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感觉到于洋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蛋上,然後托起下巴,使她又仰起了头。看着他暧昧的笑,银锁便极为不安地说道∶“少爷!……我……你这样子一看我,我就……好……羞了喔!……你……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
于洋哈哈笑出了声来,抓起银锁的两手,拉到他阳具上,当她不由自主地棒着他的“隆起物”搓揉起来时,才反问道∶“羞?你羞什麽?……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等不及就要我的硬家伙了呢!……不是吗?……刚刚你一见到我,不就是这麽讲的吗?怎麽到了床头,就又假作害羞呢!”
银锁的脸涨红了,但她两手却主动地伸到于洋肉棒上,一面来回摸索于洋肉棒,一面仰头先咬了咬唇,才不好意思地说∶“唉呀!少爷……人家……人家还不习惯……这样子,做这种……人家还是第一次啊……怎么能做这事情时,还……还跟恬不知耻的……荡妇一样嘛!……”但是当她捞出那根大肉棍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两眼盯着,瞧了一阵,就将上身前倾着,以脸庞贴了上去,然後又抬起头来,对于洋媚着眼,瞟呀瞟的,像是要说什麽,却又像说不出口似的,只是轻撅着薄唇、勾引着嘴角。於是于洋由她後脑勺子勾着她的头,眼看着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着阳具,将龟头引到了自己微启着的唇边,才对她笑问道∶“还羞吗?……银锁,还不习惯吗?……你瞧你,现在都要主动吸我鸡巴了,还害什麽臊呢?”
银锁没理会于洋的话,只顾着两眼一闭,伸出舌头,舔吻到于洋圆突突的大龟头上,再以舌头绕着它滚了滚,然後滑着唇将它含进了口里……银锁闭着眼,吮着于洋龟头时,她脑子里已经就一片混沌地转了起来。什麽思绪都已被推到一边,不再存在,就好像只有这颗圆圆大大的肉突,是唯一的“真实”,充塞着整个口腔,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吸着它……。
这时候,于洋又问着说∶“还羞吗!银锁?……任何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麽迫不及待的、主动吸我鸡巴的模样,都不会相信你也还是个会羞答答、会害臊的,美人吧!”
银锁听了,仰头睁开眼望着在上方的于洋,见到他那种存心调侃自己的表情时,就发现一种见不得人似的感觉,涌上心头,而更加羞愧到两颊都涨红了……但也正因为此,她更是紧紧地把嘴唇匝在于洋硬梆梆的肉茎上,狠命地吸着它的大龟头,同时还一面左右左右地摇晃着头,一面由喉咙里迸出了尖细的嗯哼声来。
于洋哈哈地笑着说∶“啊!太妙了!太美妙了!……你这种样子,真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啊!……谁会知道,你是在否认你是个小处女呢?……还是……羞愧於你自己的行为,和你迫不及待的淫浪呢?”
被“调侃”着的银锁,虽然明白少爷是故意用这种言词来刺激、挑逗自己的,但她还是禁不住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被轻蔑、遭侮辱的感受,觉得羞赧、惭愧到了极点。终於她忍不住激动,抓着于洋的肉茎,吐出了大龟头,深喘了一大口气,叹叫着∶“天哪!少爷!……我羞啊!……我羞死了嘛!……我……早就不是什麽秘纯情少女嘛!……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于洋……的……大东西了嘛!……少爷!”
她紧握住于洋阳具的小手,用力上上下下地搓着它的肉茎,一面更仰着头,呶起唇来,两眼淫兮兮地朝于洋瞟着唤道∶“少爷!……少爷!……我……我现在……底下……早就湿得……泛滥成灾了耶!”
到了这晌儿,于洋也不急地,哄着似地对银锁说∶“喔!那好极了!待会儿,等你吸鸡巴吸够了,咱们再好好地欣赏它,欣赏个够吧!”
银锁将两眼闭了上,嘴巴大大张着,仰头承着于洋的“巨棒”在她口中的进出,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在床上款款地扭了起来……她一面听着于洋对她“口技”的赞赏,一面随着他迸出的“享受”般的轻吼,自己也禁不住兴奋地娇哼出声来。……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她彷佛像身外的另一个人,看见了自己此刻巴着于洋,仰着头、张着嘴,像一个“容器”般地,被他那根粗大的阳具,一戳一戳地插进去、抽出来、又再插进去、抽出来……而那个于洋,先是以手托着她的头,将她往自己的肉柱上推送着,然後,又换成以手揪住她的一头黑发,扯着她,往那又粗又长的棒子上连连拉着,使她受制於他的操纵,完全不能自主地,只能大张着嘴,在被插入时,喉中迸出哽噎的声来,又在阳具抽出时,嘴唇紧紧巴着它的肉茎,被拖扯得整个上下巴都突得长长的,而由她喉中迸出来的声音,则换成了尖细、高昂、却又婉转的呻吟了……于洋兴奋地低吼着∶“真好啊!你这张……真会吸男人、吃鸡巴的美妙的一张巧嘴!真是能叫我舒服、享受、陶醉哪!……银锁!”,同时他还更剧烈地扯拉着银锁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自己阵阵挺送的阳具上“惯”着,又一面瞧着她被搞弄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你也就是爱这样子……被于洋插的!对不对?……银锁?你的这张嘴巴,生来除了吃饭、说话、和呻吟之外,……大概就是专门要给于洋的鸡巴插的吧?”
银锁承着那根抽插在嘴里的大肉棒子,每当它深深戳进自己的喉咙里,感觉着那颗大龟头的撞入,就像要撑进了食道一样,几乎要令她哽噎不住,呕吐出来;但是,每当于洋阳具往外抽出时,却又令她禁不住感到像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抽走似的,而拚命地巴住他,猛吸着他那支硬棍子,吸到她两眼紧紧闭了上,眉心都蹙纠在一起,同时左右左右地摇着头,由喉咙迸出了更激烈、更高昂的嗯哼声来……
然而,于洋还是将阳具由她嘴里抽了出去,引得银锁喉咙里刹那感到无比空虚,立刻两手紧巴着他的屁股,仰起头来,一脸急迫地大张着嘴,呼喘着、大叫着∶“少爷!……不要……不要抽走它嘛!……我还要啊!……给我!……给我嘛!”
于洋笑了,命令似地说∶“那你说啊!……回答我啊!答得好,我听了喜欢,自然就会再插你的嘴脸,给你吃鸡巴,满足你喉咙里的性饥渴,但你要是答不好,也就别怪我让你等着,让你空虚难耐喽!”
银锁被逼急了,只得连连应着∶“……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嘛!少爷!……我……我的嘴巴……生来就是……要给于洋……插的嘛!”
说着一边仰头大张了嘴,像是等待着要被什麽插入似的。
但是于洋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入她的嘴里,而只是以手扶着它的肉茎,将那颗硕大的、圆突突的大龟头抵在银锁的脸庞上,在她嘴角、鼻头、和面颊边涂抹着,引得她仰头像追索着它似地左右摇着,同时一面噘唇唤着∶“少爷!……少爷!给我嘛!……插进我的嘴里!……给我……吸嘛!”
叫得于洋十分得意地又笑着问道∶“银锁!……瞧你这付德行!你真的有这麽急啦?……还是装出来讨我的欢心而己呢?”
银锁睁大两眼,以一副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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