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慕与潇想唤柳墨唤得专属些,总是找不到,从墨墨、宝宝到老公、老婆,全都被占完了。
所以,她情动时虽然会喊得腻腻歪歪,不管专属不专属,但日常还是喊名字。
最后,她在诸多情绪之下,鬼使神差地,长按评论,点下了举报。
选择举报理由的界面
\t\t\t\t\t\t\t\t\t', '\t')('\t\t\t\t跳出来,她严谨地从上浏览到下,很遗憾,没有一个可以选择的。
总不能选完“其它”后补充说明:“博主女朋友不喜欢,心情复杂,申请删掉”。
纯神经病呢,慕与潇自我判定完想笑。
她赶紧撤销,退出。
还好这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也没人会知道,连柳墨都不知情。所以她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这一刹那的狭隘。
恋爱之余,近来每天慕与潇都会抽半天陪着葛曦。
葛曦毕竟只有十几岁,逐渐放下部分戒备和抗拒后,在药物让她情绪保持稳定时,对慕与潇的工作内容很感兴趣。
她确认过,慕与潇既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什么教育专家。
本来在葛曦看来,这人说不准是个骗子。但慕与潇很坦诚,是她见过的少数愿意平等与中学生交流的大人。
有详细跟她解释和介绍,她听到了两个词,叫“死亡”跟“执念”。
慕与潇挑了一些典型跟她说,对葛曦来说,就像听了一个个故事,不知是真是假。
“被看到就能被安抚吗?”
“我觉得是打扰。”
“要不试试,扰乱你的也许是另一个人的不舍。你想不想把它记录下来?让它彻底平静。”
慕与潇终于说到了重点,她也不能再绕下去了,毕竟她没有足够的时间陪葛曦慢慢治疗。
她只是为了找到哪个物件或具体事件在影响葛曦。
房间里空空荡荡,她都看过无数遍了,只有床头的书包。
葛曦很宝贵。
葛曦原本足够信任她的,但几个月来,这都是心底的禁区和最疼的伤口。
哪怕她知道慕与潇没有恶意,可能只是想帮她,想把工作完成。
但对朋友无尽的怀念,对自己孤独的怜悯,让她骤然崩溃。
慕与潇看出她不对,耐心去安抚她时,没做防备地被她重重推开,背撞到了墙上。
撞得她头晕眼花,只能扶墙蹲下去。
葛曦自己也吓到了。
当日告一段落,回去路上,韦安如愤愤地说:“我觉得她的首要任务就是去治病,一小孩能有什么深沉想法。她爸妈也有意思,咬定女儿被朋友的离开影响了,要我们帮忙问出来,解决掉。结果自己天天上班加班,家都不回。孩子能好吗?”
“没办法,工作内容嘛。”
慕与潇轻轻地帮自己揉着。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点工资都不够赔的。真不要去医院啊,我看你疼得走路姿势都不对了。”
韦安如碎碎念:“柳老师发现要心疼死了!”
“工伤。这是工伤!让陈夏补偿你。”
“没关系,撞的是肩膀也不是头,养两天就好了,不需要去医院。”
慕与潇说起来喜滋滋:“补偿我已经想好了,葛曦的事完成以后,我要请个长假。回家过中秋,还要陪柳墨工作、度假。”
“你别太幸福了!”
“你也不差吧,最近……”慕与潇看着她,挑了个委婉的形容词:“喜上眉梢,每天。”
眉眼含情,滋润得不行。
韦安如嘿嘿笑着分享自己的感情进度,然后她问:“中秋,你跟柳墨各回各家过吗,还是你们一大家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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