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了好几个男人,其中就有两个是黄姣的熟面孔,一个是广禄,一个是徐伯。
陆池小心的将身后的墙合上,对着面前的几个人沉声问道:“说吧,谁的人?”
广禄上前答道:“爷,他们其中一人是咱们府里的李贵,有三个是他带来的人。还有四个人现在还不清楚身份,估计是他们雇来的。”
李贵是侯府的护院。他爹李长忠曾是陆池他爹的护卫,后来他爹娶了那个女人后,李贵就跟了那个女人。既然李贵都来了,可见是那个女人已经不愿意维持表面的宽厚,这是准备谋他的性命给她儿子铺路了?也不瞧瞧她有没有那个手段。
除非。。。。。。除非他爹亲自动手,可是他真的忍心杀自己亲生的儿子?若他真敢,陆池眯着眼,心想:若他真敢动手,我就拼着落个弑父的名声也不能叫他们得着一个好结果,尤其是那个孽种,他若是活不成,那个孽种也别想比他多活一刻。想比谁心狠吗?到时候咱们就看看谁比谁更手硬,谁比谁更心黑。
“你们说说吧,今天是怎么把这些人漏过来的?不但把人漏过来了,竟然还能让他们把我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窜,你们倒是说说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啊?他们有八个人,而你们有几个人?至少安排了十数人吧?你们十几个人竟然连八个人都堵不住,你们倒是有脸得很啊?”
陆池在他们的脸上一个一个的扫过来,直把他们看得冷汗直流。
站着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战战兢兢,自从跟着爷来了这里,可能是心理放松了警惕的缘故,最近是频频出错,也难怪爷会生气。几个人都不敢找理由开脱,默默地垂着头等爷发落。
今日人多,场面也混乱,按说出现这样的纰漏也有情可原,但最近他们明显是把这里当成温柔乡,一个个的就差在这里娶媳妇安家了,该有的警惕一点儿都无。若是再不给他们敲一记响棍,只怕再有下次,就不会像今日这样好运气,恐怕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回去自领十板子,余下的二十板子待回了京城再说。”
“是。”
“外面的眼线还在?”
“回爷,他们留了两个人盯梢,其它的人都撤了。”
“一个都不用留了,咱们倒是给她们留情,可人家可不愿意领咱们的情。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别再让我替你们羞臊得慌。”
“是。”几人倒退着退了出去。广禄留了下来,“爷,黄先生家里都安排好了,留下五人守着,应是没有大问题。”
“黄先生可说什么了?”
广禄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黄先生说无论多晚他都在家里等着。”
陆池朝他摆了摆手,“他们有没有查到她的身份?”
“放心吧爷,今日来的几个人我们都盯着,谁也不知道和您一同走的是谁家的小姐。”
“去吧,留下两个和我一起送她回去。把老徐也留下。”
“是。”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