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呛了袁朵朵一声,拖拽过她的手,径直朝自己的胃部按压了过去。
说实在的,这是袁朵朵第一次有感觉的去触碰白默的身体,而且还是零距离的。
只感觉他的身体有些发烫,皮肤比她还细腻温润;但紧绷起来时,肌肉线条还是很流畅的,手感也挺好的。
见袁朵朵被动得利害,她的一只手完全没有自主的使力,白默不爽了,又开始训斥起来:
“动动撒!上回看你在福利院里那么会哄小p孩儿拉s拉尿的!”
“那群孩子才几岁?!你又几岁了?拉个s还要别人在这里给你顺着肚子,你还好意思说!”
要是白默是自己的儿子,袁朵朵觉得自己一定会把他p股打开花。
“还不是因为你?那么晚才回来!要不是你在外面瞎鬼混,我能等那么久,吃那么多的牛肉粒吗?现在让你帮我顺一下肚子,你还不乐意了?”
白默的肚子着实涨气得利害,嗓门儿也跟着大了起来。
“……”
袁朵朵真的是欲哭无泪:自己是招谁惹谁了,竟然把这尊大爷给‘请’了回来?
一阵挥发性氨基酸和短键脂肪酸的气体声音传来,袁朵朵条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捂什么捂啊?矫情个什么劲儿啊?这世上,无论男的女的,公的母的,谁不放p拉s啊!真受不了你!”
或许是舒服了一些,白默也不那么攻击性了。到是挺享受袁朵朵这么陪着他蹲洗手间的。
“但像你这种被娇惯到极品的男人,还真是天下少有!”
袁朵朵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去,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我又不是你妈!恕不伺候!”
她真的受够了白默的矫情和执绔。
白默刚要发作,手机却乍响了起来,电话是从白公馆里打来的。
刚被袁朵朵这么一怠慢,心情极度不爽的白默,便把作响中的手机给丢出了洗手间。
这都跟老爷子夸下海口,说两三个小时之内一定会把这个女人给搞定并带回去的。现在显然食言了。而且自己还正遭罪中!所以这个电话,白默着实不想接。
见白默把手机丢了出来,知道他又开始犯倔了,便将手机给捡了起来。看到电话是从白公馆里打来的之后,她又给白默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