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东拿着一堆工具扔到了沈亭的面前。
“每样十下,打完我们就结束。”
沈亭一哆嗦,抬眼看了一眼,立马吓得不敢再看。
明明已经打了那么多了……
“自己挑一个?”郑长东说。
沈亭伸手一指,选了个看起来轻些的塑料尺,然后继续埋起头来装鹌鹑。
郑长东轻笑,拿起来颠了颠,接着“啪”一声招呼到了沈亭的臀上。
仿佛一层热油泼过似的,之前的疼痛悉数被唤醒,沈亭疼得几乎失了声,待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来,扭过头控诉地看向郑长东。
郑长东手里拿着把厚木板,甚至比上次打他的那把戒尺要宽大整整两倍,属于看了就使人头皮发麻的刑具。
“说了是立规矩,你当是玩儿呢?”郑长东呵斥道,“转过去。”
沈亭噙着泪趴好,料想接下来不会好熬,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亭,多余的我也不多说。底线就在那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明白。”
郑长东说着,手下一板子打到了沈亭的臀上。
厚木板宽大,一板子照顾全了整整两瓣臀肉,那股子钝痛甚至传到了内里的骨头上,沈亭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郑长东揉了两下,让沈亭不要绷那么紧,随即又一板子打了上去。
“再敢像这次似的离家出走,我会给你一次真正的惩罚。”
郑长东打开墙上的暗格,拿了瓶乳膏回来,抹遍了沈亭的整个臀肉。
又是一板子。
“社交方面,我不拘着你。但是不许晚归,不许抽烟,夜店酒吧歌舞厅这些东西,也少给我沾。”
“啪!”
“放松!再绷这么紧,我去拿姜了。”
“不…不要。”沈亭哭叫着道,“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