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端正坐好,腰板挺、目视前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顾善见他们没继续搞小动作,满意的收回目光,清清喉咙继续说道“苏庄主在调查之下发现了偷窃之人留下的标记,就是魔教中人每次行事之后都会留下的墨莲。经初步比对,和以前魔教留下的标记无异。”
“与此同时,苏庄主找到了两个证人,据他们所说,曾看到两个人影在入夜之后从御剑山庄翻墙而出,而且这两道人影他们很熟悉,一定是之前来参加比武招亲中的两个,如果见到一定能辨认出来。”
“既然说是我魔教的墨莲标志,顾宗主可否让我们看一看那这次的那朵墨莲。”
“自然可以。”
顾善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张纸,展开之后赫然一朵栩栩如生的墨莲。
“这张纸上的是苏庄主模仿贼人留下的那个而画,分毫不差。凌教主,请看。”
凌汐起身接过那张图,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突然绽开了一个笃定的笑容:“宗主可否让人拿一份纸笔来。”
“自然可以,来人,上纸笔!”
顾善一看凌汐的样子就知道这朵墨莲绝对有问题,看来这次的脏水很快就能洗净了,没枉费阿远对你一往情深啊。
纸笔递上置于案前。
宣纸平铺在案上用镇纸压住,凌汐一撩衣袖研好磨,提笔就在洁白的宣纸上作画,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众人一时竟看的入了神。
待看到凌汐笔下和刚才那朵几乎一模一样的墨莲,心急的张绍就要出言讥讽,却见凌汐在第七个与第八个花瓣之间点了一个非常小的墨点,小到让别人以为那只是无意间落下的墨迹。
搁下笔,吹干墨水,凌汐捻住那张纸的一角抬起手向众人展示,“这样的,才是我魔教的标志。”
“嗤。”张绍终于还是嘲讽道,“凌教主,你这一笔该不会是随手添上去的吧,谁知道是不是糊弄我们的。”
凌汐也不恼,“这点的确是被人随手添上去的,不过不是我,是凌客远,我们作为后辈只是跟着他画而已。”
“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谁能证明?”
“不需要证明,凡是我魔教中人都知道真正的墨莲是什么样子。现在外面就有我魔教的教众,你若不信大可将他们叫进来,让他们在两张墨莲里挑出属于魔教的那张。”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
“哼。”凌汐冷笑小声,他能压着脾气跟人一句句解释,不代表他能接受别人的胡搅蛮缠,“什么都不知道你出来说个屁。”
“你!”张绍何曾被人这般羞辱,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
但是不等他出言驳斥,就被顾善凉凉的打断了:“张绍,在你们来之前,白云宗内见过这张墨莲图的只有我和三位长老,你说凌教主提前和教众串通,那必定是认为他提前看过这张图了,所以你真正是想说我白云宗和魔教勾结吧。”
张绍一惊,背后浸出一片冷汗,他真的没有这种想法!
他看顾子文不顺眼,所以顺带着看和顾子文交好的凌汐也不顺眼。顾子文是顾善爱徒,他本以为顾子文一定看过这张图,所以说凌汐和教众提前串通,本意是想指责顾子文泄露消息,哪知顾善压根就没让顾子文看这张图。
至于顾善说的是真是假?以他的身份,只要他说出来的都是真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魔教中人诡计多端,所以我才担心他们......”
“好了,别说了。”夏临楼开口打断了张绍的话,真是个蠢货,越描越黑。
张绍闭了嘴,低着头往后退了退。
“魔教的墨莲长什么样子你们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