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灵魂(1 / 1)

“姑娘,哪有你这么赎人的,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律,凡是在这个地方赎人,都是有一个时间过程,你要给他赎身至少得提前一个多月说一声,云笙怎么说也是我馆里数一数二的妓子,这后面还有不少的客人点了他好几个晚上,就这么让你给弄走了,我怎么和别人交代。”

“我包了他好几个晚上,你们怎么能还让他接客。”颜希愤恨不平地说。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只是包了他晚上时间,白天又不归你,有人点他,他自然得出来伺候人。”老鸨说完,就将云笙扯过来,颜希见讲道理不行,正准备用武力解决,强行将云笙抢走,这时云笙开口道

“颜希,你走吧,我这个样子……不值得。”他低着头没有看她,上一世的颜希比较木讷,重活两世,已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她看出来云笙的羞愧,自己也不好强来让他难堪。

这时老鸨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个打手立刻上前把颜希强行拉了出去,颜希挣扎着拉住云笙说“等我,我很快就能把你赎出来。”

说完就被扔了出去。包间门被关上锁死,云笙继续被拉入人群,而他已心不在焉了起来。

颜希灰溜溜地被扔了出来,她心急如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弱小无助,如果自己有钱有势,那云笙现在就不是在里面被人欺负了。

这时颜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身份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引力吸引,这种感觉不像中毒,像是灵魂要被抽出体内一样。颜希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坐,希望能平息这股吸力。恍惚间她感觉好像飘了起来。身体越来越高,向下看,自己却是好好的坐在那。突然之间场景变换,她的意识也跟着模糊了起来,隐隐约约中,她好像来到了一个墓室,墓室中有一口漆黑的棺材,棺材前面燃着三炷香,还放了一些像是做法的东西,而云笙就站在棺材前。

云笙很奇怪,至于哪里奇怪,他的神情很严肃,身着黑色锦服,一点看不出妓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成熟,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颜希记得上辈子自己死时17岁,云笙好像刚满20岁不久,比自己大整整三岁,完全没有这么成熟的样子,难道这是……

只见云笙掏出一把匕首,将手腕隔开,血液撒在面前的碗中,她这才发现,碗中有一颗石头一样的东西,拳头大小,被血液浸染成深红色,像是特意用血养的一样,已经有些红的发黑。云笙足足放了一大碗血才收手,用一条纱布抱住手腕。

完事后他推开棺材,喃喃自语,颜希仔细一听,好像再说

“再等等,就快了,我就要见到你了。”

云笙说完俯身落下一吻,轻轻的合棺离去。

那棺材很高,颜希靠近不了棺材,看不见里面是谁。

日落西山时,云笙出门送走客人,发现颜希倒在角落里,他心下一惊,赶忙过去扶起颜希。

“阿颜,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吗。”

他查看她身上并没有伤,但脸色却惨白的吓人。俨然一副死像,他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抱起颜希就往医馆冲去。

大夫查看了颜希的状况,奇怪到

“真是奇怪,观她脉像并无异样。”

“大夫,她面色如此苍白,看起来不像无事的人,你当真没有把错吗。”

那大夫听他这么说话有点生气

“怎么,你是怀疑我的医术吗,把脉乃是医者之基础,你这样说是在羞辱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云笙不善言辞,被凶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这是颜希转醒,他大喜过望,连忙问到

“阿颜你怎么样,怎么会晕倒。”

“云笙,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我们回去吧。”

颜希醒来之后面色渐渐转好,不一会儿便像个正常人一样了,云笙看她恢复正常,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阿颜,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我不想失去你。”

“放心吧,不会丢下你的。”

云笙知道她没地方住,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所,他还没来得及清理身体里的东西,只好将颜希安置下来。自己去调教室清理,因为除了自己住的地方可以洗澡,就只有调教室可以洗了。

本来以为晚上没有人,云笙进去时听嗯嗯啊啊啊的呻吟声,他暗叫不好。想退出来,不小心发出声响。

“谁,站住!”

这是负责调教他们的莫师傅的声音。里面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云笙只好站住,待莫师傅出来发现是他,一脸坏笑道

“原来是云笙公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莫非是耐不住寂寞,想来疏解疏解。”

“云笙只是想借这沐浴,不想打扰了二位,抱歉。”

云笙说完想走,被莫师傅拦住去路。

“别走呀,既然看到了。不如和我们一起快活快活,你这等姿色,天天看别人上你,我还没试过你的味道,”说着伸手摸向他的脸。

云笙怒到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唉,你这么急着走,难道是你屋里藏了个人?”

莫师傅笑了笑,又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为你闯大堂的那个姑娘,现在在你屋里吧,不然你放着自己的地方不洗。跑来这里洗澡?”

“是又怎么样,她包了我的夜,理应留在这。”

“是,我没说不让她留在这呀,我的意思是。你们关系看起来可不太正常,那个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像是好这口的人,再说你一个男妓,天天靠着屁股取悦别人,只能用后面爽,喜欢上一个女人,真是闻所未闻。”说着他就笑了起来。

“我劝你看好自己的定位,别妄想那个穷女人把你赎出去,与其白日做梦,还不如向云岚学学,把我伺候好了,下次调教你的时候,我到可以放宽处罚力度,让你好过一点。”

云笙没有听他的话,转身就走,莫师傅没有再管他,回去将云岚压下

“继续,刚才正爽的时候被打断,今晚要不你就留下来,我让你爽个够。”

云岚已经被调教了一天,身体精疲力尽,奈何莫师傅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格外诱人,晚上没人时便被操弄了,他没有挣扎,默默地让他侵犯了,反正都是要被上的,只为自己以后能好过一点。

云笙的住处前面有一口井,他用井水冲了自己好几遍。确定干净了之后才进屋。

颜希已经熟睡,似乎是十分疲惫一样,云笙喊了好几遍都没有醒,她故意绵长,看起来比较安逸,云笙在床边坐下,看了她许久,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梢,眼中情宜似是快要溢出来般。

若是就这样和颜希是普通夫妻的话,真不敢想会有多幸福,他苦笑一声,在躺椅上将就了一晚。

七年前,颜希死在自己面前,他看着她眼里渐渐失去光,身体变的冰冷僵硬,他抱着她坐了许久,直至天空大雨飘来,这院子里的血水流到外面,后来惊恐的路人报了官,他就被当做唯一的凶手带走了。

已经完全丧失了生的希望,在牢里云笙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由打手对他酷刑施加,他死死地咬住嘴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话,只等待死亡的来临,就在他快要解脱了的时候,来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将他带走。云笙昏迷前听到那人说到

“真是有趣。虽然晚来了一步,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

罗子君将云笙救了出来。献给了自己的主上。云笙就是这样接触到了另一个世界。

詹玄越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美人送到自己面前时,有一瞬间的恍惚,当时云笙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满身伤痕挡不住他的绝代佳姿,更平添了几分凌虐之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大的消息

“经常跟我们合作的那个颜老板死了。”

“你说的是那个叫颜希的小丫头?”

“是的,我赶到时就剩这个人双目无神地抱着颜老板。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本来我也不好插手,但看这人实在美貌,想着主上您应该喜欢,就把他弄出来了,本来他是快要死了的。”

罗子君尽力把自己说的多么功不可没,希望主上能多信任他,重用他,好让他大放光彩,然而事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和颜希的个人恩怨我不管,但是危害到我的利益,你就罪该万死!”

詹玄越非常清楚自己属下的心思,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避免这场悲剧。但是他故意晚来这许久,导致他失去颜希这么一个重要伙伴,那丫头虽然资源差了点,但是实力和人脉是有目共睹的,后面有好几单生意本来都想让颜希带头,现在出了这么一个状况,他一时还找不到这么一个平替。

罗子君连忙跪下解释到

“属下万不敢耽误,只是颜希杀的那些人,背后是南域外族,我若出面,牵动了那幕后的人,就暴露了主上的位置,属下不敢冒这个险。”

怪不得,原来是南域,那就说通了。

詹玄越看着眼前的美人肤若凝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此人虽美,但是他看到他胸前衣领下的乳沟,有些惋惜,他平生只好龙阳。

“主上,此人虽然有胸,但确确实实是个男儿身。”

“男子之身,莫非是服用了那种禁药?”詹玄越惊讶到。说着他将云笙破碎的衣服除去,这才看清他的身体遭受了何等的折磨,这样都没死,还真多亏了罗子君的用药。

云笙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很漂亮,错综复杂的鞭痕深深印在皮肤上,有的深可见骨,其中还隐约留有欢爱过的痕迹,可见原主人多么的放浪,本来看他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些怜惜,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客气了。

詹玄越叫来药师将云笙带了下去。自己难得有了兴致,将那些许久没用过的道具全都拿了出来。

云笙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里面放满了各种药材,旁边还有一个人拿着满当当的针包再给他做针灸。

“你们是谁……为何救我。”

那人并没有理他,只做完自己的事就领着包离开了。

这药浴加上针灸非常神奇,只泡了一天一夜,本来濒死的伤就这样脱离了危险,虽然伤疤还在,但是已经不耽误做那种事了。这就是詹玄越想要的效果。

入夜云笙披上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寸缕地被推进了詹玄越的房间。

昨日还气死沉沉的美人现在站在了面前,詹玄越激动地走过来,看到云笙眼睛的时候,他暗叫不好。从小到大识人无数,看到云笙的眼神,才明白原来他一心求死。云笙正要咬舌自尽时,詹玄越眼疾手快,掐住云笙的下巴。说到

“你若能取悦我,我便传授你我詹家的通灵之术。”

这话对云笙的诱惑力是极大的,天知道他失去颜希有多么的痛苦。

“我詹玄一族精通玄法妙术,通灵乃是我们的看门绝技,你要是学会了,你的心上人就能起死回生。”

这一路走来云笙也了解到了詹家的来历,知道他所言非虚。

真不愧是宗家大族长出来的人,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求死之人乖乖成服于身下。

云笙心中有了希望,便不再一心求死,如果用自己这肮脏的身体能取得颜希重生的话,他甘之如饴。

于是云笙主动脱了外袍,赤裸裸地面对他,詹玄越看他动作,知道他听了进去,心中一喜,立刻把他抱到床上。

云笙在他身下承欢,脑海里想象着颜希复活的画面,身体也情动了起来。云笙在他身下承欢,脑海里想象着颜希复活的画面,身体也情动了起来。

月圆之日,云笙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墓中,像往常一样进行仪式,颜希的尸身被他小心的安放在棺材里。这几年来他每天都会来看看颜希,每次的月圆仪式他从来不敢马虎,算算日子应该快了,他就快要熬出头了。

这次他加大力度,不再用手腕上的血,而是用了自己的心头血。他剥开衣服,忍着剧痛将匕首刺向心头,不一会儿就放满了一碗的血,正痛的恍惚当中,一声轻语将他思绪拉了回来,那是颜希发出的声音!

云笙赶紧放下碗,顾不得衣服敞开,衣衫不整地跑到颜希身边,她还是躺在那一动不动,仿佛刚刚是他的错觉。云笙探探她的鼻息,探探脉搏,又不死心地把她扶起来上下都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时他的符牌亮起来,是詹玄越急着找他。

“应该快了,再等等,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会儿。”

云笙这么想着便放下颜希,安顿好后离开了。

颜希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在外面飘荡了许久,她想回到自己的肉身,但是灵魂不受控制,她眼看着自己越飘越远,最后像孤魂野鬼一样变得漫无目的,颜希就这样朦朦胧胧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带向一个地方,她好像突然获得了一个方向,人变清醒,但只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便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詹玄越已经完全把云笙当成了炉鼎,这些年来他练功总是岔气,每回都是靠着在云笙身上索取才避免走火入魔,开始云笙经常被他玩的奄奄一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他玩死了,但是云笙的滋味很好,他在他身上体会到好多次极致的快感,于是他有意将云笙往炉鼎方面培养,现在云笙的身子,已经完全符合了炉鼎的标准,不用再担心玩过火了。

云笙来到詹玄越房间,看到他只穿着里衣坐在床上,于是便很自觉地脱掉了外套,他想着自己配合一点,早点完事,还可以再去古墓看一眼,他有预感,颜希应该快要回来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这几天睡在古墓,等着颜希。

詹玄君见他脱了外衣,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他,他的体型比云笙大一圈,抱住他正好把他整个人包裹住。

他将手伸进云笙衣服里,从里面将衣服剥开,正好看到胸前的伤口

“怎么,计划提前了?”

云笙没有回他,但是他的身子随着他的抚摸起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詹玄越很满意他的反应,把他一把抱起,大步向床上走去。

放到床上后便将他的衣服尽数扯碎,手便摸向他后面,已经出了水,湿了一大片,看来他培养的不错,已经是个非常优质的炉鼎了,这个方法还是他以前从修士那学来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没有任何扩充,直接一插到底,云笙被顶的股间颤抖,詹玄越的大家伙在云笙体内兴奋地跳动了一下,扳着他的屁股就梗插猛撞,云笙的身子淫荡又敏感,下面被插出更多的水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詹玄越不满足现在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从后面干他,插的更深更猛,云笙感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任人操干,希望颜希千万不要看到他这个样子。

詹玄越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整整干了他半个时辰,才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他的肠壁里,期间云笙已经高潮了2次,后穴颤抖地被灌满,拔出后又流向纤瘦雪白的大腿。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还没缓过劲来,詹玄越又开始掰开他的大腿,又将他换了个姿势插了进去,云笙抵抗,摇着头说自己不行了,但是詹玄越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云笙最不老实,每次都是还没来几下就说不行了。其实他知道他是最耐操的。

云笙双手抵着他,摇着头说不要,詹玄越觉得这双手碍事,就解开了云笙的发带,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美不胜收,看的詹玄越兴致大起,三下五除二地将云笙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压着他一顿猛干。

夜很长,奈何詹玄越精力旺盛,云笙在他的猛烈攻击下晕过去几次,每次又被他撞醒,就这样一直弄到天微微亮,詹玄越才睡过去,那玩意还留在云笙体内没有拔出,云笙早就耗尽了所有力气,手还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沉沉昏去。

直到下午云笙才迷迷糊糊转醒,詹玄越早就醒来离去了,他恢复了一些力气,手已经被松开,手腕上留下清晰的绑痕。

云笙艰难地起身,捡起破碎的衣服匆匆套上就回到自己屋里。他没有打算再休息,而是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出门了。

来到古墓门口,发现墓室的门是开着的,他心下一惊,不顾身体的痛赶紧跑进去,棺材已经被打开,颜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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