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徽十年一月初九。
凤国长安城幕府。
“哥哥…”沈久将他腰揽的更紧,在他怀里,“我想看你舞一曲…”
“好。”慕千钰下意识的答应。
等等,他要我干嘛?!
慕千钰在那一刻感觉自己养大的孩子——脏了。
“不行吗…”沈久故做落寞,“今日是我生辰…”
他知道慕千钰最大的好处就是心软,只要自己强求,哪怕是更过分的要求,慕千钰也不会阻拦自己。
“……”
慕千钰想了许久,还是答应了。
慕千钰在屏风后换上那件红衣,觉得羞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
上身一件朱红抹胸,印着金丝勾的花样,伴随着金链从胸中间向两边展开,呈现一道道花瓣状,纱的料子,胸前两点若隐若现,上身的布料仅靠着一根红线绑着,随时都会脱落。
中间的无遮挡处,正好露着线条流畅的马甲线,肤若凝脂,正好腰侧中间有一颗痣,不引人注意,却恰到好处。
柔绢曳地长裙,高开叉,将慕千钰的整条腿都盖住,腰带镶着金边,繁多金链坠下错杂,还挂着红玉髓,两边为了增加层次,从腰中间开始与上面金链对称向两边展开,镶着金边。
最让慕千钰烦恼的是,这裙子没有内裤,只有两根一米多长绳子,他要怎么固定,慕千钰试着将其中一条绕自己腰一圈,在从臀缝下去,往上,再以之前腰上那根作为临界点,往下,绕道大腿,转圈,再往上,另一只也是相同,到最后在屁/股/缝的顶端打结,完事。
慕千钰生怕他掉下来,绑的很紧。
硌得慌。
最后还有几条金链子,慕千钰思索好久,发现繁琐的那一条是头饰,延续到发尾,剩下的戴脚上和手上的。
慕千钰这一套衣服近乎穿了半个时辰,才穿好,刚走一步,他发现绳子压迫着睾丸,一股生理上的那以控制的感觉,他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不该答应的……
“哥哥…”沈久看着他在屏风后的身姿,简直现在就想硬了,他这些年一直在忍着,不想吓着慕千钰,也想保持自己在慕千钰面前乖乖兔的形象。
沈久只能乖乖坐在床上,等着慕千钰将衣服收拾整齐。
“小久,等一下,马上!”
这什么破衣服,这么难受…
慕千钰稍微调整下,出来了。
看见的那一刻沈久眼睛都亮了,红色艳丽衬的慕千钰肌肤胜雪,一步一摇金饰作响,一股雍容华贵,纸醉金迷的既视感。
好重。
慕千钰内心挣扎,还没开始,已经不想干了。
青楼的衣服,勾魂摄魄。
沈久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下面,如他所愿了。
“小久…”慕千钰摇晃着裙摆,随着牵引金饰啪啪作响,这种事他可是第一次干啊,欲言又止。
下面凉凉的…
沈久目不转睛的盯着慕千钰,脸上晕染了一些匪夷所思的红晕。
慕千钰看见他都呆愣住,不由得想笑,凑到他跟前:“怎么呆了?”
这张脸英气却又不失柔美,含情脉脉的双眸,顾盼生神,直勾勾的盯着沈久,唇瓣微翘,好像一直带有笑意。
这张脸简直是妖孽!
“哥哥,好看,好看的。”沈久害羞却不妨碍他打直球,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握紧手上的胭脂。
慕千钰被他这纯情的模样直戳心脏,自己的脸上也不知再何时染上红色。
慕千钰感觉气氛不对,虽他本身也是个gay,但他还是有道德的,怎么能欺负小孩子。
慕千钰往后退一步,却被腰上的那只手牵制:“小久,先放开…”
沈久不为所动,反而将他拉的更近:“哥哥,这胭脂很适合你,要不用用?”
沈久抬起头凑近,让人感觉到的更多是得意,眼神却还是尽显无辜,简直勾人。
双方呼吸交错,脸红心跳,情到深处。
慕千钰用力一推,自己挣脱怀抱,故作冷静:“胭脂,胭脂我自己涂就好…”
差点亲上了!
沈久笑笑,将手里的胭脂递过去,在慕千钰拿的时候一把将慕千钰拽过来。
“我帮哥哥。”沈久力气很大,一只手将他禁锢住,另一只抹上胭脂,在他唇上摩挲,眼睛拉丝。
他们之间极限拉扯,不舍分开。
慕千钰一个杀手哪会什么跳舞啊,在院子里的树上摘下一根较为顺手的树枝,以此代剑。
站在屋子中央,起范,慕千钰浓颜红衣,青丝墨染,若仙若灵,许是故意的,若隐若现般的暗示,让沈久有些按耐不住,慕千钰一个回转,裙摆摇晃,腿间的红绳暴露无遗,千娇百媚,还拿着树枝勾沈久的下巴,却不让他抓到……
一曲舞毕,沈久——硬了。
沈久害羞了,坐在床上,用衣物遮挡着下半身。
慕千钰走一步,大腿内侧一阵吃痛,许是舞动太大,磨破了,强忍着走到床边,不让沈久发现。
沈久抬头泪眼汪汪的看向他,手上的小动作不断。
“怎么了?”慕千钰的手抚上他的脸,担忧着。
“不知道,这里是怎么了…”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将遮挡物移开,衣物上有一个大凸起。
慕千钰看着懵了一会,耳根红透了,有些慌张,先安慰道:“没事的,我去为你找位婢女来帮你。”
“不要。”沈久拉住他的手,泪眼婆娑,手不断的攥紧,放出无数信素蛊惑着他,“我想要你。”
“……”
慕千钰瞬时间耳内一阵空鸣。
许是受到信素的影响,沉默许久,抿抿唇,道:“来,坐我腿上。”
沈久脸上露出笑容,乖乖的过去。
慕千钰解开他的衣袍,露出他的巨物,手颤巍巍的握住此巨物,强装镇定的教他:
“手握住,不要太紧,不要太松,上下滑动,时不时搓搓马眼,刺激一下前列腺,反复……”
慕千钰的手不停的动着,手上的金饰触感冰凉,变相刺激着沈久。
“嗯…哈啊…”沈久在他怀里细微的抖动,嘴里喘着粗气,仰起头靠在慕千钰的肩膀上。
闷哼一声,精液射出,射的很高,溅到了慕千钰的脸上。
慕千钰放开手,手上全都是黏黏腻腻的精液,还带有一丝腥味,沈久整个人依附在慕千钰身上,笑了。
慕千钰将他衣服脱了,堆落在地上,只剩亵衣,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去将自己的手洗净。
小久还小不知道怎么控制信素,刚才那一瞬,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涌上心头。
慕千钰心里有些后怕。
幸好自己将欲望压制住了,不然就麻烦了。
沈久伸手拉住他的裙摆,不想让他离开自己。
“嘶…”大腿磨破处拉扯让他不由的疼。
“哥哥…”沈久小声的呢喃,“我也帮哥哥…”
“不…”
刚说出一个字,沈久用力拽裙子,将他拽倒,倒进自己的怀里:“哥哥…是不是嫌弃我了…”
嘶——伤口裂开了……
“…没有”慕千钰的腰被禁锢着。
沈久不自觉的将信素释放出来,情绪波动极大,压迫着慕千钰。
“那哥哥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怎么变固执了……
“小久,收一收…”慕千钰被压的喘不过气,眼角含着泪。
沈久一只手抓住慕千钰,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手伸到大腿处便有液体,沈久不以为然,握住花茎就开始有样学样的撸起来。
沈久从小练武,再加上是乾元,手上略带些薄茧,颗粒感十足。
“不要…疼…”慕千钰的腿在不断的扑腾,换来的却是伤口越来越大,时不时沈久的手也会蹭到大腿上。
疼?不应该是舒服的吗?
沈久撩开裙子一看,被身子绑着的地方渗着血,身下还有些不明液体,混杂在一起,像留了很多血似的。
沈久惊到了,慌忙将裙子解开,结打开的那一瞬,裙子散落,腰上大腿上青紫斑驳。
慕千钰松了一口气,轻轻推了沈久一下,坐稳身子。
那一刻,沈久觉得自己是犯了滔天大罪,像小时候犯错一样,跪在慕千钰面前。
“去,拿些酒和帛巾来。”慕千钰努力平复着呼吸,也让自己冷静一下。
什么时候养大的孩子这么不听话了……
沈久是连滚带爬的去拿,拿着一整个回来,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扑腾”跪下,差点就要吃了慕千钰的花茎。
眼里的泪水又将掉下来似的,胡乱的说些听不懂的话,手都在抖。
这是慕千钰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害怕。
慕千钰揉了揉他的头,以示安慰,道:“不着急,我先洗干净了。”
“不…伤口不可以碰水…”沈久用着最软弱的声音说着最强硬的话,手也按住慕千钰,不让他走。
“那也不可能直接这样啊。”慕千钰耐着性子,其实他就是想溜出去一下,花茎还半挺着,想要解决一下。
沈久盯着大腿深处,舔了一口…
同时放出信素,蛊惑慕千钰。
“啊!你干嘛?!”沈久瞬间用手挡着,脸胀的通红。
“帮你弄干净啊。”沈久非常无辜。
“那也不可以用……用嘴啊!”慕千钰现在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为什么?琼浆不是有消毒的作用吗?”
“谁说的!”
“你说的,幼时还说被蚊虫咬了,就可以用这个。”
“……”慕千钰现在脸红的要死,却也无法反驳,“不用了,我自己…”
“哥哥果然还是嫌弃小久……”沈久故技重施。
“你…”慕千钰拿他没辙,手也渐渐松了,红着脸,别过头,“舔吧…”
沈久手搭上他的腿,用力将他的腿掰的更开,从下往上舔舐着,腿上的血渐渐变淡,他故意也将涎水也蹭上去,消毒。
好羞耻…
慕千钰控制不住,手放在沈久的头上,用尽力气推,不想让他再往里,脚趾也在不停蜷缩,试图推开。
“可…可以了…”慕千钰感觉下面黏黏腻腻的,自己好像也在流水。
沈久一言不发,闷头继续舔舐,为了方便,抬高一条腿。
慕千钰身形不稳倒了下去,腰不自觉的抬起,微颤,好像在迎合沈久。
慕千钰本以为一会儿就好了,直到沈久舔到了花茎……
慕千钰吓得一激灵,刚想直起身子,发现腰软了,根本起不来,被抬起的那条腿,无力的蹬着,“不要…不要…脏的…”
慕千钰受到信素的影响,脑子一片浆糊,甚至还想将沈久的衣服扯开,猥亵他的想法。
沈久握住腿的用力,在腿上留下了几个指印,不停舔舐,像是在置气,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为所欲为。
“不脏…”沈久含着花茎说话。
“嗯啊…嗯…啊…”花茎上的一股暖气息,惊的他差点射出来。
沈久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另一手向下探去,来到另一个小嘴,沈久感觉到他的蜷缩,渴望…
“哥哥,你湿了…”沈久的手对他那个地方按了按,伸进去,在里面摸索,摸到一个肉阜,轻轻一按。
“啊~”慕千钰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觉得身子像触电般的酥爽,身体一阵轻松,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直起腰,去看沈久的情况,“吐出来…吐出来…”
“已经咽了…”沈久舔舔嘴角,老实的回答道,手还不停的摸索。
“嗯…”慕千钰刚想伸手将沈久脸上擦干净。
一摸这,哥哥就很舒服啊……
“好了…不闹了…”慕千钰撑手,将身子一挪,脱离了沈久的手,他现在累的要死,摸摸他的脸。
下一秒,睡了。
“哥哥?”沈久晃了晃他,没醒,一笑。
不要对我这么毫无戒心啊…哥哥……
沈久在他大腿根上重重咬了一口,盯了那许久,嘴角才露出满意的笑,揉了揉他的耳垂,对他这里垂涎已久。
沈久抱着他,给他上药,绑上绷带,刚好遮住牙印,将他身上的服饰都卸下,一丝不挂,安置在榻上,自己也紧紧抱着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