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或现实(h)(2 / 2)

耶萝出现在梦境里,站在少女的身后,扣住她的手腕,指尖从她的腕子一路上划,托起她的下巴好让白皙光洁的颈项裸露。

“不管你的母亲如何爱你,你又如何依赖她,可小女孩总有一天要长成大人,离开母亲的,对不对?”

“我不要……”林影僵硬地皱了皱眉头,却被血族的指尖按住了颈侧留下的两粒血洞,竟浑身无法动弹。

“呵呵,你不要也没用。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喏,你清楚的,你的母亲从你还小的时候,就希望你能成为独立且坚强的人,而不是一个长不大的妈宝女。”

耶萝嘲讽的腔调令她嫌恶,但偏偏在这种情境下,就好像是她自己心底的理智投射放大出来的,最现实的恐惧。

“假如你非要依赖谁,也更该学着离开母亲依赖我这样的‘外人’,危险、未知但是迷人,不是吗?你应该和我一起组建新的家庭,属于你的家庭。”

即便身处梦境,林影也在耶萝揽住腰身的那只手,向自己的小腹探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燥热难耐。

原来血族动用催情秘术吸食猎物的血液,不单是纯粹的捕猎行为,更是对猎物注入自己的魔力标记。中了这种魔法时被吸血的猎物,会暂时对被吸血的快感上瘾,直到经过一段时间,猎食者残留在体内的魔力都被代谢干净。

也就是说,在催情秘术的魔力仍然残留在身体里的这些时日,被吸血的猎物都会陷入无法自控的“戒断发情”。而这个周期虽然因人而异,但若没有外力的帮助,起码也要叁五天。

身体发热无力,性欲高度旺盛,得不到被吸血时那样的极乐快感,就会沉沦在欲望的睡梦里,严重者还会神智不清,难以醒来。

“不要……我不想和你一起。妈妈,呜……妈妈才是我的家人……”

衣襟也被耶萝的手指拨开,林影在被她的掌心碾压到硬挺的乳头时,羞耻地闭上眼小声啜泣。

“我只有她,也只要她……”

梦里的自己好像还是半大的孩子。林影既为自己说出这种孩子气的撒娇的话更感羞愧,却也真情实感地为被不喜欢的人触碰而感到难过。

或者,是不安,是恐惧,是挫败感。

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出一趟远门,去黑堡之外不熟悉的地方冒险,原来会遇到那么多的意外。即使自以为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见习骑士了,实际上还是象牙塔里的一朵娇花而已,妈妈不在身边,她就无法保护自己。

就像是回到了很小的时候,呆在塔楼上的房间里,大人们不时来来往往,给她送来佳肴,讲故事哄她入睡,可是充裕优渥的物质条件,和热闹受宠的闭塞环境,依然不能使她安心满足,内心中总有一块只能由母亲填补的空缺。

“不要丢下我,妈妈……!”

寂寞如同潮水将落单的女孩吞没,时冷时热的空虚折磨着她,将她困在醒不来的漆黑梦境里徒劳挣扎,就算蜷缩在床上本能地夹紧双腿翻来覆去,也无法舒缓一点痛苦。

直到一根黑色的羽毛飘落在少女紧锁的眉心,接着有一只手伸向她潮红的侧脸,用指节轻轻拭去了泪痕。

“阿影,感觉很难受吗?别怕,妈妈来了。”

心心念念的温柔低语,像一道光洞穿了黑暗的迷梦。

她“哈啊”地喘息一声,急切地奋力睁开眼睛,泪眼朦胧中,模糊地看到了披散黑发坐在床边的金眼女人。

只是她光裸着双肩,在不知何时打开的窗户对面,拖着两片黑色羽翼的背脊单薄地笼着一层月光编织的纱,亦真似幻的美丽让林影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做梦。

“妈妈……”

她只能细若游丝地轻声呼唤,心里迷迷糊糊地祈祷着,就算是梦也好,想要得到母亲的陪伴。

魔王轻呼了呼气,藏在阴影里的脸上似乎有几分罕见的倦意。但她很快调整好了呼吸,转过脸来,戴着臂铠的右手轻托起林影露在被单外的手。

林影体温火热,金属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情不自禁张开手掌,和那只冷硬的无机质义手十指交错。

“……这种魔力……又是那个孩子么。”

魔王扣着女儿的手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眯了眯眼睛。

接着床铺微微下沉,林影虚弱地闭了片刻眼睛,再眯缝着睁开眼时,惊讶地看到母亲伏在了自己身上。

“妈妈……?”

面色通红的少女喘息湿热,粉唇合不拢似的稍稍张着,看上去格外娇软。

“嗯,我在。”魔王低低地应了一声,而后掀开被单,果然满床都是少女情欲的味道,“继续睡吧,阿影。安心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依稀感觉到母亲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自己面庞的瘙痒,林影如同小鸡啄米地点了一下脑袋,抿了抿翘起的嘴角,眼睛也再度眯起来。

“那你要陪着我,不许走……”

女儿娇嗔的讨价还价也充满了孩子气。魔王却宠溺地亲了亲她额头,就像给幼小的孩子一个晚安吻。

“好,我不走。”

得到了母亲的保证,林影揪着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放松了滚烫难捱的身体,像漂浮在海面上,睡得昏昏沉沉。

只是依稀听到有母亲轻柔的命令和哄诱。

“来,屁股抬一抬。”

“不要合拢双腿。”

“再放松……对,做得好。”

穴口不知何时起酸酸涨涨的;小腹像有电流蹿来蹿去,酥酥麻麻;咕叽咕叽的水声有时从下面传来,带动了自己哼哼嗯嗯的娇吟。

湿漉漉的肉瓣在并拢成排的手指碾磨挤压下摇来摇去,挤得小缝不时吐出一缕缕银丝。而其中的小洞就算被两根手指插入深垦,也堵不住淫水挂在腿间淌成了小溪。

“嗯嗯、啊……哈,嗯哦哦……妈妈,哈啊……”

身下的床铺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身躯抖动的节奏也规律而助眠。

其间还有软绵绵的触感压到了胸口,因寂寞而硬挺的乳头在更壮硕的同伴亲密挤压戳在酥软里擦来擦去,痒酥酥的电火花一连串的在心口炸开。

当颈侧的孔状咬痕也被年长女性用唇吻覆盖,正夹着母亲的手指撒娇的媚肉褶皱也层层抽缩,最终在小主人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喷溅出了一大股潮涌。

“阿影。”

春梦的最后,林影恍惚间听到母亲深深地呼唤了一下自己。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叫她,很想予以回应,却很快在舒爽的松懈里沉入了无梦的深眠。

……

次日上午,林影被谁推开门的动静惊醒。

“唔……妈妈……?”

她记得昨夜见到了母亲,下意识地向身旁的床单摸索,却一无所有。

空落落的感知才将她猛然敲醒。王女撑着枕边坐起身来,酸疼的身体却更让她分不清昨夜是梦还是现实。

“妈妈?”

林影迷茫地揉揉眼睛再睁开,目之所及是陌生的旅店客舍,还有刚刚端着一盆搭着毛巾的冷水走进屋来的高挑金发女骑士,艾德莲。

“咦,艾德莲老师?!你怎么在这里?……话说回来,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小影,你醒了,没事了?”

艾德莲似乎也吃了一惊,把水盆就地放下,赶忙冲上来摸摸少女的脸颊和额头。发现她的体温果真降下去了,不禁惊喜地瞪大眼睛。

“哈,你果然是年轻,身体素质也好,中了那种血族的魔毒睡一天就痊愈了。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艾德莲拍拍她的发顶,笑了笑。

林影细品了一下艾德莲话中的信息,又回想了一下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耶萝吸了血之后,不知怎么被艾德莲救走,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已经康复了。

“对了!我被耶萝……等等,奥多还有阿丽沙呢?啊,艾德莲,你有看到母亲大人吗?我记得昨晚她来陪过我!”

艾德莲愣了愣,笑:“小影,你大概是昨晚做梦,梦到了陛下吧。我们现在还在希里亚边镇附近的旅店里,陛下可远在王都呢。因为带我赶过来救你的坐骑受了重伤,你又中了魔毒走不了,我只能等你们都好了才能回去。”

林影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她慢慢扫视了一下眼前的卧房,空间并不大,几乎一览无余。边上的窗户还开着,北境一带的冷空气凉飕飕地吹进来,窗帘也悠悠地飘荡着。

林影觉得有些寒凉,瑟缩了一下脖子,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却发现竟然摩挲不到血族咬过的齿痕。

一定是母亲为她医治过吧?

她焦急又激动地看向艾德莲:“母亲大人真的没来过?”

艾德莲却笃定地摇头:“没有。你肯定是在做梦,黑堡里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不可能我这个偶尔能代理公务的副官不在,她这个正牌皇帝也不在,那事情谁处理?”

林影“哦”了一声,虽然知道她说得对,但心里忍不住失落。

“好了,你醒了就好,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楼下买点吃的回来,睡了一天你肯定饿坏了。”

艾德莲弯弯眼睛,揉了揉王女乱糟糟的头发,直起身,提起地上的水盆就离开。

林影目送老师离开的背影,随后又挠了挠被冷风吹得冰凉的侧颈,起身去关窗户。

“啪”。

却在关窗时,不经意间手臂一扫,碰倒了一抹趴在窗台边的影子,将它挥落在床上。

“哎?”

林影被这黑漆漆的一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只羽毛黑漆漆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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