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设计有时候不完全只是设计一块碑,而是整个墓位结构的整体设计,期间消耗的人力物力、石材等预算都很难控制,要是想实现方案中的预想,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砸钱。
生前遗憾生后补,大部分人是愿意的。
果然,赵绾知坚定的点头:“三百就三百,掏空家底也愿意的。”
和程寻夫妇话别,她在徽南的这趟出差就算彻底结束了。
这两天她联系了朱玉,说工作室准备开张,正好朱玉的高中闺蜜是会计,最近在换工作,两人准备一块打包来她的工作室。她自然是欢迎的,告诉她们下周一就能来上班。
回到酒店正好是下午,她先回去收拾行李,快收拾的差不多,她给季严凛发了消息,说她好了。
那边回得很快:「司机马上到。」
前两天她被季严凛的司机接去了他下榻的酒店,但季严凛太忙了,两人匆匆见了一面他便又去沪市开会。于是方恒就给他们订了过几天一起从沪市出发回京北的机票。
牧念河原本是婉拒的,她不喜欢任何人因为她而打断自己的生活节奏,所以一开始商量的是他们各自回去,到家再见,奈何季严凛不同意。他在电话里:「你上次说的对,我确实只能等三天。」
三天不见她,已经是极限。
他的心思一贯很坦荡,撩拨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牧念河原本还在为那个吻寻找合适的定义,但是这几天下来,发现根本没必要。
此时再谈喜欢不喜欢,接吻意味着什么已经太矫情了。
做都做了,难不成还要论个缘由么?
更何况论出缘由又能如何,还能跑不成?
她下意识不愿往后深想,没接他的话,握着电话道:“那我过去吧,我正好去沪市看看我外婆。”
季严凛应声:“好。”
季严凛安排车将她接来了沪市,去他下榻的酒店。
方桓和一位年轻的女士一早候在门口,方桓向她介绍:“夫人,这是周隽,助理团队中的主力,负责照顾您的生活起居。”
不是刻板印象中的大波浪或利落短发,她的打扮偏休闲,一个低马尾,小套裙,显得专业又有亲和力。
“其实我可以照顾自己。”即使牧念河不排斥周隽,但她还是不舒服有人帮她做自己本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