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桓顿了顿想劝一句,只见季严凛又皱了皱眉,“刚才杜家旁边那个...”
方桓回头看了看,略一回想便应声,“是林家的,也在邀请名单上。”
“一并取消。”季严凛迅速摆摆手。
“这...”方桓心里一惊,见季严凛已不愿再说,只得点头,“是。”牧念河不想错过如希的表演,挂了电话匆忙赶过来,刚好下半场开场。
伴随着幽深寂静中的脚步声,一个剪着齐颊短发的女人出场,她手里提着行李箱,穿着黑风衣,充满故事的眼睛和台词瞬间将观众吸引到话剧中。
这场话剧一百八十分钟,是如希的独角戏。
在第一百分钟时,一个女摄像师拿着摄像机与她互动,舞台装置变换,如希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出现在屏幕,她美丽、生动、大方,几乎在现场一人分饰两角。
呐喊与低诉,挣扎与妥协,她撕碎了人性,又自我拼合。
随着舞台最后一点灯光熄灭,全场响起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
“好!”
“太棒了!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在如希结束返场时,掌声雷动,牧念河“啪啪啪”的拍着手,觉得自己的掌声在人群中格外的大声。
“手不疼?”男人也淡淡的鼓掌,显然和全场观众的鼓掌频率不一致,语音带着点轻浅的笑意。
“什么?”耳朵里充斥着掌声,牧念河隐约听见身侧的人说了话,没听清。
季严凛睨了她一眼,女人面色红润,带着难以言喻的鲜活与生动,丝毫没有第一眼时候的清冷模样。
“没什么。”季严凛收回眼,不再看她。
季严凛说了两句话牧念河都没太听清,她完全沉浸在骄傲中,如希太厉害了。
话剧表演结束,茗棋给她发消息说会接她去后台。
她回复“好的”。
没一会儿,茗棋抹黑找了过来。
“念念姐,跟我来,咱们从后门走。”
“嗯。”
就在她起身准备和茗棋离开时,一个不注意,她被自己的手提包绊住了腿,惯性让她趔趄,忽就整个人向前倒了出去。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伴随着茗棋的低呼,一双手已经迅速绕过她的后腰,牢牢从后撑住她的双手手腕,将她整个人提放在座位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