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季严凛将她楼的更紧,“已经足够了,你开心比一切都值得。”
季严凛喝了不少的酒,牧念河和司机一起将人扶了进去。
牧念河帮他脱鞋脱衣服,拿换下的脏衣服去洗,被人拉住手腕,“去哪?”
“去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
他醉的迷迷糊糊,却不愿放手:“快点回来。”牧念河弯腰轻吻他的眉心:“好。”
—
五月,牧念河又刷了一次雅思,7.5,她比较满意的分数,整个人也松快了不少。
自婚礼之后牧念河出席过几个推脱不掉的晚宴,季严凛去港区出差,季槐清陪着她一起去,但即便如此,有些难听的话还是进了她的耳朵。
“原来是牧家那个,我当是是谁呢,这么如珍如宝的,原来是破落户家的女儿。”
“哎呦,你说人家没落,可人家有手段啊。季严凛现在的身价,连季如絮都比不上,私生子的出身,却能把一手烂牌打成这样,不得不说这位牧家大小姐真是会投资。”
“暴发户出身当然会算计了,不过也没什么礼数,他们结婚晚宴那天,人家露了一面就没影儿了,好大的架子。”
“但你还别说,这小姑娘真聪明,会钻营啊。”
季槐清在一旁听的生气,好几次要上去理论,被牧念河拉住。
牧念河笑,不理解季槐清为什么这么生气,“不疼不痒的,就让她们说呗,和她们生什么气。”
她情绪一向稳定,甚至稳定的有些冷淡,这种不痛不痒的外人攻击,基本不可能激起她一点波澜。
但季槐清和她不一样,霸气直言:“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我没听见就当没说。但在咱们面前,这些话就一个字儿都不准说。”
季槐清的大小姐脾气是谁都拦不住的,牧念河一个没留神,就见她直接上手扬了几个贵妇人的酒,场面一度混乱。
这件事儿后来被季严凛知道了,他没说什么,可第二天,季槐清就收到了她惦记许久的最新发售的保时捷。
牧念河和季严凛打电话,不赞同他的行为:“你这样会把你妹妹惯坏的,情绪太不稳定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季严凛不以为然:“我觉得你应该和她学学,作一作,多可爱。”
作什么作!
牧念河发现季氏兄妹都很难说通,咬牙切齿:“季严凛,以后孩子的教育你别管!”
圈里明里暗里说牧念河攀扯的话不少,季槐清出手或不出手都不重要,因为流言总是止不住。
但是季严凛却偏要在这上面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