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怀瑾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个团队是慕衍之请过来的吗？
他记不太清楚了。
自从失忆又恢复记忆之后，有很多当年的事情，他都是记住一半，忘记一半。
“没有想起来？”慕衍之也知道陶怀瑾失忆的事：“这么看来，你的记忆恢复的不是很好。”
陶怀瑾低着头：“嗯。”
慕衍之认真地评价：“那以后别人跟你说什么事的时候，你可要谨慎一些了，否则就算是别人骗了你，你也未必清楚。”
“我知道。”
郊区的工厂里。
吕秘书找到负责人，今天她的任务就是不计代价地撬走慕衍之的这些合作伙伴。
当这些人不愿意供货给慕衍之以后，那慕衍之就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吕秘书问：“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负责人正在走神，听到吕秘书这么问，才猛地抬起头：“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吕秘书早就察觉到负责人心不在焉的：“我说我们公司愿意出高出慕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价格，跟你们工厂合作。”
她信心满满地问：“不知道贵厂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负责人难以置信地问：“高出慕氏集团百分之三十？”
慕氏集团给出的价格虽然不是市场上最高的，但是胜在单子大，最后生意做下来，利润几乎是所有公司里最高的一个。
正因如此，他们才一直跟慕氏集团做了多年的生意。
且到现在都没有换合作伙伴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