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摇头,哪敢啊。
接着,头顶的月亮白花花晃成一片,我抓了抓沙发,没抓住可抓的东西,就把手伸上去搂图恩的脖子,说话磕磕巴巴的:“图……图恩。”
图恩低下头堵着我的嘴,我总是学不会换气,图恩就吻一会停一会,我趁着这空挡赶紧说:“我……想起个……事来。”
身子真的热起来,我忍不住想,现在躺在防护罩里正在做春梦的那个我是什么样?
想到醒来肯定身下一片湿,就觉得一阵不舒服,防护罩里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身上也就套了一个单件……
“又走神?”图恩用了点力,我的腿忍不住绷了一下劲,图恩接着说:“可见我还是太温柔了,要不然安安怎么总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走神?”
我说:“啊没走没走。我注意力集中着呢。”
图恩说:“多集中?”
我答:“额,马,马上就要忍不住……”
图恩笑:“不准……”
我生气:“凭,凭什么不准?”
图恩低头又一个法式深吻,我快断气了。
到凌晨天都微微泛蓝的时候,图恩才放过我,我看着抱着我仍旧笑的神采奕奕的图恩,忍不住咬牙:奶奶的,幸亏是梦。
图恩说:“时间差不多了,安安还有什么想见的?”
我想了会:“咱家那只笨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图恩摸了摸我的头:“去看看?”
我点头。
四面光景骤变,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我和图恩的小窝,不大却很温馨的老公寓。四周的设施都没有变化,窗明几净,花瓶里的百合带着露珠,茶几上杯子里的水甚至还冒着热气。
图恩弯了弯嘴角:“看,我们的家,还是这个样,在我脑子里,比什么都清晰。”
我觉得喉咙又发堵了:“那咱们别走了,在这呆一辈子,管它梦不梦的。”
图恩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叹了口气:“别任性。”
四周没有声音,我打开我卧室的门。
写字台,床下,窗台上,都没有米克的影子。
图恩握了握我的手:“别急。”
难道又去勾搭隔壁的萌妹子了?
米克从来到我们家的时候,就看上了隔壁家的苏格兰折耳猫,话说人家是单身贵族没错,可我们家米克就是一流浪汉,丑兮兮的,尾巴还缺了一截,后来我就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