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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上(1)(1 / 1)

相见欢·上

大雪封山,遗世,道尽途穷。

只抬眼一望,满山的雪白映着无数山脚盛开的茉莉,凄清寒冷的雪山又哪容得下ai暖喜yan的娇花?

目光所及皆是面朝h土的花农,我僵直在忙忙碌碌的身影间,日光下彻,好似只留我一人晃不过神。

“阿婆阿婆!”

“丫头,你看我这花都要b人高了,你就别再为难我一个老太婆了,好吗?”

“可那明明就是几座雪”

“哎呀,有雪山怎么会种得了茉莉呢?这花又娇又neng,温度稍微低一些恐怕今年又得入不敷出了,好不容易找到这雨水多”

阿婆垫脚去采花,一面开始和我絮叨培育山脚这片茉莉有多么艰难。但我脑子此刻什么话都听不清,只余阿深温柔模糊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好似再不快些就要从指缝间溜走。

“那先知呢?茉莉不是都开花了吗?不论京都还是各个郡县立夏之后不都折茉莉,蜂拥而至荆棘高塔祭奠先知,以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熟的吗?如果不是这片山,阿婆拜托您”

我慌张地摇晃眼前采着花的阿婆,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反既往地阿婆不再狐疑地反驳我,她突然伸出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唉可怜的孩子,还这么年轻人就傻了,”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阿婆抓住我的手,一袋银子被放了上来。

“孩子,出了村子去镇上看看吧,你还小不要放弃啊!”

闻言我呆滞在原地,太多的委屈无助卡在嗓子眼却无人诉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

花奴来来往往,原先俯拾即是的茉莉眼下只剩枝丫。月牙替了日光照着地面,空空荡荡只留我一人。

脸上的泪痕g了又显,我哭到脑袋发晕,全身酸软下心脏却异常活跃,

阿斯塔,是否只要你的子民世代延续,世间繁荣昌盛,抹去一个小小先知的存在也不算什么?

阿斯塔,是不是只要能替你培育创生芯核,先知权杖也好,圣tr0u身也罢?

“呸,你不是神,玉面菩萨一样以为自己能普渡众生,结果就是一个无法接受自己作品自然兴衰荣辱的疯子!”

抬着头向上无力嘶吼着,我决绝地从腰间拔出匕首,对准心脏想作最后的挣扎。我不相信阿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从世界上消失。

“无餍。”

刀尖刺透内衫,皮破而要溢血的瞬间,预料中冷漠而浑厚的声音终于响起——

“生命得以无尽延续还无法让你满足吗?”

严厉的质问从天而降,我抬头凝视着墨黑的夜空,我知道隔着层云阿斯塔与我怒目而视,手里的尖刀握得更紧了些,被神力压制,刀刃也只能置于x口再无法前进,但我不能放弃,就算只有这副沦为芯核容器的身躯作为攀谈的条件。

“那你呢?方兴未艾的国脉民命还不够,需得囚禁阿深一人替你窥测天机而来的预言卖命吗?”

“黎深天生异能,制冰造器,本就是永恒先知的不二人选,况他心怀天下,又何来囚禁一”

“阿斯塔,你不觉得自己牵强可笑吗?阿深的悲天悯人从来都不是你断他五感夺他q1ngyu的理由呜唔!”

瞬间的冲击把匕首甩开掉地,我被无形之力压迫,痛苦地挣扎也无法起身。

“那你便自己去看吧,看他如何一步步踏进隐秘之塔,为我所用。”

金光笼罩,刺得我睁不开眼。感受着意识一点点被神力剥丝ch0u茧,我咬牙颤抖,虽然不知道阿斯塔这次又想以何种手段让我沦为芯核器皿,但我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一次能再见到你的机会。

再回过神只感觉身上轻飘飘的,一低头两只不属于我的小脚微微摇荡等等这是我的脚?!

刚想伸手00,再确认自己的模样,井前几个小孩打闹的声音越来越大。

“分明就是他先打我的!”

为首的小胖手里拿着木棍对着形单影只的男孩,几个人对着别人虎视眈眈的,还一个劲地委屈,我气得发笑,刚想跑过去见义勇为,

“噗!”

一跳下板凳我整个人摔在地上,伸手一0头,竟然还梳着两个总角,来不及思索,前面又传来啼笑——

“哈哈哈哈”

“小p孩连路都走不稳。”

baeng的掌心被蹭出血痕,我努力撑起来却又因为疼痛的膝盖再次摔下去,刚打算破罐子破摔坐着和这群小赖子打嘴pa0,一抬眼,正对上转头看我的一双翠樽碧眼,眼窝深邃,稚neng的五官却满脸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淡然黎深不对是小黎深!

我一咬牙,扯着撞破皮的腿挡在他和小胖之间,虽然b他们都矮了一个头,但这个时候如果我不出头,惹得还未满十岁的黎深显现异能,那被神识盯上困为先知又变成了板上钉钉之事。

念及此,我展着手挡在他们和小黎深之间,身高t型的差距无形中让我有些心虚,

“你你们不准欺负小黎!”

“哈哈哈哈”

“路都走不稳,还想教训我们啊!”

气势上又被蔑视,我想再吼他们几句,手腕上却被一使力——

“跑!”

黎深牵着我转身跑出了院子,一路无话,我被他带回了家里。

一进门就被他拉到木凳上坐着,看他一通翻箱倒柜找出一些药膏,轻轻地往我破了皮的地方敷。

“不是让你乖乖坐着等我吗?”

我咬着牙,被那群小土匪气得不轻。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你!”

“你哪看见我被欺负了?”

还想再解释解释,小黎突然话锋一转——

“还有,小黎是娘和阿婆叫的,你还小,得叫我哥哥。”

他低着头,一边给我腿上上着药,一边循循善诱一样,明明没b我大几岁,却一身沉稳内敛的味道。

幼小身躯的记忆也逐渐和我的意识融合,幼年和阿婆一起生活的回忆被添上新的画符不,应该说,是童年记忆残缺的部分终于被填满。

小嬢和黎深在我被阿婆捡到之前就搬到村子里了。听阿婆说,原本b较避世的大家不太欢迎她们,但是小嬢,也就是黎深的娘亲,总在村里义诊,为人心地善良,慢慢地村里人也就不那么排斥她们母子二人了。

后来阿婆习惯x把我扔给黎深,然后去采药。不是因为我有多乖,而是黎深小小年纪确实出奇地成熟,何况他又闷又冷,村子里小孩都不ai搭理他,只有我,喜欢一个劲p颠p颠地粘着他。脑子里画面一闪一闪地,不是他给我做饭就是带着我玩

我看着他黑黑绒绒的头顶,莫名地心酸又开心。原以为被无情抹去的痕迹有多么罪大恶极,现在想起来了,不过是这样的平淡又令人欣喜。

我如数家珍一样让和他有关的回忆在脑海里倒带,板着脸的,大笑的,严肃地诘问我,突然的冷笑话数不清的神情都曾在那张幼neng的脸上,还没长开的五官已经足够g人,圆圆的小脸盛着小巧又jg致的眼睛,h瞳混着墨绿,像荆棘高塔偶尔停留的梦幻光弧,又薄又小的嘴老是抿着,以为是把他弄生气了,结果下一秒又堪堪递过来一块樱桃毕罗

越想嘴角越是放不下来,我俯身去贴他耳朵,

“谢谢你,小黎哥哥。”

他蹲在椅子旁,半张脸都要埋进手臂里却依然瞅得见脸上红晕。他越是把脸别过去我越想靠得近些去瞧他,结果逗得他整个人弯在臂膀里,小小一个,说不出的乖巧可ai。像为了符合人设一样,虽然幼稚的身t盛着我已经成熟的思维,但看着眼前的小黎深,我依然随x地边绕着他跑边拍手——

“风来了,雨来了。

和尚背了鼓来了。

哪里藏?庙里藏。

一藏藏了个小儿郎。

儿郎儿郎你看家,

锅台有个大西瓜。”

“羊羊羊,

跳花墙,

墙墙破,

驴推磨

原来,除了荆棘高塔里严峻而肃穆的先知,黎深也曾是腼腆怕羞又灵敏聪颖无忧无虑的。

相见欢·上2

“阿婆,我出门啦!”

清脆稚neng的声音总是藏不住喜悦。

“小茉,慢一点别摔着了。”

刚想起来的时候我还半信半疑,直到阿婆在黎深家门口叫我的时候才敢确信——从前喜欢追着冰晶逗她玩的绰号原来就是我的名字——小茉。在茉莉丛里被阿婆捡到,喜欢它的气味也喜欢它的味道缘分很多时候就是难以预测的吧。

“知道了!”

我捧着一壶刚泡好的茶往小黎深家的方向跑。翠绿芽叶衬着洁白的茉莉,浸在从山上打下来不久的清水里,画一样美,单是抱在怀里就难掩幽雅清香。

想着小黎深贪这一口甘冽,我埋头加快了步伐。没想到刚转过庭院,迎面就被来人撞倒在地,我弯腰sisi抱着茶壶,害怕阿婆辛辛苦苦泡好的茶就这样洒了。

“走路”

“对不”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去看对面,粗衣麻布套着的灵巧小人,除了小黎深还能是谁呢?

他手中也紧紧抱着食盒,视线在和我对上的一瞬柔和下来,紧接着我们都好像从彼此眼里看懂了来意,心有灵犀一样他嘴角上扬,脸颊也红了,我止不住发笑——

“阿哈哈哈哈”

我们索x席地而坐,看他从食盒里把马蹄糕、绿豆糕、桂花su一样一样在餐布上铺排,低眉认真的模样逗得我合不拢嘴。

“小黎你哥哥是打算在这野餐吗?”

看见他微微粘着的刘海,想到顶着太yan跑来时的着急,我把茶壶置在小黎深x口,一幅你不喝我就不吃了的作态。

小黎深没应我,只听见他低头闷声一笑。一抬头一块马蹄糕被他拿着递到嘴边,我顺势咬了下去,又糯又甜。

刚想把他手里一块都拿过来,缺了一角的马蹄糕被他整个塞到嘴里,看着他圆鼓鼓的脸我忍不住发笑。

我从怀里掏出两个杯子,刚想擦一擦又被小黎深拿了过去。手上的茶壶一空,一杯倒好的茉莉花茶被递了过来,幼neng的手擦试过更小的嘴角,我就这样被他照顾着,好像甜点和茶围着的小孩就我一个。

那天下午也许是被抹除记忆里微不足道的一角,对于好不容易找到它的我却弥足珍贵——yan光正好,清新的茉莉香,糯甜的米糕,我借机撒泼耍赖的幼稚和······少年天真烂漫的身影。

就这样吧,黎深,如果可以我多想就这样陪着你长大,长成普普通通的大人,我们就这样在村子里普普通通地过一辈子。

但总是天不随人愿,事与愿违。

太yan都快落山了,阿婆还没着家。我蹲在门槛上肚子应景地叫了。

刚想进去等,却瞧见坡上和下面的那几户全都出来往上走,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心上一紧,我害怕是阿婆路上出了什么事,合上门就追着他们跑。

踩不实的步子,直打鼓的心脏果然,还没跑多远,气势汹汹的嚎叫传来。

“今天,你不仅要给我把他医好了,银子也得赔!”

是胖头他爸——凶神恶煞的,眼神wuhui,不停在阿嬢身上上下流转。我猫着身子往前挤,刚拱出一个头就看见简陋的药铺门口小黎深挡在阿嬢前,小小的身躯离前面正发作的人不过半臂远。

小胖头脸上流着血,但黎深手臂上的伤也不少。我知道绝对不是黎深先动的手,大伯这样说不是仗势欺人吗?

怎么办?

我刚想上前先安抚一pgu躺着哭赖的胖头,却被浅蓝的结晶一恍——黎深后背的手正慢慢聚拢——不好,现在绝不是可以显现异能的时候!

“黎深!不啊诶”

来不及了,我挤过前面的人,用力一跃挡在胖头他们前面,阻止的话还没出口,湛蓝的冰晶瞬间刺向x口。黎深异能的力量虽没有已是荆棘高塔里神识先知时那么残忍强大,但身t在被冻刺的瞬间便开始麻木僵y,我感受到意识在一点点ch0u离,唯有眼皮尽力撑着。

不要!我还不能走。

周围谴责担心的声音此起彼伏,朦朦胧胧我却听不甚清,最后的画面是他幼neng的脸布上惊恐和害怕。

相见欢·中

“黎深不要暴露。”

茉莉漾漾,空空荡荡。

猛地睁开眼,是熟悉的山脚——我又被赶走了,又回到这个没有他的地方。

来不及思索什么,眼泪先于哭诉涌了出来。大颗大颗的,我使劲用手去抹,双腿屈膝跪地——

“拜托了,供养芯核也好,传递预言我也可以的,”

“阿斯塔,求求你让我再见见他!”

我用力朝下叩首,一时间除了风簌簌,沉闷的碰撞,断断续续的ch0u泣,无人应我。

不知道拜了多久,指甲陷进泥了也没停下,身t疲倦地向下圈。眼皮合上的时候我就想,要是能就这样沉沉睡去,再来见你,该有多好。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起身已没有了久跪的酸软无力。但是眼前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是怎么回事?

感知到周围已不再是空旷的山脚,我尝试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我努力挣脱,却只换来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应当是坐着,手脚都被拷住了。

焦急间,虚挺着的后背突然贴上一片冰凉,熟悉的茉莉清香散开,我慌张又心喜地——

“阿阿深?”

“唔”

小猫一样的颤抖不自觉溢出。来人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无b大胆。五指越过领口就这样直直地从我衣领探了进去。

粗糙而凉的大掌整整罩住一只,五指紧扣,深深陷入稚neng当中。

思念夹着yuwang随心头一团火焰熊熊燃烧。

我仰头去贴紧身后高大的身子,感受着他食指中指夹着一颗便又拉又扯,指法繁多缭乱。

我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他的x膛,只偶尔被微微弄疼了,才如叶上晨露,轻颤低y。

只是背对着,我却早已被磨得酸软一片,身下sh漉漉的汁ye不停蔓延,早已浸sh了亵k。

全身滚烫,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x腹一片雪baengr0u暴露在外,我只知能见到他便甘愿沉沦,却忽视了自己是在被身后之人肆意玩弄的事实。

“阿深,我好想你。”

“黎深啊!”

修长的指隔着sh透的亵k,沿着微微凹陷的缝隙,就这么直直闯了进去,

“疼黎深,不要”

艰难地呼唤却没有换来所念之人的疼惜,头顶传来冰冷躯t喘的粗气,指腹越陷越深,粗暴的几下已经将花唇分开,探入更深的地带。

“别黎深你怎么了?放过我求你了!”

我难耐地恳求,不知道是三还是两根手指则因为我的动作,一下子cha到最深,毫无前戏地就这样y生生将狭窄b仄的xia0x完全t0ng开。

他急着动作,不顾我的哭诉仍旧保持着一手r0un一手chax的野蛮暴力。

“黎深啊好疼求你了”

“黎黎深”

“小姐,小姐!”

“小姐你怎么快醒醒”

微弱的呼唤传来,陌生又温暖。

像溺水的人一样我也狠狠地抓住身前的浮木——脱离梦魇的过程不可谓不痛苦,但我挣扎着,缓缓睁眼。

桃红的丝绸短打,灵巧娇小的身子,我缓缓起身便瞧见梦里焦急担忧的来源。

“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

第二次梦境吗?

阿斯塔难道是什么心软的神?

来不及思索眼前,涌上心头的是能再次找到阿深的庆幸。

seven1

“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说至少两周吗?”

灯光昏h的斯诺克台球室,黎深一身熟悉的黑,亚麻马夹压着内衬。背着身在给我选球杆,腰身劲劲的模样——莫名地,觉得他又瘦了。

正想着怎么回他,黎深转过身来直直盯着我,一根明显b他手上标准杆要短的木制球杆正要递上来,我身随意动,猴子捞月一样钻过他伸着的手臂,双腿紧紧一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

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像被蓝se条纹领带牵着鼻子往外挤,我却觉得怎么也闻不够,算计的心思被嘴角溢出的浅笑出卖,无所顾忌地我伸手又解开了黑衬的第二颗纽扣,拱着鼻头轻轻蹭他脖颈,往下嗅他微微的清香。

在被黎深滚动的喉结烫到之前我又狡猾地溜之大吉,抬头斜着眼揶揄他——

“几天不见,黎医生还是这么香!”

黎深早就两杆合于一手,留出的那只在我往上跳的时候就顺势搂在我的腰上,大抵怕我摔跤。

这会我调侃的笑声还没出口呢,他大手一放,滞空感突然袭来,我被迫往上sisi吊着他,一抬眼就对上他不知道是室温过高还是我“调戏”过度而微红的脸颊。空出来的厚掌微弯在我鼻头轻轻一刮,

“这就是你要做的医学研讨?猎人小姐,”

他表情淡淡,眼神却粘着我,像披着猫猫皮的狼,

“哪有,我这不是来向黎老师讨个专属教学嘛!”

像泥鳅一样,“嗖”地我拿了较短的木杆就往台边跑。暗自对着台面吐气——差点……还没回去就把他的皮掀了。

兀地,淡淡哼笑从身后传来,我鼓着嘴转身刚想反击,

“请,”

黎深右手微微朝我一伸,搭着他今天一套无袖西装马甲和领带,胁迫空气而来的正经禁yu气息把我裹挟。

像是羞于看他一样,我恢复背对的模样。

“学生不展示,老师怎么对症下药呢?”

说话间人快步至于我身侧,大有绝不放过我任何一处错误的打算。

我心里默默腹诽他一波,面上却是不显。半圆形开球区早进门就被黎深整理好,我一手架杆,另一边球杆对准母球,只听“咚”的一声,花se,全se四散开来。

“坚决果断,这球开得不错。”

黎深拇指抵住下颚,余四指撑在脸上,眼底闪过一抹亮se,我闻声也一阵欣喜。

“我大学时候还是经常被约球的,虽然是野球哈哈。”只是得意劲还没耍玩,黎老师就发话了——

“只是这姿势还得练练,”

自知技不如人,我摊开手心,木杆至于其上,眨巴着大眼瞧他,一副”求知若渴“的好学生状。

黎深眼神和我对上的瞬间如火沾水一样撇开了,只嘴角被他提溜一上,人接了球杆顺势站在我身后。

大抵不是医生的话,黎深也会是年年评优的优秀教师。

他很耐心,一句教导一句演示,语气温柔磁x却不无趣,起起伏伏的语调ga0得我像钟鸣鼎食下玉器旁暂停的飞蝶,只知随着清冽低沉音乐剧一样的指导飞舞。

“右腿微微后撤半步,”

脚踝刚被他g着的时候就软了;

“身t前驱,但是腰背要挺直,”

猎人夹克进门时我就脱了,现在单着一件白t,身后紧贴着的x腔像只无名手压得我喘不过气;

“杆头和右手应与脑袋在同一条……”

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耳边的声音开始模模糊糊,唯留一只握在我左手上的臂膀se差分明,晃得人挪不开眼——估计是热得,黑衬长袖被他捞到大臂,腕表到手肘处,过去的伤疤纵横,青筋惹眼。因木杆过短而弯折的臂弯肌r0u紧绷,通感一样——走之前小腿被他架在手臂上冲刺的摩擦感涌上心尖,身t里什么shsh漉漉的东西被g了出来。

我强迫自己挪开眼,往下却是和手臂截然不同的一片,尤其三指套露出的小拇指和无名指又异样的白,可想黎深在手术室一待便是多久。珠光三指套被暖光照得流光溢彩,一gu子怪异冲击着我——像……像我自己的东西,回忆涌上来,脸颊被烫的通红——黎深却每次都不嫌脏,压着大腿根深深浅浅地扣阿,捣阿,每每弄得满手都是,我羞得看只紧把眼闭上,他却故意一样把手指往嘴里放,t1an尝的吧唧声兀地不绝于耳,我只能抬眼瞪他,往往自讨苦吃,还得被人哄着这玩意有多甜去“品”自己的味道,用手也好,用嘴他更是乐得高兴。

哼!越盯着他游刃有余的手我更是火大。黎深你个大se鬼,大揶揄……

“嗯阿~”

长时间的旖旎走神和突然袭击的耳垂咬舐激得我浑身一颤,溢出口的惊呼甜腻得让我发怵。可还没转头对罪魁祸首发作,本掌着杆的大手突然转移阵地,落在我腰间紧紧一锢,

“乖孩子上课是不会走神的。”

黎深语气温和,字字严肃,却不知道早已把火燎从我脸颊烧到了耳廓。

索x台面之上,暖光洒下,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他大概瞧不出什么,我抿着双唇,核心收紧,脱离黎深紧握的手前后稳运球杆。腰间大掌贴着的软r0u却被揪得一酸,

“不怕打薄了?”

身后询问暂且搁置,我果断出击,母球追击方向却并非全se5号之后的彩se落袋——快速撞击间,全se5号右倾碰撞于彩se9号后顺利落入球袋。

"pot!"

快要融化人的热度在我出杆的瞬间就撤了回去,我激动地跳起来。一转身,黎深手上的标准杆就递了过来,

“聪明,”

“那可不,严师出高徒,也不看看谁教的?”

我瞧见他眼尾上挑地明显,顺竿爬的速度也是风驰电掣。

黎深没接我话,我盯着他慢慢给手上的长杆橡皮头涂上白垩粉,暖h斜照,平时清晰冷峻的面容夹着半道y影眼下如润玉温和养眼,修长的眼睫层层密密,冷不丁地好想看看其下静谧极光般翠樽眼眸颤颤巍巍的模样。

我始终冠以自己身t力行的称号——某人前一秒还专注地擦着杆头,此刻却因为我的突然袭击,半个身子倚着台边不知所措,眼睛也慌不择路地在我身上乱撞,我拿着木杆在他x前点一下仿佛就撩起一处火,不多时,r0u眼可见的黎深脖颈连到耳根熟得像我在b他做憋气训练。

黎深又不说话,眼睛被他一个劲地当情绪器官使唤,偶然懵懵懂懂的眼神落在我这里,碎石激起千层浪似的,心里有些恶趣味被调动。

刚抹了白垩粉的橡皮头g燥,我用其轻轻g起光滑的蓝纹领带也毫不费力。视线下移,我盯着黎深被自己挑乱了的衣襟口忍不住发笑,却还装腔作势,浑然未觉额上人下颌紧绷,h绿眼底一沉再沉,错把球杆作教鞭挥在他x口,下腹,一下又一下。

“黎深同学这几日可有逾矩?坦白从宽,抗拒……”

“黎深!?”

拿腔拿调的劲还没演完,jg壮的大腿就这样直愣愣地卡了进来,我被迫分开腿借力坐在黎深大腿上。

“抗拒如何?”

球杆本作我的教鞭,眼下却化为他的折扇抬起我下巴,四目相对间我避无可避,黎深的眼神像烈火灼的我脸颊微颤,

“黎深,你……你尊师重道都丢哪去了?!”

我拧着手想还击,却敌不过对方sisi紧锢的手。

“现在才想起来尊师重道,好孩子都知道为时已晚了。”

黎深平时不显,一旦放任他骨子里的乖戾肆意妄为,私下刚堆砌的清冷禁yu又被他搅成一团乱麻。我抑制不住紧张低头,却还是被他一抹势在必得堵得心慌。

扑通扑通间,突然一声动情沙哑的呼唤给我和震荡的世界拉上了中控的挡板——

“宝宝,”

“阿深?”

我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他油画一样h绿相间的柔波。

“吻球都进了,人不给吻吗?”

黎深吐气低沉,像早被几杯红酒灌得醺沉,

“什么啊?”

“啊……轻点!”

疑惑没给我解,黎深兀地大腿一颠,原本只轻轻靠在他膝盖的我,眼下腿根被迫和他硕大滚烫严密闭合,人下意识地便是想逃离火源。

黎深却像早看穿了我,一手撑起仰躺的上半身,眼神躲闪间他掌着我脖颈狠狠吻了下来,嘴唇相触那瞬,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温柔地揽在怀里。

他呼x1好重下嘴却又舍不得似的,舌头钻进我嘴里轻拢慢捻地吮,明知道我最是受不住温煮——不过两下我便受不住抓进他微敞的衬衣口,叮咚一声好像黑se纽扣被无辜扯落一颗,无法只得推他,结果嘤咛呜咽激得黎深柔似水的x1shun越发朝着啃噬狠咬进发。

男人腿直接顺着腿缝一抵再抵,他手掌扣住我pgu,隔着执勤工装我感觉要被那力道烫化了,身t情不自禁地微颤,坚y的火热却隔着西k势不可挡地抵了上来,早已挺起硕大。

黎深,其实于我,你又何须挑逗呢?单是你眉间眼角,足够我肖想半生。

无需挑逗,也早已情动。

黎深一手拖住t0ngbu将我抱着,我双腿被迫打开在他腰侧夹住,后颈被他另一只大手锁住,承受他深深的索吻。我们就这样拥吻,鼻尖偶尔相擦,舌头被他x1进嘴里搅得天翻地覆,眼前人却是紧合着双眼,眼睑颤颤巍巍,明明掌着我的人是他,反倒紧张害羞地紧的也是他。无法言说的一瞬,心里一片sh热。

被含sh了的厚唇终于难舍难分地下移,脖子被他细细密密吻地难耐,我止不住仰头后去,颤颤微微间想说点什么来缓解rufang的酸胀,

“恩~阿黎深,”

黎深动作没停,确是温温柔柔地应我——

“嗯,我在。”

“呜”

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的上位者此刻被黎深覆在台面上,我只觉得自己弯成了弓,连同脚趾也受不住攀在黎深马甲上又挤又搓。

白t完好无损地挂在我身上,黎深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钻了进去——所有感官和神经通通涌到x前,粗糙厚舌碾过rujiang时偏还故意咬我一口。

我抑制不住轻叫起来,手也受不住去薅他的头发。

“啊嗯黎深”

“歪梨啊额~”

眼下白t被堆起一片,兀地里面闷闷传来一声——

“我ai你,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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