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看荣寿这样,索卓络梅清更觉自己是多心了,笑着说道:“是商户家的小姐,也难怪澄贝勒生气,是我眼拙了,在这给公主赔不是了。”
看着要行礼赔罪的索卓络梅清,伸手虚扶了一下,笑道:“不必如此多礼,载澄这孩子一向都冲动,你别介意,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就碰上载澄还有那位钱小姐了?”随后眉头有些不悦的皱起说道:“载澄好好的怎么和一个商户小姐扯上关系了?”
“是哥哥邀请了钱小姐来的,也约了澄贝勒过来,当日在的还有富察公子和白尔达公子呢。”阿穆鲁凌美接话道,心中暗暗佩服荣寿的演戏功力,那模样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听了阿穆鲁凌美的解释,荣寿的眉头才松开,说道:“原来是这样,你们倒好,聚在一起也不叫我一声?”
“这不是怕扰了公主的清净嘛,下次出来肯定叫上您。”阿穆鲁凌美笑着说道。
“那可是说好了,我倒也想看看这钱小姐是个什么模样,是否真与我有几分相似?不过能够被阿穆鲁公子看中,应该是有其不凡之处。”荣寿回答道,聊的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似得。
阿穆鲁凌美极力的克制自己想爆笑的冲动,因为荣寿这样说完全就是要自己见自己的节奏嘛,笑着说道:“恩,改天定然戴个您看看。”
看着他们几人相聊甚欢,阿穆鲁凌棋很不满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明明她才是今日的焦点,她们根本都比不过自己的,看着荣寿,想起那日她那般恶毒的行径,让自己的额娘被逐出家门。
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里有这么多贵女,还有其他的公主,她就不信,她还敢进行那般恶毒的行径,这么一想,胆子倒是大起来了。
“这花可开的真漂亮。”说着就去采摘荣寿后边的花,看起来是绕过荣寿的,然而还是狠狠的撞了一下,那可是真的用力了。
荣寿还真没想到阿穆鲁凌棋敢给她来这么一下,瞬间向一边倒去。
而荣寿身边站着的正是索卓络梅清,索卓络梅清身边站着的是费莫玉慈,费莫玉慈过来是阿穆鲁凌美。
索卓络梅清也没想到荣寿会向她撞过来,瞬间就撞到了身边的费莫玉慈,阿穆鲁凌美学过武自然不可能轻易跌倒,而且她还反应过来了呢,连忙伸手扶住了身边的费莫玉慈。
然而荣寿和索卓络梅清就全然跌倒在地了,荣寿摔倒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撑在地上,才没有全然压在了索卓络梅清身上。
“呀!小女子该死,小女子不是故意的,本想摘那朵牡丹花戴到公主头上的,没成想不小心撞倒了公主。”阿穆鲁凌棋连忙说道,然后伸手去扶荣寿,眼神里面满是嘲笑和不屑,可没一点认错的态度。
这个可恶的家伙,荣寿站起身来,看向了阿穆鲁凌棋,笑着说道:“庶女就是庶女,如此不懂规矩,这御花园的花向来是供人观赏的,岂有采摘的道理,你采一朵,他采一朵,还能看嘛?”
阿穆鲁凌棋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她是庶女,怒视着荣寿。
荣寿眼神之中满是凌厉,说道:“你如此怒视着本公主,是觉得本公主冤枉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