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一下：“我很抱歉。”
“没关系。”归海遇艰难地坐起身子，发生了这些事，他以为他跟裴清浅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所以一下子喝了很多酒。
以为这样自己的心情就能够好一些。
事实证明。
并不会。
他越喝的多，就越想见裴清浅，但他又怕裴清浅见到他的第一面就说：“我很讨厌你，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你了。”
纠结到最后，归海遇拨通了这个电话，他想好了裴清浅会骂自己，会把话说得很难听，却唯独没有想到，裴清浅的语气会这么平静。
当然，也很温柔。
疏远。
归海遇能听得出来，裴清浅是在很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不过他并不在意。
只要裴清浅愿意理他，就好了。
别的他不在乎。
归海遇说：“乔安娜也是在我家，拿到的鉴定结果。”
“……”裴清浅笑着说：“这么看来，我应该不需要道歉？”
“嗯。”归海遇一本正经地说：“不需要，你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倒是我……”
太想要占有裴清浅了。
甚至为此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归海遇双眼模糊，望着天花板：“清浅，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一个她绝对会喜欢的礼物。
他闭上双眼。
其实他出现在裴清浅面前的时间，也不算长……
但是他却做了很多让裴清浅不开心的事情。
他想，自己是要继续坚持下去，还是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