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是连着的,有一处长满了迎春花藤,底下那围墙年久失修破损了些。”
余培明简直要甩起尾巴来,拉着许辞说:“走走走我们去瞧瞧去。”
我把他挪开:“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去钻狗洞,大清早发什么病?”
余培明拉着许辞就要走:“你爱去不去,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不知道大清早去钻狗洞跟我有没有情趣到底有什么狗屁联系,余培明犯起病来简直拉不住,我实在不想许辞被他拉着去那种奇怪的地方,只得起身跟着。
迎春花后那个洞比我想象的还有小一些,余培明侧着身子往里面挤,一手还不忘抓住我的手臂,我没办法只得跟着他往前,余培明往前挤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冷笑道:“怎么了,你头卡住了吗?”
余培明冲我做了个收声的手势。
对面隐隐传来姜夫人的声音:“你昨天去给楚天送汤了?”
姜芝道:“可不是,真真是跌了脸了。”
姜夫人安慰道:“我们家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委屈了你了,但你只要牢牢抓住楚天还有什么担心的?”
姜芝叹气道:“我就是怕楚天对我没这个心思,他老躲着我。”
姜夫人斥道:“胡说,你这颜色这身份,还委屈他了不成?你且放宽心,这事不成你父亲也不会肯帮衬他,这种事他还是拎得清。”
姜芝犹豫道:“我倒是觉得那余将军对我有些意思……”
余培明:“……”
姜夫人笑道:“他这可真真儿的是癞□□想吃天鹅肉呢。”
姜芝陪着笑了一会儿又道:“其实,我是觉得那个许辞不错,长得清秀,人也温和,看着倒是个会疼人的。况且我看他倒是年纪轻轻的不比楚天大多少啊,楚天跟他又亲近,说不得也得帮扶着……”
姜夫人扶着姜芝慢慢地走远了:“还是再试试楚天,许辞那是下下策了。”
我转身拉着许辞就要走,余培明一把拽住我的衣摆:“哎哎哎你别急啊。”
我转过身:“怎么了?再陪你看会儿花?姜芝可是说了,你对人家有意思呢,要不你牺牲一下留下来娶了她?”
余培明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听了两遍没听清,正要再问许辞出声道:“余先生……是头被卡住了吗?”
“……”
整个上午余培明都萎靡不振的。他走到我面前,非常严肃地问我:“为什么许辞都能算下下策,我却只能算是个想吃癞□□的天鹅肉?”
“……”我叹气道:“大概是因为你没脑子?”
许辞先前没听出来,这回儿反应过来被茶水呛了一下,捂着嘴咳嗽。
余培明非常忧伤地跑门口蹲着去了。
姜芝在中午亲自带了餐盒来,她穿了条糖粉色的裙子,头发低低地挽了个髻,带着几多新摘的花朵,笑吟吟地迈了进来:“总是大桌地吃饭想来你们也觉得累,我央了母亲,咱们几个同辈的一起吃喝玩玩,也不必恭恭肃肃的,只挑些有意思的热闹热闹多好。”
我冲他点头笑笑:“姜妹妹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