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林君西碰了碰小白肩膀,“怎么样,新街一哥,咱们回家吧?”
小白眼珠子转了转,激动地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卧槽,当大哥的感觉,真他妈好!!!
所有人都得到了还算不错回报,看起来真的还不错。
只有林君西一个人一直默默地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那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有一个多月吧,林君西才从报纸上看见,之前入狱的华兴社大当家黄耀生在狱中自杀了,而现在的华兴社已经改姓萧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林君西沉默了很久,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上了楼。
秋意渐浓,一早一晚特别凉,街上的行人都穿起了外套。
那天天气正好,日光明媚。
前一夜刚下了一场秋雨,早起还泛着些许雾气。
陈氏面馆才开张不久,老旧的新街便缓缓驶入了一条车队,特别气派,快从街头延伸到了街尾。
家家户户做营生的小店店员都不禁走出来瞧瞧咋回事,连路人都感到特别惊奇。
只见正正当当停在陈氏面馆的那辆车上下来一个人,修剪有型的碎发,英俊帅气的面容,穿着一身休闲小西装,透着几分雅痞的味道,带着几名手下来到面馆门口。
老陈从店里走出来,看见那人还挺惊讶。
倪啸天见到老陈,再是凌厉地气场也不禁多了些许暖意,冲他深深鞠了一躬,异常谦逊,“陈叔。”
家仇已报,今天,他是特地来报恩的。
老陈都蒙了,半天都没敢认倪啸天。
这,还是他当初捡回来的那个,傻子吗?
“阿、阿天?”
“是我,陈叔。”
“你好了?”
“是,我好了。”
远处有眼尖的认出倪啸天的似乎就是当初那个傻子,均是瞪大双眼,不住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倪啸天的事老陈也不是不知道,眼下围观群众这么多,倪啸天又在新街呆过这么久,以后万一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倪家的少爷曾经在永新新街要过饭,跟个傻子似得又脏又破还让人打,那该多不好。
老陈犹豫了一下,“你不应该再回来。”
倪啸天闻言一笑,无所谓地四处看看,很是坦荡,“如果不是您当初收留我,恐怕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过去经历种种,虽然不堪,但是什么叫道义二字,倪家好歹也在道上混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对此必是相当讲究。
再说了,倪啸天是什么人,要狂也得狂的霸气。
如果连自己都面对不了自己当初的经历,他还有什么底气出来混?
“快进来、进来说话。”
老陈点了点头,也挺感动,便拍拍倪啸天的肩膀,赶紧让他进了店里。
迎面而来的小白和大宝都笑着看着他,再见到刘哥的时候,还特意又道了谢。
现下倪啸天已经不一样了,那一身的穿着打扮显然和这种街边的小面馆甚是不配。
瞧瞧那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