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话说了吧?你自己犯下了罪孽,竟然让诓自己的兄弟给你擦p股!”
一想到自己沦落到替封行朗‘喜当爹’的地步,白默就气得牙痒痒。
看到白默如此的义愤填膺,封行朗微微沉眸:难道这一切另有隐情?
还是白默这个白痴穿上裤子就把自己洒小蝌豆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封行朗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了自己的兄弟去‘审问’一下袁朵朵!
“封行朗,等你的伤好了,老子要跟你单挑!”
“……”
白默丢下这句愤愤不平的狠话便甩头离开,留下封行朗一脸的惆怅:自己怎么就跟袁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扯上了关系呢?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导致袁朵朵一直暗恋着自己?
可暗变归暗变,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没有他半点儿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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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在餐桌上白默对封行朗的敌意,袁朵朵一直没走远。
在花房附近跟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捉迷藏之际,便看到白默气冲冲的独自一个人跑了出来,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外健步疾走而去。
这祸害今天是怎么了?言行举止这么冲!
等白默刚一离开,袁朵朵便朝花房走来。
花房里,封行朗若有所思的盯看着一株君子兰。
“封行朗,你把白默怎么了?他走得那么急,而且还怒气冲冲的。”
袁朵朵稍带责问的意味儿。必须被气跑的是白默,淡定留下来的是封行朗。
潜意识里,她便觉得是封行朗欺负了白默。
封行朗斜目扫了袁朵朵一眼,并将他那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幽声问:“袁朵朵,你究竟是怎么搞到默老三的小蝌豆的?”
“……”袁朵朵狠实的一怔:这痞子的目光也太毒了吧?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来?
“封痞子……你,你什么意思?”
袁朵朵故作镇定的反问一声。
“你说你怀着白默的孩子,却还让人家白默饱受‘喜当爹’的痛苦和折磨,矫情不矫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被封行朗下套且又震惊不已的袁朵朵,条件反射的反问一声。
“就凭你那卑微到脚底板的自卑心,能有胆量嫁给白默,足以证明你肚子里有他白默的筹码,有恃无恐了!”
封行朗当然不能出卖白老爷子: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准妈妈,都不希望别人拿她的孩子当医学上的试验品鉴定来鉴定去!
“……”这封痞子果然够阴险狡诈的啊!这都能被他猜出来?
“讲讲你的英雄‘取经’史吧!你是怎么搞定白默这么个大活人的?女汉子硬上弓?还是灌酒下一药?”
这是封行朗能为袁朵朵想到招数。
袁朵朵羞恼的怨瞪了封行朗一眼,“我有那么贱吗?是白默他……他喝多了跑去我那里……然后……然后就有了这两个孩子。”
“没舍得推开他啊?”
封行朗调侃一声。感觉他们这对活宝夫妻,真是一个傻憨一个蠢萌;还真有那么点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的意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