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河忽然就觉得索然无味,饭都不香了,“陈小姐也很厉害,很优秀。”
季严凛:“嗯,她给公司赚了很多钱。”
牧念河瞪他,见他没发现又蔫蔫的收回眼神,“哦”了声。
她发现了,她不该和季严凛生气的。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商人,眼里只有价值和钱,哪怕是陈小姐这样的人留在他身边好几年,他也是发现不了人家的好的,只会说人家很会赚钱。
但尽管如此,她却更不爽了。他明明这么讨厌,怎么还这么招人啊。
“吃完了?”
过了会儿,季严凛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里多抹幽暗,但牧念河没太读懂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兴致缺缺的放下筷子,说吃完了。
“好,我送你。”季严凛挑眉,收起手机起身。
牧念河今天外穿的是一件灰色大衣,黑色磨砂皮小浅跟,腰带束出纤细腰身,低调大方,很适合见客户。
两人坐电梯去他的地下车库,依旧开那辆库里南,她先走到副驾,腰身就在季严凛眼前晃着。
就在准备开门上车前,季严凛突然从身后贴上来,双臂相合将她揽腰抱住。
“诶,你干什么。”她惊呼。
“吃醋了?”他含笑咬她耳朵。
季严凛话里都是笑意,她意外,有种被逮住的错觉,强憋着伸手推他,“什么吃醋,你胡说什么?”
“哦,你没吃陈工的醋?”
“没有啊。”她理不直气也壮。
“行。”季严凛抱着她点点头,语气认真:“那就把她调回来,调到我眼跟前,同进同出,我就不信你没有醋的那一天。”
牧念河这回真被他逗笑了,转过身拍他,“神经病啊你。”
她笑着,忍了忍,终究没有否认他的话。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的心跨越了矛盾、责任、恐惧,如此小心翼翼的靠在一处。
像是冰封在千年寒层里的宝物,终因太阳的灼热化开一角,融化出亮晶晶的水滴。
季严凛感怀,抓起她的手放唇边啄吻了下,叹息:“昨晚谁嫌我招人的?你这嘴是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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