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至有着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从前,他的手并不是这样的。
无论是作为弃子从悬崖下鲜血淋漓地爬上来,还是在武林中与各大高手厮杀,又或是在神教勾心斗角,他的手上,就这样层层地刻满风霜和伤疤。
他们说,他是疯子。
不要命,疯狂。
他也确实是个疯子,他疯到今天,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有尊严地活下去,为了能够活得好一点。
后来,他弃绝一切,终于爬上武林之巅,世人惧他威名,他不必再亲自打打杀杀。
这双手上,就一日日褪去了过去的痕迹。
用处,也至多是用来解着新欢的衣襟。
当然,现在,是在解他自己的衣襟。
沈御看着他的父亲,一件件脱去衣服。
他的惊愕,无与伦比。
这算什么?他不能接受!
可是就在刚刚,沈行至已经卸了他的下巴,甚至没有什么威胁,他做这样的事,如同吃饭喝水。
对沈行至来说,这也确实是吃饭喝水般简单。
甚至他对沈御,已是算有耐心了。
但是沈御,一个在心中有着对父亲的一套完整崇拜体系的,年纪不大的少年,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三观重建。
当然,沈行至虽然已是人渣,但并不是一个无视人伦的人渣。
如果沈御说出他是他儿子的事,沈行至一定离他远远的。
可世事的奇妙就在于此。
沈行至用内力,将火折子深入一旁的地下。
监牢内外所用的材料是不同的,监牢内部都以雪石铸练,但外部没有那么坚硬,至少对于大宗师境界的沈行至来说,不算坚硬。
于是火折子散发的幽光,就照亮了沈行至的身体。
他的身体颜色如同冷玉,衣衫被他脱下,胸前两点红色茱萸颇为惹眼。
沈御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沈行至看着脸红如霞的他,一晃眼差点以为是喻泽……但是喻泽很少脸红,他翻遍自己的记忆,都找不到喻泽像沈御这样脸红的时刻。
“沈行至!”喻泽含着薄怒的声音从旁传来,“你现在为了让我恼怒,什么都能做吗?”
“十年了,不对,二十年了,师尊。”沈行至叹了口气,然后又笑起来,“我变得……太多了,不是吗?”
他又做出总结,“毕竟,这都是拜您所赐……是您,咎由自取,师尊。”
咎由自取。
从前那个傲气的沈行至,不愿于他人之下婉转承欢,自然做不出这种在监牢里当众睡人的事。
可是他现在是被喻泽打碎骨头的沈行至,他不在乎。
喻泽恶心了他,他就要恶心回去。
因为他知道,喻泽是“爱”他的。
不过他不确定这是不是,或许归结为占有欲更合适,又或者,喻泽这种人根本没有正常人会有的感情,也就不能以常理揣度。
他不再理会沈行至,而是一把拽下了自己的下衣。
于是沈御也看见了属于自己的父亲的,最大的秘密——
那口穴。
宛如未开的花苞,却又缓缓地流着鲜嫩的汁水。
成熟的,娇艳欲滴的气味,从汁水中流淌出来,流淌在整个空间里。
沈行至笑了笑,扯下了沈御的下衣。
少年的那话竟然也颇有分量,粉嫩的颜色,怯生生的样子。
花穴凑近了玉茎,同对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然后互相磨蹭起来。
沈御不识欢爱滋味,但那里被柔软包裹,一种陌生的悸动让他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
柔软的花穴几乎是严丝合缝,互相磨蹭间让他有种如坠云端的错觉,沈御一下子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