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安静,一楼也更空旷,女孩子害怕很正常,本来我也是担心你一个人睡会怕。刚好,过会你下去陪她吧。”
慕与潇觉得心口被什么撞了一下,不识好歹地想,宁愿见不
\t\t\t\t\t\t\t\t\t', '\t')('\t\t\t\t到柳墨的温柔。
柳墨如果糟糕一点就好了。
柳墨有了猜测:“你本来就是这么计划的是吗?”
“嗯,但我想先陪你说说话。”
柳墨不计较,随意点了头,自然地指了下床,“躺下来说,我累了,方便我酝酿睡意,半小时后你可以离开。放心,床够大。”
不知道放的什么心。
柳墨补充:“互相碰不到,隔这么远。”
慕与潇叛逆地想,碰到又能怎么样。
但动作却拘谨,坐在床沿,盯着窗帘,彷佛能透过窗帘看到窗户外的景象。
春夜,雷雨淋漓,点燃满镇绿色的绵延。
柳墨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她还是那个姿势,想安抚她的不自在,“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慕与潇骤然蹙眉,好像一根针插在她最怕痛的皮肉上,让她来不及掩饰心绪。
柳墨见状立即跟一句,“在外婆家,我们以前暑假的时候,不是都睡在一起。”
慕与潇放松下来,“那是很久之前了。”
“而且,那时候没有多余的床铺,只能挤在一起。”
现在不需要挤,柳墨更不需要操心她是否害怕。
她想问柳墨,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又不想问,她干嘛要问,她心里又不排斥。
她不爱跟自己过不去。
她躺下。
柳墨习惯留盏灯睡觉,柳墨习惯侧着睡觉,柳墨习惯把自己蜷缩起来睡觉。
她虽然平躺,虽然目不斜视,但柳墨的所有姿态她都可以想象。
在静默了一会之后,柳墨百无聊赖,问她:“我能抽根烟吗?”
慕与潇侧过头,将视线挪了过去,眉宇间挂着一点儿诧异。
她说:“不能。”
柳墨啜饮着她生动的面容,有点高兴地问:“你生气啊,因为知道我还在抽烟?”
所有情绪被立即收起来,慕与潇克制地说:“我没有,只是不希望闻二手烟。如果我不睡在这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她没气势地威胁。
柳墨烟瘾应该不大,很轻易地放弃,“好,我不抽,我们说会话。”
属于柳墨的气息将她包裹,慕与潇昏昏沉沉,想到几年之前的晚上。
那时候她们因为家里有事回去,又聚在一起,有天晚上一起喝酒,一拍即合地开了酒店住。
那夜她跟柳墨说了很多心里话,虽然之后她有点断片,只记得为数不多的几句。
但是,连那几句,柳墨也懒得回应。
柳墨让她别放在心上。
慕与潇听话,就没放在心上了,连今晚也是,她就是想看看柳墨现在究竟想干什么。
“你把被子盖好。”
“你跟我说什么都可以。”
她说。
在慕与潇成为记者之前,她就是这样的存在了。她听着,陪着,安安静静的。
柳墨绕开工作,“最近除了总梦到我妈以外,我还会想起以前,认识你以后。”
慕与潇淡声问:“以前有值得你留恋的吗?”
“有啊,不多,但是有的。”
“有,怎么还这么多年都不回去?”
“你问我,那你呢,你
\t\t\t\t\t\t\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