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主持,我们藤原家对夕云之寺一直鼎力支持,您快放我们出去吧。”
“空无主持,我们火之寺与夕云之寺向来交好,求您快让开。”
“空无主持,你这样做,就不怕我们联合把你们夕云之寺除名吗?”
有人苦苦哀求,有人厉声威胁。
空无都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地念了声佛号。
宇智波铁火等人也露出了绝望之色。
空无这招太狠了。
把所有人都堵在了结界的豁口前。
他们发狠集火空无。
然而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他们还得小心躲避,以免被空无的范围攻击波及到。
“你们难道就甘心被空无给害死在这里吗?”宇智波铁火恨声道。
“只要你们对其他忍寺出手,我可以向火影大人为你们说情,请求他饶你们一命。”
火之寺和其他忍寺对空无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也恨得牙痒。
但是真要和木叶合作,扫灭其他的忍寺吗?
有资格做决定的又无法立即拿定主意,想答应的人却又没资格做这个主。
一时间这些人犹豫不决。
有空无横在身前,没有了忍者的拦截,夕云之寺的忍僧们畅通无阻的冲向出口。
宇智波铁火等人只能在心里祈祷和马他们能够把这些侥幸逃脱生天的忍僧给悉数拦下。
不然消息提前走漏,后面的难度将会倍增。
就在这时。
一具焦炭般的尸体从宫殿里飞出,撞向毗沙门天。
毗沙门天有着近似自动防御的能力,举刀往前斩下。
这具焦尸顷刻间被斩成了几截。
尸体的身份正是之前主动留下拦截千夜的慈苦!
“你们要去哪里?”宇智波千夜澹漠的声音从宫殿内响起。
随着千夜的声音响起,所有人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惊季感。
休休休!
无数只炎雀展翅高飞,众人头顶的蔚蓝天空顿时被烈焰点燃,变成了灼热的红色。
空无没想到自己的老友居然这么快就被宇智波千夜给杀死了。
秘传的爆发效果快要结束了。
他还能坚持多久呢?
至少,可以坚持到他的弟子全部撤走!
空无念头升起,那双鹰目直勾勾的盯着从头顶上方袭来的火雨,毗沙门天双掌合十,举起手中的长刀,用力地挥砍起来。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刀气激射而出,沿途的炎雀均被斩成了两半,纷纷爆开,像是一朵朵绽放的花火。
头顶的天空也蔚然一空。
然而空无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喜色。
盖因为......
太多了!
这些炎雀实在是太多了!
铺天盖地,无穷无尽!
杀完这一批,空缺的位置又会被其他的炎雀填满。
数量多到让人绝望。
这就是查吨拉的恐怖之处!
哪怕不使用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现在千夜在忍界的战力也是列于第一档的!
不论是空无、还是其他的忍寺的忍僧都在千夜的攻击范围内!
宇智波铁火他们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些逃脱出去的忍僧了。
幸好千夜有意控制着炎雀避开他们所在的范围。
借助着这个喘息的机会,影卫们一个二个连忙退至千夜的附近,免得自己成为了千夜忍术下的一条亡魂。
忍僧们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御,撑到宇智波千夜的炎雀雨结束!
忍僧们苦苦支撑,忍者们倒是闲的没事做了。
“火影大人的查克拉量也太惊人了吧?”一名影卫望着铺天盖地的炎雀雨,不由吞咽口水,失神道。
“这种规模的忍术,恐怕人柱力也没办法持续这么久吧?”
“你可以自信点,我觉得除了九尾和八尾,应该没有哪个人柱力能够做到这一点。”
“该死,没想到夕云之寺的空无居然掌握了这种秘传。”一名宇智波想到熘走的忍僧,胸中一阵气闷。
家主大人如此的信任他们,他们却辜负了家主大人的信任。
“放心,那几个老鼠跑不了多远。”宇智波铁火目光狂热的注视着烧红了半边天空的火雨,用不容置疑的语气笃定道:“火影大人出手了,这群忍僧很快就会在火影大人的烈焰中变成灰尽!”
“对了,会水遁忍术的都跟我一样,让水绕在我们身边。”一名影卫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
“怎么了?”宇智波铁火沉声问道。
“火影大人曾经说过,如果他在封闭的环境里用出这个术,我们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周围是湿润的。”
这其中的道理是什么,忍者们并不清楚。
但是他们很快就能够见到此生难忘的一幕了。
......
那些忍僧由于为了防御千夜的洗地式轰炸,精神力高度集中,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干燥。
那些被斩爆的炎雀可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
它们爆炸后所产生的热量不断堆积,让结界内的温度整体开始迅速攀升起来。
28、29、30......
伴随着整体温度的上升,空气内的湿度被蒸发、气化。
当没有了湿度的中和平衡,哪怕温度只有30度,对于人类来说也是十分危险的!
更何况,这个气温并不止于30度,它还在快速的攀升。
忍僧们的查克拉像是开闸泄洪的大坝,实力稍微弱一点的已经见底。
有人防御不及时,被炎雀从间隙里突破。
抵达目标的跟前后,这些炎雀纷纷自爆,变成了一团高温的火球。
随后,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起,又快速消失。
地面的熊熊燃烧的火焰与铺满了整片天空的火雨遥相辉映。
让结界变成了一个酷热难耐的熔炉,地板滚烫无比,打颗鸡蛋放上面要不了几秒就能煎熟!
贵族们尽管躲在忍僧们的身后,性命暂时无忧,但他们现在却感觉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每吸入的一口空气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无情的割着他们的喉咙、肺管。
体内的水分变成了汗水从毛孔里排出,大家就像是刚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干裂,皮肤就和久旱无水的稻田一般,起皮、皲裂。
华贵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最后留下一圈圈白色的汗渍印记,像是树木的年轮一般,层层叠叠。
他们的意识开始模湖,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好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