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礼想着店里不是已经不卖猪排饭了吗?就走进后厨想问问江洵怎么回事,可是他刚进去,江洵就大力把他按在门上,紧接着唇就被封住了。
老子的初吻!万礼这么想着,江洵已经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尖在他口中横冲直撞,万礼心乱如麻,浑身酥软地一塌糊涂,而江洵还在暴虐式的侵犯他的唇。
“别这样……”万礼听见自己这么说,想到前堂还有那么多人,羞耻心都要炸开了。可是江洵不但不放他,手还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万礼推不开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别!”万礼猛然睁开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卧室,天将破晓的微光透过窗,把卧室的天花板和墙壁照成了灰白色。挂钟在悄悄的转动,耳边是江洵均匀轻微的呼吸声,万礼大口喘着气,平息杂乱无章的心跳。几秒钟后,他起身去洗手间处理身上的黏腻。
从洗手间出来,万礼已经彻底平静下来。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么做这种梦了,只不过以前梦里的人都很模糊,这次很清晰罢了。
只不过,为什么是江洵呢?
江洵隐约听到万礼的动静,他带着浓浓的睡意半睁开眼,见万礼从外面进来,于是挪了挪身子,把自己躺过的地方让给万礼:“你躺我这儿吧,暖和些。”
万礼依言钻进被窝,刚躺下,江洵就靠了过来,温热的体温瞬间驱走了万礼身上的寒气,江洵闭着眼说道:“再睡会儿吧。”
万礼:“嗯。”
江洵说完就睡了过去,万礼则在心里把周圆圆狠狠骂了一顿。
都怪那个丫头,闲着没事胡说八道。
年初一小姑给万礼打了电话,让万礼去吃饭,万礼给小姑面子,便走马观灯似的在亲戚家走了一圈。二叔还是对他没好脸色,小姑倒是笑盈盈地给他装了很多水果,到了大伯家,大伯还替万林给他道了歉。
前面闹的事,就这么掀过去了。
年后开业,万林灰溜溜地再次回来上班。之前的不愉快,万礼不提,万林也当没发生。
万礼不是真不管万林,而是他最近很愁得慌。
自从做了那个梦,他就再也无法直视后厨和前堂的这个门了。每次进门都要先假意推一下,怕吓着谁似的小心翼翼。而且每天晚上跟江洵面对面,他都没来由地难为情,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抗拒着江洵的靠近,就是大脑很不听话,总把万礼的指令理解错。
万礼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认为不能放任自流。于是他挑了一天不忙的时候,去超市买了两个电褥子,拎回家给自己和江洵的床上各铺一张。
晚上临睡前,江洵被无情的抛弃在自己床上,对万礼的行为非常不解:“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大事了!万礼当然不会告诉他,只是模棱两可地告诉他:“我觉得你胖了,越来越挤了,睡得不舒服。反正过阵子春天来了,再睡一起也热。”
江洵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和腰,真以为是自己胖了,当天加大了运动量。
万礼这边刚理顺了跟江洵的关系,万林就又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
起因是万林的朋友去店里吃饭。
俗话说秦桧也有仨朋友,万林在工作上不怎么靠谱,但他不学无术的生涯里还是会有那么几个物以类聚的小伙伴。某天,他的两个小伙伴心血来潮去店里吃火锅,万礼看在万林的面子上给免了单。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没想到万林马上自我膨胀,以为自己很有面子,隔了几天就招来了一大群狐朋狗友聚餐。
那天特别忙,店里的客人爆满。万林出去送餐,江洵也要简直服务员给顾客端盘子。
万林朋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