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袁术帮助自己,张虞无奈而叹,说道:“虞生长边豪之乡,家境难言丰厚,故常会计较些得失,胸襟实难与袁君相比。”见张虞自检缺点,袁术笑了几下,说道:“此事不难,我让兄长(袁基)注意下便好。”
“多谢袁君!”
张虞拱手而拜,说道。
表了忠心之后,张虞又与袁术聊了几句,见天色已晚,方才告辞离去。
是夜,张虞回府自省,在经过对局势的剖析后,决意明日拜会刘虞。
为何拜会刘虞,不只是刘虞之前对张虞有过帮助,而是刘虞今下官拜宗正,且因为性格,深受刘宏的器重。
当然,刘虞没这么简单,张虞通过袁术的消息,刘虞将会典监西园军。
考虑到刘虞今下的地位,以及不属于任何派系的情况,同时念及刘虞在历史上会出任幽州牧,张虞自认为有拜会刘虞的必要。
次日,张虞至刘虞府上,刘虞设席以待,态度颇是热情。
“济安率败军大破匈奴,并斩单于而归,为并州平息胡乱,可谓功勋显著啊!”刘虞笑道。
张虞执以弟子礼,说道:“些许微功不敢称道,仅恨不能彻平匈奴。”
刘虞摆了下手,说道:“今国内纷乱,胡人扰边,能暂安边郡已是不易。欲荡平匈奴,非用大兵不可,济安或可等候数年,待天下稍安,再向匈奴用武不迟。”
闻言,张虞拍腿而叹,说道:“刘公之言,乃虞平生之所愿。然虞观朝堂上下,多由阉宦把持,今陛下更是选用蹇硕为帅,都督我西园各军,不知天下何时才能承平。”
见张虞义愤填膺,刘虞安抚说道:“陛下聪慧,若励精图治,当能兴复我朝!”
张虞则是一言不合,神情间充满了不忿。
见状,刘虞安慰问道:“济安受封西园校尉,又拜县侯,为何还是这般不喜?”
张虞按剑而起,愤愤不平,说道:“刘公莫以为虞乃贪图官爵之人乎?”
“虞虽无高雅之志,但仍心怀国家,关爱百姓。我今时这般不忿,实因刘公为宗亲,身居陛下左右多年,我以为刘公当行伊、吕之事,辅佐汉室,匡扶天下。”
“如今社稷不稳,陛下虽说聪颖,有复兴汉室之志,但因耳目多为阉宦掌控,忠见良言多被阉宦所阻塞。刘公既知眼下之弊,但却视若无睹,此是为虞不忿之因。”
说罢,张虞向刘虞拱手行礼,说道:“若刘公有兴汉之志,虞将掌禁军,愿追随刘公左右,为国家铲除阉宦。而后刘公为相,辅佐陛下,兴复汉室尔!”
说话间,张虞一副为国分忧之模样,加上其言语热忱,让刘虞的神情为之动容。
刘虞挽住张虞的手,说道:“济安初至雒阳,怎能置己身于危难之中?”
张虞挤出泪水,垂泪说道:“虞于边疆效力,本欲为国荡平胡乱。然今功成归朝见君,深感我大汉之敌,不在边陲而在朝堂。”
见张虞这般伤感,刘虞长声而叹,抚摸张虞虎背,说道:“有济安这般忠贞之士,何愁我汉室不兴!”
说着,刘虞用巾帕帮张虞擦了擦泪水,说道:“今下莫哭,时局艰难,容君暂忍。”
“嗯~”
张虞伸手接过巾帕抹泪,带着鼻音说道:“虞一时气愤之言,如若得罪刘公,还望公体谅。”
刘虞感慨说道:“济安之心,虞已知之。济安勿要为国家而急,我已与袁本初有所联络,往后如有机会,当会铲除阉宦,还国家之清平。”
听得袁绍姓名,张虞悲伤的神情有所变化,幸有巾帕遮挡,才没让刘虞瞧见。
擦拭泪渍之余,张虞不禁深叹袁本初之利害。今下袁本初攀附上何进,又与中立宗亲士人刘虞暗谋宦官,可见袁绍所谋甚大。
张虞将巾帕收入怀里,拱手说道:“虞将巾帕清洗,日后还于刘公。”
刘虞摆了下手,说道:“巾帕是为小事,济安初入雒阳,不知雒阳形势,往后当多留心于西园军上,除阉宦之事,需从长再议!”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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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