲时有不少工人来我们粮食帮忙,其中就有我们的同学杨荣福。他经常来我们油车间和我一起在豆炕上干活,他和姚巍关系非常好,这个同学头脑聪明、对人非常谦虚,勤奋好学,和我们走的也近,当然我们粮食这帮人的学习氛围对他也产生了一定影响。约十几年后,杨荣福在我们这些同学中脱颖而出,渐渐显露出他的聪明才智,在我们县这官儿算是做得是最大的之一,他与爱人结婚后,如今双双退休在家,我们的关系四十多年始终如一,这友情也是十分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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