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二汉子已经疯了,快打退他们,我们才能转进!”
这个碉堡,不敢守了。
即使面临责罚,也不能受了。
机枪顶着光芒继续发射,下方的士兵们看着营长亲自上阵,一个个不要命的掩护,枪管子打的通红。
后方的协军基层军官,大声喊着:“快,压制不要停!八嘎,枪管子红了你换啊!还以为是脚盆鸡的机枪吗?草!”
排长踹了一脚那个拿着通红枪管子的士兵,亲自上阵。
换上了枪管子。
继续压制。
终于,三木要抵达了碉堡附近。
后方的军官们马上下令:“停止射击!等着!”
说时迟,那时快。
战场上迎来了不到十秒钟的安静!
这十秒钟是害怕误伤三木才停下来的。
碉堡内的脚盆鸡士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该死的压制终于结束了。
但突然,军曹醒过神来。
“快,小心炸药!”
但已经晚了。
三木疯狂的看着眼前的碉堡,奋力一跃,手中的炸药包精准扔进了碉堡内部。
里面的脚盆鸡士兵看着冒着青烟的引信简直疯了。
军曹更是想抓起来就扔。
但看那短短的引信,他及时的躲藏到了角落的一处掩体内。
大喊一声:“小心炸药包!”
可为时已晚。
随着一声轰隆的声音,碉堡内部炸了。
后面所有协军的士兵看到了这一幕,纷纷欢呼。
几个排长更是抓住机会!“冲冲冲!”
“全体冲锋!”
匍匐在地上的协军士兵们飞快的迈动小短腿儿,飞一样的往上冲!
而三木也没有闲着,拿出身上的手雷,三下五除二的扒开引信往里面扔。
他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活着的。
上学的时候,教官说过,战场不能有丝毫的侥幸。
想到教官,三木嘴角不由得翘起,嘲讽的一笑:“教官,你不知道吧,您教的这些,都用在了脚盆鸡身上了。”
怪我吗?
不怪,只怪这堵塞的上升渠道,只怪这被层层分明的阶级。
只怪那些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腐朽官吏!
三木收拾好心情,一脚踹开了碉堡的大门。
身后跟着几个把炸药包放在一旁,手持手枪的手下。
大声的用脚盆鸡话喊着:“不许动!”
这只是下意识的,却没想到真的炸出来了一个人。
军曹举着手,从一个油漆桶里站起身,耳鼻出血。
恐惧的喊道:“脚盆鸡人不打脚盆鸡人啊。”
可三木一点脸都没给,上去就是一脚,油漆桶被翻了个。
军曹滚出了油漆桶。
三木踩住了军曹的双手。
对着手下吩咐道:“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别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