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当然是不会走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又怎么能放心离开呢!
再则,那个女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善茬儿!
“严邦,你是真它妈的贱!”封行朗低嘶。
“贱点儿有什么不好?老子又不想在你面前装大爷!”
严邦轻拍了一下封行朗的肩膀,“你封行朗才是我大爷!”
正当封行朗跟严邦闲扯之际,一个贴着面膜的女人出现在了儿童房的门口。
“搞基呢?麻烦你们小点儿声!很辣耳朵的,懂么?”
声音并不算高;或许是女人的听觉太过敏感了。
严邦侧头横了女人一眼,“关你p事儿!你没男人x不爽呢!”
封行朗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随之站起身来,“你们俩可以打一架的!我去书房!”
封行朗离开之后,女人却没有离开,而是半侧着身体靠在门框上,打量着很不爽的严邦。
“你想搞封行朗吧?他老婆知道吗?”
此言一出,空气里便弥漫起一股腐女的气息。纯属个人兴趣爱好不同。
“你想死吗?”严邦低厉一声。
“听出来了:你有搞封行朗的贼心,却没有搞封行朗的贼胆!我同情你!”
虽说女人对封行朗这种型号的男人无感,但不得不承认,封行朗的确是个帅气的肤浅男人!
“用不着你同情我!老子这是尊重他!”
严邦冷眼沉睨着眼前正肆无忌惮打量着自己的女人,“你究竟是谁?封行朗是从哪儿把你搞回来的?”
“你没资格知道!更没那个能力知道!”
女人嗤声冷哼,随后又饶有兴趣的看向严邦,带上了一抹邪恶之气:“对了,你可以追去书房继续搞封行朗的!你身材不错,应该很上镜!”
“你是丛刚的人?”
这是严邦第二次见到女人之后的大胆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