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们三人再次动身前往四川。
“欧阳，对这酆都你到底知道多少?”飞机上我百无聊赖，只得厚着脸皮请教欧阳灵关于酆都的传说。
欧阳灵却是装作没听见，默不作声的听着耳机里不知有没有再播放的歌曲。
黎战给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我们有求于人。
“欧阳美女，欧阳姐姐，小灵，灵儿……”
欧阳灵打了个哆嗦，掉过头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别叫的那么亲，我们没那么熟。”
张口说话就有门，我也得趁热打铁，顺着杆子往上爬。
“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诚意呢？”
“你说怎样才算有诚意。”我一咬牙，豁出去了。
欧阳灵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以她的鬼灵精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这样吧，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我总不能让你把眼睛挖出来，把嘴缝上吧。你说对吧?”欧阳灵狡黠的看着我。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跟着咽了口口水，不妙啊。
“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当然要为我负责啊。”
噗，黎战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好在整个商务舱只有我们三个。
“那不行，我是有妻室的人了。我不能对不起……”
“呸呸呸，想什么呢？我还看不上你呢。”欧阳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脸别到一旁也不看我们。
很久也不见她在说话。从我们这个方向也看不出她的表情。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您是什么意思啊?”
可是欧阳灵还是没有开口，许久。欧阳灵开口道。“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到时候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必须无条件的答应我。”
“这个好办，你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哪怕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还拱手抱拳，以示诚意。
“油腔滑调，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你要记住你说的话。”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