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从不远处的拐角处，传来一阵掌声，一位带着小丑面具的人，迎着月光出来看着林程开口道：“世上的强者都是孤独的。”
林程看到人的一刹那，瞳孔微微收缩了之后，又对这开口的话语感觉到一丝无语：“你只是出来吹吹风而已。”
你在脑补什么？
吴老板的身形微微一僵，片刻之后又恢复原状，笑着开口道：“选择你果然是没错的，你不仅是个出色的赌徒，还是一位让人畏惧的强者。”
“你是马戏团的人？”
林程看着吴老板，那吴老板戴着的小丑面具十分滑稽，但在这幽冷的月光之中却犹如人最为恐怖的梦魇，显露出一丝诡异。
“不不不，现在的我还不配。”
吴老板把手指放在嘴巴之上，连忙摇头：“我只是为了挤进马戏团的看客罢了。”
林程的神色复杂起来，这样一位能够躲开冰雪精灵，并且无声无息站在他身后的强者，居然不是马戏团内部的人？还整个什么看客，马戏团隐藏的实力那得要多恐怖？
“其实即便你冰封了这艘船，也无法阻止这时代既定的命运，这艘宴会的发起者并不是张文林，他身后的人只是想借着宴会进一步的扩大市场交易。”
吴老板走向林程，心情颇好的开口：“你今天让我看到了无比精彩的一场戏，这算是我给你的回礼，但是仅限于三个问题，刚才我回答的已经算一个了。”
“怎么才能够阻止这些交易？”
林程问道。
“无法阻止，除非你能够找到他们真正的根据地，彻底的毁掉他们所有的库存和研究备份。”
“这场宴会，有几个组织参与其中？”
林程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吴老板侧头看了他一眼，似是为他敏锐的直觉，而感到些许的诧异。
“很多，你所知道的五大组织都参与其中，你所不知道的组织也参与其中，这些组织有些人是善意，有些人是恶意，但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这注定是这新时代开始的炮火。”
“……”
一问一答之间，他们的气氛出奇的和睦，但林程却在听完这些回答之后，不知所措起来。
他本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被时代的浪花推着向前，推着自保而已，他本来以为自己所猜测出的组织都已经足够大胆，没想到真相远远比他所想的更要来的可怕。
五大异人组织，死亡国度，玉面狐狸，神盟，怪物部落，马戏团，都在这计划之中，他们不知道扮演着什么角色，亦不知道是敌是友，就如同面前的吴老板一般。
林程的嘴巴张开又合上，他还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但又想到面前的人或许是马戏团外部的一员，又闭住了嘴巴。
“我们也贩卖一些异人组织查不到的消息，如果有兴趣，你也可以加我给你名片上的微信咨询价格。”
吴老板露出一丝奸商的微笑。
林程：“……”
所以这一切都是推销的套路？
“当然，我之前说的话也算数，只要你答应跟我办那件事，我就会为你做一件事情，本来我以为你今天就可能答应，但现在我觉得我还有等一段时间，真是太可惜了。”
吴老板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