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要跟你说的这个话题，也不是特别重要。”顾承远不想让裴清浅难堪：“所以你也没必要勉强自己非要回答我。”
“怎么？”裴清浅漫不经心地问：“是想叮嘱我，不要把你和那个女人的事儿说出去？”
“不是！”顾承远摇头。
裴清浅了然：“那就是让我说喽？”
“……”还能这么理解吗？
顾承远顿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看他一脸窘迫，裴清浅眉眼之中，盈满笑意。
顾承远看到裴清浅笑，立马明白过来，裴清浅居然是在调侃他！
自觉地转移话题，他坦白：“我想问的问题，跟慕衍之有关。”
“哦？”裴清浅靠在车窗上，把玩着手机。
“你有没有发现慕衍之最近对你的态度很不一般。”顾承远试探着问。
裴清浅沉吟了一下：“你是指他最近一到上班时间，都回来咱们公司找我？”
“没错。”顾承远松了一口气问：“我想知道，你怎么想。”
“能怎么想？”裴清浅很无所谓：“慕总平时一直生活在众人注意力的中心，从来没有失去过什么，现在猛地有个陪了他五年的人离开他，他难免有些不适应。”
她补充：“等再过一段时间，他适应了就好。”
“你就这么确定，他仅仅是不习惯没有你的日子，而不是喜欢你？”顾承远问。
“当然。”裴清浅语气很平静：“他喜欢的人是乔安娜，从始至终……都是。”
顾承远听出她语气之中的落寞，连忙说：“可我觉得他最近对你，比对乔安娜好。”
“所以，你铺垫了那么多……”裴清浅瞄了他一眼：“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
顾承远盯着前方，犹豫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想说他喜欢我？”裴清浅问。
顾承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