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慕与潇把桌上的垃圾拎起来,“但是我明天还有事,不方便留在这里。”
柳墨冷笑:“你既然打算走,今晚来又是为了什么?”
“你说你身体不舒服,你说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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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与潇告诉她:“所以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看完留下又怎么样?你怕什么?没做过吗,之前是我逼你的吗?”
柳墨受不了不解风情的人。
她近乎咄咄逼人了,慕与潇哑口无言。
只得问她:“当然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工作不得不在一起,刚好也有一些兴趣,就暂时把所谓的“恩怨”放一放,顺手逗逗她。
那这些天,种种行为,又说明了什么了?
问这些话又代表着什么。
慕与潇固然可以装傻充愣,得什么就收什么,但是,还是想问问。
柳墨一笔一笔算起来:“这些天都是我找你聊天,找你语音,你从来不主动的,收了礼物,连句反馈也不知道发。喊你吃饭,你也不愿意;让你过夜,你就是急着走。”
“慕与潇,你这么喜欢躲我吗?我是洪水猛兽?”
“不是。”慕与潇否认,“我也没躲。”
“好,明白,那就是你的工作结束了,不想再跟我沾上关系了。”
“怕跟我太近,会给你惹麻烦,怕在我这留下把柄。”
“就像橙发时候的照片一样。”
慕与潇稍稍偏了一下头,像被什么压得站不直。
“也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
她以为柳墨会问,哪里想不明白。
但是柳墨一笑置之,跟她说,可以不用想,明白人通常不开心。
这是什么话,书法家又辅修哲学吗?
慕与潇不赞同她的观点,也知道在被敷衍。
既然柳墨说了那些不满,她想坐下来,推心置腹跟柳墨聊一聊她们,但是柳墨不愿意。
柳墨总是这么,带着些笑意地看着她,笑得既真又假。
从十几岁看到了三十岁。
一种无名的愁绪从心间爬上来,不过她很平静地消化了。
她说:“我走了。”
尊重柳墨,但是,她也有她的选择。
柳墨蓦然扬高声音:“哪里想不明白?喜欢你,想跟你躺一起,这种事情还要写篇报告发给你吗?”
慕与潇脚步一停,有点恍惚,“你喜欢我。”
柳墨把她刚才坐过的凳子往旁一拉,自顾自坐下了,扶额头疼。
“不然呢,我不喜欢你,我看你不顺眼,吃饱了撑的天天找你。”柳墨难得俗言俗语,说得自己都停顿了下。
“何况我还没吃饱。”
“是全天下的拉拉都名花有主,只剩我跟你了,我才找你睡觉吗?慕与潇,你怎么……”
她想说“还是这么不聪明”,但被慕与潇的眼神打断了。
慕与潇双目明亮,带着点欣喜,缓缓眨了下眼睛。
在柳墨以为她要说出一些有价值的话时,她用那双让人喜欢的眼睛,看向了桌上收拾整齐的垃圾。
“你居然还没有吃饱吗?”
“这就是你的关注点?”
柳墨音量更高了,不可置信,转而气笑了。
她觉得慕与潇是故意的。
慕与潇也确实是故意的。
在柳墨指了下门,发布逐客令后,慕与潇说:“我得洗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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