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躺在地上哀嚎的其他人,凌汐走到他的身边,用看一团脏抹布的眼神看着他,脸上阴沉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你,刚刚想说上了我?”
绝世的美人变成从地狱中走出的恶煞,男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瞬间浮现了恐惧,“不,不,我错了,刚刚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过我吧!”
“嗤。”凌汐垂下视线恶意地扬起嘴角,轻声道:“放过你?”
眼神一凝,他抬脚狠狠地踩上男人的□□,用力的捻了捻。冷笑着,抬起脚,在男人已经变了调的痛呼中,又一次踩下。
“你错了?我可没打算原谅你。”
小爷这两年修身养性,改了以前爱惹是生非的毛病,结果偏偏有不长眼的人非要上来主动招惹。哼,让你他妈惹我,让你他妈惹我。
被凌汐射来的眼刀穿了个透心凉,顾子文心有戚戚然的看了一眼已经痛到晕厥、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男人,那人□□一片鲜红怕是永远的废了。
调戏了凌汐这么多回还没有被阉是不是该说自己命大?如果凌汐知道自己还想把他拐上床,会不会直接剁了他。
顾子文一腔热血冷了三分,追妻之路果然任重而道远!
一番打斗,酒楼的桌椅被毁坏大半。幸存的几张桌椅也在凌汐怒火上头的情况下被他狠狠地砸在了那几人的身上,直砸的那些人哭爹喊娘的求饶。
围观的众人冷汗直流,抖如筛糠,捂着眼睛不敢再看那边单方面施暴的情景,但那一声声惨叫足以让他们在今后数年里不敢直视任何长相艳丽的男子,更不要说动什么花花肠子。可以说,凌汐的无意之举为某些人的家庭和谐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心满意足的把手上的椅子砸到一具“尸体”的身上,凌汐拍拍手上沾到的灰尘,转身走向顾子文的方向。
冷静下来的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看见的一片片血迹,眩晕袭来,走到顾子文身边时终于支撑不住脚一软,身体向旁边歪去。
好好的人突然摔倒,顾子文大惊之下赶紧把人抱在怀里,担心的询问:“怎么了?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
“呵呵。”凌汐身体瘫软在他怀里,抖着唇翻了个白眼,“小爷晕血。”
“……”
“……”
从地上那一团团血肉模糊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顾子文扔了一锭银子给吓的快精神失常的酒楼掌柜,半搂半抱带着凌汐往外走。凌汐有心挣扎,奈何脑中晕眩还在,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气呼呼的妥协。
顾子文揽着凌汐下了楼,唤来小二牵了马,往最近的客栈走去,现在凌汐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行人不住地打量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眼神异样,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声的议论:“你看那抱在一起的两个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也知道啊,大户人家养男宠的可不少。”
“养男宠的不少见,在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