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魔尊冷冷地回道,这时,他的内心没有冰灵子,那么好,在他看来,一切都不是那么凑巧,刚才算是跟那黑阎罗,照面了,没有想到,时隔几千年了,他的功力,越发的匪夷所思!两个字‘邪恶’
,而更让他不解的是,那厮,为什么盯着冰灵子时,她的体内会有混沌之力呢?他不解地看看兴奋的冰灵子,也懒的体会她的心情,继续抱着她向前飞行。
“人界?人界是哪里?”冰灵这会儿,已顾不上魔尊的冷漠,兴奋和好奇已占满了她的整个内心。
“人界!…等会你就知道了!”他有冷冷地回道。
“……”冰灵子听他那冰冷的语气,便也不好在问,将手轻轻滑落在他的胸前。但内心的兴奋还是未减,她偷偷地瞄着那些美景,心里美美的。
片刻,他们已飞到那座小茅屋前,魔尊轻轻飘落下去,站在草屋前,魔尊将他的手从冰灵子身上移开,目光敏锐地搜寻四周。
冰灵稍趔趄地“哎哟!”一声,迈迈步,可能是在他怀里太久了,以至于她的腿脚有点僵硬了,魔尊轻轻瞟了一眼她,扭身看向四周,‘冷血!’冰灵子突然脑海闪过这个词,看着他那结实浑厚的背影,可忽然又感觉到心里暖暖的,掩饰不住的惊喜,悄悄挂在嘴角,她低头揉了揉僵硬的膝盖。
正在这时,那茅屋内,传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冰灵子纳闷地抬起头来,“吱杻!”一声,那草屋门重重的打开了。
只见从门内,走出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身材瘦小,佝偻驼背,步态蹒跚,手里握着根木棍,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那种急促的咳嗽声从他身后,又传过来。
冰灵子诧异地忙退后两步,正好撞在魔尊身上,她羞怯地看看他,忙将身体移开。
“别怕!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他忽然语气又柔和的道,闪身挡在她前面。
这时,那老者已发现了他们,满脸的惊愕不亚于冰灵子,他也怯怯地站在门口,欲动不能,一双苍老的双眼,满是疑惑。
魔尊,上前一步道:“老人家,你不必惊慌,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暂歇一时。”
“奥!……”老人怯怯地应道。
“这里是哪里?”冰灵子好奇地在后面大声问。
那老者偏偏头,看向冰灵子道:“这里是影子山,山脚下有个村庄,叫影子村,除了这个村,方圆几百里在无人可住,你们?你们?这是从何而来,到…到哪里去?”
“影子山?”冰灵子好奇上前还想问问,这时屋内那咳嗽声更急了,那老者迈着蹒跚的步伐,匆匆擦过他们身边,隐入他们身后的树林里,过不多时,他有急匆匆地拄着木棒返回来,也在没有理会他二人,直奔草屋。
魔尊皱皱浓眉,看看冰灵子,扭身也直奔草屋,冰灵子,疑惑地紧随其后,刚到门口,一股其臭而难闻的味道,刺鼻而入,冰灵子忙将衣衫遮与口鼻部,难忍地皱皱眉。
“你若是难受,就别进去!”魔尊没有回头地,朝身后的冰灵子说道。
“……”冰灵子一听,忙将衣袖放下,心想‘他好像长后眼了’并未理会他,跟着跨步入内。
里面光线暗暗的,不过接着晨曦的亮光,也还能看的清楚,不大草屋内,没有太多的摆设,只是简单两张桌椅,墙角落有一张一米宽的单人床,上面躺着个,满脸痛苦的老妇人,撑着无力的身体急喘着,也是满头白发,身上盖着
一张,破烂的旧薄被。那老者,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一片树叶,喂进她口里,那妇人,忙将双手捂住嘴上,大口,大口地嚼起来,突然她有急促咳起来,抽搐着,痛苦地闭起双眼,使劲揣打着自己的胸口。
“这该如何是好?”那老者一看,忙扶起她,靠在自己身上,使劲捶着她的背,焦急的不知所措。
魔尊慢慢走过去,细看一下那老妇人,眼睛向上翻白,嘴角处流出丝丝鲜血,痛苦地抽搐着,他闭一眼那老者,忽动抬起右手放在她额头部,只见阵阵热气渗入她的头部,那老者不解地看向魔尊。
过了片刻,魔尊又慢慢抽回手掌。再看那老妇人,停止了抽搐与咳嗽慢慢地安静了下来,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她慢慢展开了眼睛,看见屋内突然多了,两个人?她疑惑地看看问道:“老头子!他们是什么人?”
“……”而这时的老者,也被这神奇的一瞬间,给惊呆了,突被这一问,忙回过神来。
“菩萨呀!真是菩萨呀!菩萨显灵了!”他慌忙从床上滑下来,铺地跪拜在魔尊脚下。
魔尊一看,淡淡地挥挥手道:“不必大惊小怪,起来说话,请不必拘理。”
“快快,老婆子,你的顽疾,是这位菩萨治好的!”说着他有激动地去搀扶那老妇人。
说也奇怪,那老妇人,这时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自己下来了,她也明白了,自己的病,是被这个人给治好了。
二老感激的跪拜着,一旁的冰灵子,也被这种情景所感动,没成想,一向冷漠无动于衷的魁魔之首,竟然,为了个区区老妇而耗费自己的真力?内心深处,由不然升起一股钦佩之情。
“你们最好起来说话吧!”他开始语气有冷起来。
冰灵子一看,忙从后面插过来,搀扶二位:“你们快快起来,说话!”
那二老,激动地互相搀扶着,也好奇地看着他们。
魔尊将手随意地背与身后道:“你们?为何在这荒山野岭之处,安身?”
“……”那老妇一听此话,颤巍巍地看看身边的老者,眼里已满含泪水。
那老者也满脸忧伤道:“哎!我们…我们,本是这影子山下的村民,因连年旱灾,加上战火连年,无法维持生计,村民们都是以打猎为生,我们一家三口便搬到此,还勉强过的去,但十几年前的一个雨夜,我儿,到后山去打猎,从此…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我们在此等了十几个年头了,确还是没有音讯,哎!为此他母亲,郁闷成疾,一天比一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