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岳先生,您好。”
打开门,门口站着维多利亚来的那对萨卡兹姐妹。个头小小满脸和气的姐姐向重岳打着招呼,一边整理着手上的文件夹,一边把身后那个看起来更冷一点的妹妹往外拽。
“芙蓉小姐?”
“是博士让我来的,博士说,重岳先生预约了一次上门体检,用来补上在上次体检里欠缺的几项检查。”
“什么,我不记得我有……”
本能对这个话题想要逃避,重岳握着门把手的手都僵了僵,努力平静着想解释自己没有预约什么检查,但对面的小姑娘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诶?可是这是博士午饭时特意交代的,说一定要帮您完成这次检查……还是说,您本来是希望博士来帮您检查,我是被委托来的?我可以现在联系博士哦,不过博士应该也会要我留下来帮忙,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不……不麻烦博士了。”
在这两个小姑娘面前被她折腾得狼狈不堪,这对重岳来说显然比被检查生殖器官更难以接受。他咽了咽口水,示意芙蓉先进房间。
“检查一个人不太能完成,我带了我的妹妹来帮忙,您可以接受吗?”
“没关系……先进来坐吧。”
那个扎着两个炸开的发髻的姑娘依旧没说过话,重岳记得年曾经说起来过,说那个叫炎熔的干员老是黑着一张脸,最开始还把夕吓一跳呢,说她第一次见比夕脸色还黑的人,惹得夕追着她打了半晌。可现在,这个冷着脸的姑娘就站在他面前,生硬地对他说,把裤子脱掉。重岳尝试着开口拒绝,但身后的芙蓉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带,还顺带着和妹妹解释,这种时候由专业的医疗干员全程来操作会更好。
裤子褪到大腿中间才露出龟头,重岳觉得芙蓉的动作顿了顿,才继续往下扯裤子,而面前的炎熔看也不看他,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用手指按揉着根部的鳞片。
“像我教你的一样哦,开始动吧hhh”
身后的姑娘揉上重岳的臀肉,轻拍着不断掰开臀瓣让最私密的穴口暴露出来,一边认真用棉球做着消毒按摩,一边指导着面前炎熔的动作。酒精棉球冰凉又柔软,丝丝的冰冷刺痛顺着穴口一点点渗进深处,芙蓉贴得很近,偶尔角都会贴到他的臀尖。相比之下炎熔的动作就没有那么轻柔,纤软的手握紧粗大的阴茎撸动着根部,配上唾液的润滑,在鳞片上磨擦出轻微的水声,本就夸张的阳物慢慢抬起了头,正对着炎熔蹲下来后的脸。
看起来这姑娘是真的不爱说话。后面的芙蓉已经连续问了好几个和平时的健康生活习惯有关的话题,还给出了合适的建议,重岳都不得不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去回复她,面前的炎熔依旧沉默着,只是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每次撸到根部时都重重撞着他的小腹。
“炎熔,给重岳先生量一下尺寸。”
芙蓉说这句话的时候,靠重岳的穴口很近,突然的温热气息扑到穴口上,他的身子猛一抖,鸡巴跳了几下喷出了一股精液,洒在炎熔的颈间胸口。
重岳明显瞧见炎熔皱了皱眉头,急着要开口道歉却被身后挤进后穴的陌生触感打断了呼吸。
“没关系的先生,博士已经向我说明过您的情况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另外,在量表上的性功能方面,我们会根据今天的检查进行评估,适当地写上合适的评级——博士嘱咐过,对您来说,射精并不算性交行为的完成,”萨卡兹族的小姑娘在亲吻他刚射精的龟头,舌尖灵活地打着转把精液吞吃掉,随后双手箍着冠状沟小幅度摩擦,张大嘴把龟头含了进去。身后的芙蓉又加了一根手指进行扩张,还顺带着舔舐他的尾巴根。“所以我们会选择更灵活的综合评分方式,专注于您各方面的条件,表现和带给性伴侣的体验。”
“另外,鉴于博士叮嘱的,您的特殊情况,我们需要给您准备两位性伴侣,检测两种不同角色的性功能。为了不占用您太多时间,我们会同时进行?”
戴上乳胶手套的手指在柔软的后穴里快速进出着,芙蓉若无其事地打开医疗干员专用终端,调出一个系统准备记录体检结果。重岳注意到,炎熔涂了口红,而这对涂了口红的唇正一点点吞没他阴茎的前端。
刺痛。脊椎上的刺痛。没戴手套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那处刺痛,轻描淡写地解释说,这是医疗部给一些性能力较强、射精需要的时间和刺激都很多的男干员准备的,方便做遗传学检查。至于功效也很直白——
第二股精液在炎熔的咽喉爆发时,芙蓉对已经在喘气的重岳解释说,只是提高生殖器官敏感度,让其更容易射精。
炎熔吐出了他的鸡巴,把上面的精液和口水擦干净,看得到口红留下了清晰的一圈痕迹。从芙蓉手上接过终端,炎熔对着这根阴茎拍了几张照,在尺寸那一栏选择了卓越,附带上了被口红分割成一长一短两截的鸡巴的照片。
“真是帮了姐姐大忙啦——”
常常听到的一句话。炎熔不出意料地翻了翻白眼,把终端递回来之后找出一根尿道棒,左手拇指按揉着系带,右手握着尿道棒一点点挤了进去缓慢地抽插。
“这样就漏不出来了,憋一会儿吧。”
似乎是她第一次开口。冰冷的声音,可怕的内容。尿道棒塞得很深很深。颗粒状的凸起刮过敏感的皮肤时,重岳的穴肉会时不时夹紧,再被芙蓉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重重插到底撑开。炎熔捣鼓着尿道棒,把末端的硅胶质尾巴扒下来,成了包裹着龟头的硅胶套,紧紧地箍着龟头。
“戴上隔绝套,或许能让宗师不那么敏感。我们要测试一下您在性事中的体力如何,并作为综合评估的一个参与项哦?”
小芙蓉的手指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炎熔则靠坐在沙发上分开了双腿,还不算湿润的穴口被她用两指分开,腰腹挺起恰到好处的角度,稚嫩的少女花穴邀请着被情欲围绕的重岳。
“会做爱吧?”
被这么小的姑娘这样问,对重岳来说实在有些奇怪。但芙蓉没给他回答炎熔的机会,小小的手掐着他的后颈往下按,强迫着他努力弯着腰,把唇贴上了炎熔的穴口。
“鉴于您的早泄过于严重,所以,请在技巧方面表现认真一些,否则会影响您的评分哦?”
他感觉得到,炎熔抓住了他的角,缓慢地挺着腰把白嫩柔软的穴口往他脸上蹭。顺从地探出舌头慢慢舔舐,重岳感知着娇嫩穴肉抖动和丝丝淫汁的独特味道,本性里的好色重淫一点点攀上来。芙蓉也没闲着,一只手握着卵蛋揉搓,一只手继续在后穴里作乱,在前列腺附近按揉打转,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芙蓉,芙蓉小姐……”
“没关系的重岳先生,您可以尽情叫出声,罗德岛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哦。”
“舔得认真点,这样不够舒服。”
“炎熔——不要那么命令别人哦hhh”
姐妹两人风轻云淡的对话里掺杂着重岳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芙蓉的手指相当有技巧,对于重岳来说和那个吃掉他一切尊严的魅魔一样的女人有一拼。按揉着前列腺的指尖指挥着他的呻吟,窝在沙发里的炎熔也抓着他的角来回晃,引着他舔自己的阴蒂。
等到炎熔的汁水糊了重岳满脸时,芙蓉也已经抽出了手指,轻拍着他近几日越来越翘的臀,趴低了身子用舌尖轻舔着他的系带。
“我的妹妹看起来已经准备好了。重岳先生,您的阴茎也充血到位了,这样的姑娘分开腿邀请您,真的能忍住不进去吗?”
小姑娘分开的腿正搭在他的肩膀上,虽然完全没有淫乱的表情,但娇小稚嫩的身子和不自然的红晕已经足够诱人。
重岳一路往上吻上炎熔的颈,被芙蓉握紧根部的鸡巴往上滑着顶上炎熔的穴口。湿滑温热的触感隔着硅胶套贴上来,后穴同时接触到了陌生的冰凉。芙蓉扶着两根阳具,近乎同步地推进两个紧致的肉穴里。
“重岳先生,炎熔的小穴感觉如何?”
“……”
“那这根玻璃鸡巴呢?”
*敲彩蛋看坏心眼芙蓉姐姐一箭双雕肏翻妹妹和宗师
重岳推开夕的房门时大概是傍晚,彼时他刚从训练场下来,指导完煌和sut之后欣然收下了他们出差炎国带回来的特色糕点,盘算着路过时候刚好可以给自己的小妹带过去一份。只是房间里空空荡荡,桌上的颜料墨水还未曾干结,重岳看着摊开的白纸上一团墨叹了口气,絮絮叨叨说小夕以后要多出出门,别只是躲在化境里,换了新环境也要做出些改变,随后就放下东西带上了门,不曾注意到白纸上洇湿的一片片水渍正不断在扩大。
“大哥……救我……救我……”
衣裙被撕了个粉碎的小兽在蛟龙的缠绕里艰难地挤出声,可白纸像是无懈可击的屏障隔绝了一切,她看到自己最敬重的大哥帮她摆好了放得凌乱的砚台与笔架,在重岳絮叨完放下糕点转身的一刹那,被墨色天马胯下傲人的银枪贯穿了蜜穴与宫颈,毫无颜面地流着泪失禁高潮。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缠绕得更紧、几乎把她勒到喘不上气,蛟龙纤长有力的身子紧贴着她被顶出马阳具形状的平坦小腹,把她未经过开发的子宫死死压在天马的尿道口。
“你死不在这里面。这是您的权能,您的天地啊,您是无所不能的,甚至但凡您清醒过来,随时可以抹杀我。我为了活命,只能把您肏到一直高潮失神,我也是迫于无奈,希望您能理解……”
“按照世俗的习惯,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妈妈?”
蛟龙舔掉了夕脸上的泪珠,分叉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唇齿,卷起她的舌尖强行拉拽了出来,逼着她做出最下贱淫荡的神态,再用尾尖卷着笔,在她面前的空白画卷上一笔一笔勾勒清冷美人脸上少有的骚浪。
描绘她头顶那对异于其他兄姐的形似鹿角的家伙时,蛟龙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根部咀嚼着摩擦,用夕曾经勾勒描摹了许久才最终满意的尖牙刮着她极度敏感的质地有些软的龙角,用刺耳的摩擦声和几乎直冲天灵盖的诡异快感调戏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一口一口嚼碎夕的理智和意识。身下的天马好像极有眼力见,适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狠冲撞,两只前蹄踩在她娇小柔嫩的乳团上借力,肏肿了她的穴肉,也踩红了她的乳肉。在天马的巨型阳具从穴口一口气贯穿顶到子宫最深处时,高傲的岁兽颤栗痉挛着在蛟龙的缠绕里潮吹,蛟龙抓准了机会描下她翻起白眼的眸子,满意地咬了咬她的侧颈,说这是最美的一处细节。
但淫乱的素描还没完工。天马后撤着退出鸡巴,浓而多的滚烫马精喷了一身,接下来轮到她画这条蛟龙时随手添上的小物件。
那只白玉瓷瓶,敞口圆肚细脖子,一上来就找准了位置往她的后穴摸索。先是给自己裹了厚厚一层马精当做润滑,接着翻了个跟头,瓶底对准着她的后穴铆足了劲儿往里钻着,直撑得她喊疼喊救命喊着大哥哭个不停了,才把最粗的一点塞进了同样是初经人事的后穴口。塞进去一半之后小瓶子停了停,像是要给自己的造物主一点喘息的空间,可天马是蛟龙画出来的,只顺着自己主人的意思把鸡巴挺直了顶撞着瓶口,三两下把瓶子顶了进去,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淡粉色穴口迅速合拢咬紧瓶子细细的颈,任由直肠被撑得酸胀也死死固定住了这枚特殊的肛塞。完成了任务,天马甩了甩蹄子打了个响鼻,接着一股热尿灌进了薄如蝉翼的白玉瓷瓶,温度甚至液体的冲击力都隔着瓶子忠实反应到了夕的后穴内壁,屈辱恼怒和难言的快感侵犯着她的大脑。
夕咬了咬牙想把这该死的东西挤出去,可后穴刚用了用力,蛟龙的尖牙就咬穿了她比旁人大了一圈的乳头。鲜血染红了黑白色的化境,她疼得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种禁忌一样的诡异快感,利齿却勾着她的乳头让她动弹不得。尖牙一点点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舌尖的分叉顶端,细而有力的鲜红舌尖仿佛刺穿两边乳头一样,从咬出的乳孔穿过,这个姿势里蛟龙的眼恰好和夕的眸子对视,她从余光里看得到它的尾巴正握着笔雕琢她刚才潮吹时的模样。
直到那些本来挂在屋檐下的青铜小铃铛出现时,夕才相信蛟龙咬穿她的乳头不是单纯的施虐欲释放。她随手画的小铃铛形状没那么规整,和维多利亚那种圆润的金色铃铛倒有些相似,调皮的小家伙们争抢着乳头上还淌着血丝的穿孔,拼了命想把头顶细小的圆环穿进去,一阵厮打弄得夕因为疼痛高潮了三次,最后两位优胜者攀上了造物者的奶头,以胜利的姿态随着她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撞出清脆的声响。剩余的孩子们不满地在妈妈的肚皮上蹦跶着,心思活络的已经在母亲惊恐的目光里去蹭那枚充血许久的阴蒂。
蛟龙第一次从夕的眼里看到这般的恐惧,狰狞可怖的龙根又跳了几下硬了几分。只是它确实没打算这样彻底玩坏怀里的美人,所以只是赶走了没抢到位置的小铃铛们,又添了几笔画完了夕此时泛着粉色流着血丝还挂了铃铛的双乳,只是墨是黑色,在画卷上分不出是血,倒更像淌了乳水出来。
夕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哭了,哭到甚至没注意蛟龙给自己松了绑,哭得后穴紧夹着瓷瓶子、阴蒂蹭着蛟龙的鳞片一阵阵放着电,哭得胸前铃铛响个不停,可蛟龙只是把她慢慢放下到地上,让天马用尿冲洗了她身上其他的液体,包括眼泪和鲜血。夕抬头,蛟龙的利爪从画卷里掐着脖子拽出来一位和她九分相像的美人重重摔在她面前,这只美人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急忙转过身去爬向蛟龙,痴醉地舔着吸着吞吐它硬到发紫的龙根,伸手往下抠挖红艳的肉穴,再用尾尖卷着瓶口抽送这枚沾上淫水和肠液的肛塞。夕愣愣地瞧着,明白了那一分不相似不是在眉眼也不是在骨肉,在那份她未曾目睹过出现于自己身上的淫乱,在天生的骚浪放荡,在于她被撑开小穴都会尖叫着挣扎,而面前的美人正主动打开两条腿,把满是凸起青筋的龙根往自己的穴肉里用力塞,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和更深的渴望。
夕觉得恶心,挣扎着想逃离,转身却撞上天马硕大粗长的鸡巴。胸前的铃铛和后穴的瓷瓶同时开始作乱,她的造物最清楚她各处的弱点。夕被毫无悬念地压在天马身下,前蹄踩在她的肩膀上冲她喷着响鼻,巨大的阳具连还没弯曲后腿时都能垂到她小腹上。
蛟龙把沾着画中美人晶莹淫水的鸡巴顶到她的脸上摩擦,让龙精一股股洒满她的脸,强行插进她的嘴里做着深喉开口:
“夕,一笔一画创造我的造物主,我的母亲,”
夕的脸被鸡巴撑得变形,眼泪一颗颗掉下。
“我会把你变成那只母狗的样子,我很有耐心看你最后的姿态。”
天马的阳具开始撑开她的小穴,她痉挛着双腿想逃离窒息。
“我爱你,妈妈。变成骚货陪我玩,好不好。”
夕想摇头,可咽喉被龟头固定住压根动不了。
“答应我,我白天就放你出去,你还能见到重岳。”
“不答应我,我就让这只母狗去勾引他,让他来画里看我和你做爱。”
阳具撑开了宫颈,一支狼毫抚上她的阴蒂。
“妈妈,回答我。”
天马重重撞了下子宫,夕抽搐着失禁高潮,昏过去之前放松了咽喉把龟头吞下,放任蛟龙泄出第二股精液。
*敲彩蛋看宗师对夕宝的欲念
“博士!瞧瞧我新铸的剑!”
艳红的手指握着样式古朴的长剑递到你面前,你瞧着年抹着头上的汗冲你摇晃剑身,笑盈盈接过来在手里掂量。
“像是柄好剑,就是重了些……”
“博士身子没那么结实,于武人来讲这剑不算重,若是给大哥用,两根手指都舞得虎虎生风呢!”
“两根手指……hhh”
回想着重岳清晨在训练室附近的杂物间,搂着你的腰用两指奸到你淫水四溢,嘴角挂了意味不明的笑。
“那除去重量不谈,倒没什么别的不好,就是这剑柄抓着难受,疙疙瘩瘩的,怎么想的,要把你大哥的手指……都磨出茧子来吗hhh”
“博士这就少了见识了,真正的神兵大都不是握在手里的,以气运剑,方是大道上乘嘛……”
“博士?博士,怎么发呆了——”
“年,脖子上的印子是夕咬的吗?”
这时把重岳搬出来似乎意外的好用。年好像怎么也不愿让那一夜的糊涂被大哥知晓,于是你环上她的腰、低头咬住她脖子上亲热的痕迹时,她僵着身子硬是没敢挣扎,只握紧了长剑努力不让自己喘气。
可毕竟鲜少接触这些事,在这方面还算是个孩子,她怎么都不能和你这样的老手对垒。舌尖顺着侧颈一路到达耳垂时,你就如愿尝到了辣椒少有人见识过的甜美呻吟。
“我还以为是今天为了来见我特意换了旗袍,看来衣服上昨晚已经沾了小夕的味道了吧?”
“我吃醋了哦hhh”
她的旗袍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你也懒得管是不是夕一时耍脾气把她的内衣藏了起来,从善如流地隔着布料揉捏轻刮渐渐凸起的乳头,膝盖挺开她的尾巴撑开她的双腿,强迫着没有衣物遮挡的下身与室内有些凉的空气接触。
“博,博士……”
“声音都在抖呢hhh……和小夕做的时候有这么紧张吗?应该是你欺负小夕吧?年……”
“肏小夕的时候,你的手指也是这样欺负她的奶子的吗?”
平日里清亮的嗓音在你的玩弄下沾染了情欲的朦胧,年在你的怀里闷哼着,渐渐软了双腿。第一滴还带着些许温度的淫汁隔着裤子洇湿你的大腿时,你贴上她的耳朵用湿热的气流填满了她:
“都滴下来了……小夕知道你这么骚吗?你们两个谁的水更多,嗯?”
手指捏上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压不住任何呻吟了,仰着头大喘着气颤抖,下体涌出来的水流越来越夸张,湿透了你的腿。他们家似乎都是这么淫乱的体质,体液比旁人多了不知多少,让你相当满意。
“回答我呀年,还是说,需要我把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比比你们谁的水流得多呢?”
“欺负人……啊啊……?”你用手指提醒着她已经被找准了弱点,任何的不顺从都只会惹来更多的戏弄,指腹按揉着她挺翘的阴蒂和乳头,试探着用舌尖摸索她侧颈上最敏感的位置。
“年被摸着阴蒂,骚屄就会流水哦?需要我写一个匿名的便签告诉小夕吗?她应该很乐意知道这种事情吧……她会像这样,这样揉着你的阴蒂捏着你的乳头,用她的剑拍打你的穴口,质问你这张便签是怎么回事……”
“质问你这只骚货偷偷被谁肏上了高潮?”
她的身子绷紧了,你从触感上能判断她大概是要到高潮了,随即停了手。年在情欲里分不清状况,敏感部位失去了刺激,只知道哼唧着扭动身子想去寻找指尖的位置,收获的却是你不轻不重朝她乳肉上打的一巴掌。
“摸两下就这样了?仰着头一脸痴相求着我肏你?想要高潮对吗小年?这么想要?尾巴都缠上我的腿了骚宝宝hhh……”
“博士,博士……求你……”
“不行的哦,年的体内太热了……”柔和的湿热触感裹上她的角,你的坏心思得逞之后笑得很放肆。
“博士……”
“会烫的,不行hhh”
“求你,求您……肏我……外面也……”
“年……”好像连你刻意压低的声音都能刺激得她兴奋,全身颤抖着不停往外淌着水。
“你手里握着的神兵利器,受得住你的体温吗hhh”
她愣了愣才明白你的意思,转瞬羞红了脸,好像咬着牙在思考犹豫。你抓了抓她的臀肉揉了几下,绕过她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盘好腿,托着下巴欣赏她不停抓握着剑柄的红色手指和即使夹紧了还是会有淫汁顺着流下的大腿。
“需要我帮你?”
她被你跪坐在面前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后你舔舐吞吐着剑柄和她手指的做法让她不敢直视,可触感和吞咽吸吮的水声隔绝不开,你都能闻到她发情的味道越来越浓。
“自己坐进去……我就帮你舔阴蒂。我能把年的手舔到酥麻,那肯定能用舌头把年的阴蒂肏到高潮?”
年最终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里分开大腿,在你的注视下把剑柄一点点吞吃下去。铸造得花里胡哨的剑柄此刻成了最致命的春药,你瞧着她被刮着骚点不停喘气,仅仅是全部插进去就快要到达极限了。
“博士……别看了……”
她捂着脸想抽送剑柄,于是你抬脚踩住了剑身。
“不许动它,你自己动?”
穴肉绞紧带着剑旋转了一下,你踩着剑身用鞋底拍打了两下,看着淫汁顺着剑柄流下滴落,往她的下身挤了一大团冰感润滑液。
火热的剑、温暖的淫水和冰凉的润滑液组合成奇妙的触感,她在你的面前从害羞胆怯双手捂脸,慢慢变成手撑着沙发靠背缓慢动着腰吞吃剑柄,最后变成双手抓揉着乳肉狠掐自己的乳头,发狂一样挺着腰把剑柄往身子里吞咽,让坚硬的剑柄重重顶撞子宫口,还求着你往上踩一点,用鞋底摩擦踩踏她的阴蒂——你逗她说不给她舔了,她立马就吐着舌头含糊地求你踩她的骚屄磨她的骚阴蒂,性子里的泼辣直爽到了你的脚下成了少有人能胜过的淫乱天赋。
当她脸上的潮红里再也没有害羞的成分时,你踩着剑身往外用力拽着强制取了出来,再踩上阴蒂时她到达了第七次高潮,把淫水喷了你整个鞋底。小个子的美艳岁兽在你脚下喘息颤抖着往外流淫汁,淫乱的场景让你忍不住又加重了脚上的力气。青铜色的剑柄搅动着饱满多汁的穴肉,水声勾着你也湿了身子。
“博士……?”
“年,明天来我办公室做助理。还有,今天晚上不许见小夕,我要你在房间自慰给我看。”
*敲彩蛋看第二天年宝和博士淫乱场景
“轮到谁了……”
令强撑着想直起身子注视着下一位要在自己腿间肆虐的弟妹,但高潮到无力的身子又热又软,最后还是要靠在重岳的身上才能勉强支着身子——当然,这样的代价就是大哥的雄伟阳具贴在她的侧脸,她能感受血管的每一次跳动,半个时辰前,这根凶猛的阳具喷出的精液把她的下身填到满溢,白色的液体被自己的妹妹们悉数舔吃掉。
趴进她两腿之间的是她性子最胆小的幺妹,比其他妹妹们都要小一圈的小不点缩在她大张着能挤进三个人的腿间,试探着用舌头舔她被揉捏到红肿的阴蒂。小姑娘生性胆小,哪怕面前的大姐挺着腰主动迎合,就差掰开穴口让她把舌头探进来了,她还是犹犹豫豫在滑嫩的软肉上游走。一旁的年说夕是平时被大哥肏多了,只知道怎么夹紧骚屄,不知道怎么让别人爽。黍一边拦着年想使坏揪夕的尾巴的手,一边俯下身子温柔地牵着夕的右手,引她把两根手指塞进长姐开合不停的穴口,顺手拧了一下令的阴蒂,挤出来大股的淫水。
“小夕,令姐的穴肉夹着你的手指,舒服吗?”
往令的左腿上靠了靠枕着大腿,黍带着调笑的意味耐心引导着夕的动作。
“对哦,对,就是这样,顺着四姐的力气,一点点进出……有感受到吗?插到差不多这个深度,手指是不是被夹得特别紧?这是令姐的骚点,你要记牢了……”
黄玉一般的手指顺着夕的手腕一路往下,飞速划过大臂隔着旗袍捏上了夕的乳头,最小的妹妹在突然的刺激里惊呼了一声,手指也跟着缩了回来,只留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汩汩往外冒着淫水。
“呀……hhh”
示意年过来接手这个可爱的妹妹,黍压着令的身子游到她耳边,张口含住了重岳的阴茎,用舌头卷走尿道口的粘稠透明液体,用唇咬着龟头去蹭令的耳朵让勾人欲火的热气同时侵袭兄姐的敏感点。
“你没夹紧肏进你屄里的东西,骚货?”
“大哥会惩罚你?”
重岳早就没了往日谦逊有礼的慈爱形象,被黍牵着鸡巴路过正被年按揉小腹和穴口的夕时,甚至用尾巴缠上她的腰,甩着尾尖拍打她的乳肉,让本就快要忍不住呻吟的夕终于崩溃了防线,在最嫌弃的姐姐的怀抱里颤抖着高潮。
重岳扶着鸡巴肏开令的穴口时,黍正含着夕刚喷出来的淫水亲吻她。黍总爱掐令的脖子,手指按在颈动脉上打圈,下一秒就会紧扣着血管,笑着看她因为缺氧而眼神迷离着挣扎。当令被重岳肏开了宫口,龟头在小腹上顶出显眼的凸起时,令刚从一声绵长的呻吟里缓过来。
“夹不紧就帮帮大姐……上次掐到你脸都发紫的时候,可是把我的尾巴夹得都快断咯hhh……辛苦大哥再用力点肏她,这只骚货可没那么容易吃饱,次次都缠我一晚上?”
那边的重岳没空回应她,只好用力拍了两下令的屁股作为回应——高大的身子上挂着年柔软白皙的肉体,他的嘴角还牵着和年的银丝,年就迫不及待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搂着他的脖子抓着他的角,叫床声比她长姐的还要放浪淫乱。
令连呻吟都做不到了。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鸡巴顶开不停收缩的穴肉和子宫,一次次撞在最深处的花心,血管青筋也来回刮着最敏感的软肉,肏得她高潮不停。黍瞧着她翻起白眼,手上力气只是更重了些,低下头含着她的角不急不慢地舔着咬着,腾出另一只手沾了冰凉的酒液去玩弄她的乳头。
酒精接触皮肤的略微刺痛和冰凉触感带来的刺激让令的身体越发敏感。乳头像是醉了一般红艳艳的,被黍捏扁按进柔软的乳肉里,再掐出来用指甲刮着蹭着。后面的年也效仿着,开了一壶酒倾倒在令因为高潮而起伏不停的小腹上。
冷冷的酒在火热的小腹上撞碎,变成丝丝缕缕蜿蜒着流向两腿之间,趴在大腿上忙着舔舐令的阴蒂和重岳的鸡巴的夕被呛了两口,咳嗽着又被年使坏把脸按在长兄长姐的交合处,让她舔得用力点,不然待会儿就让她和令姐换位置。这边舍不得夕受苦的重岳轻轻拍了两下年挺翘的臀,转手去揉夕的头发帮她顺气,顺势把两指塞进了她的嘴里,爱抚着夕敏感穴口的尾巴也加快了速度,扯着夕的舌头让她流着口水高潮,又引着她趴回令的腿间,加大了力度把淫汁都撞得溅在她脸上。
“大哥,差不多了哦?”
黍看着令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浑身痉挛着想拍打她的手臂,可黍早就把她酒葫芦上的绳子在她手腕上打了死死的结,此时只是用尾巴轻轻压着就限制了她的手。重岳给她的回应是年陡然高亢的呻吟和夕越发激烈的闷哼,她回头看见重岳一手拖着年的屁股,一只手按着夕的脑袋,正发狠挺着腰把令略有些赘肉的小腹撞得颤抖。
于是黍翻身跪坐在令的胸口,湿滑的穴口在令的乳肉上磨蹭着,在听到重岳拔出鸡巴的同时,松开了始终掐着令脖子的手,趴下去吻她的唇。
这是令的唇齿今天第一次被血脉亲人的温度包裹温暖,黍亲得很有技巧,撩拨着她的舌尖又在上颚和牙齿跳舞,像热恋的情人一般亲密缠绵,可令回应不了她。重新获得呼吸时的刺激和下身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在这一瞬间爆发了,重岳的鸡巴拔出去的瞬间,爱液和尿液一同从穴口喷射,溅了她的小妹一脸,也洒在了大哥的龟头。她因为剧烈的潮吹失禁而颤抖着,不停往上挺腰,但妹妹的体重限制了她所有的动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着海量的快感肆虐,在兄妹淫乱的交缠喘息声里恬不知耻地分开大腿喷着淫水,在黍缠绵诱人的深吻中翻着白眼再次丢了呼吸,最后在黍咬着耳朵笑骂她不要脸的婊子姐姐的热气和笑声里昏沉睡过去。
*敲彩蛋看黍姐勾引大哥
黍在替绩洗着满是脂粉味道的衣袍时,绩正在城里生意最旺的青楼和姑娘们颠鸾倒凤。生意人谈起价钱精明透顶,可往白花花的女人身上甩那白花花的银子,却是一点也不吝啬。
老鸨次次都牵着最疼爱的两位小娘子的手来迎他,脸上的谄媚堪比花魁伺候乔装打扮的侯门公子哥。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柔而清丽,一个媚而明艳,最漂亮的得是几乎要从衣裙领口蹦出来的两团嫩肉,随着步子摇晃跳动,一路上勾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眼珠子。往下盈盈一握的柳腰和圆润丰腴的臀瓣被透得不能再透的轻纱笼罩,步子辗转时往往被灯光照得失了遮掩的作用,遮羞布成了最羞人的打扮。
但绩老是爱选那几个不起眼的丫头,在花魁的艳色里显得灰扑扑的,妆画得中规中矩,步子踏得谨慎而乏味,撩拨人的手段都和她们胸前让人瞧不上的两座小丘不搭——那些动作,花魁做来能连带着两团乳肉上下翻飞,引得男人们胯下硬得恨不得立马把银子射出来,可她们几个做来就显得可笑,胳膊挤着都是勉强才能用乳缝托住银子,那些个动作,又怎么会好用。
可绩还是偏爱这几个姑娘。
绩也不是没点过花魁。这两位花魁算得上城里一道美景,人人皆能赏,却不是人人都可把玩。来这里的第一天,绩把能买下五位花魁的明珠塞进了那位明艳美人儿的檀口,又用最贵的胭脂在清丽姑娘的前胸抹了三朵桃花。当晚,含过明珠的檀口溢着一浪浪的呻吟,涂了桃花的嫩乳绽着红色的蜡,绩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留了两个姑娘在房里昏睡,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哪里是单纯爱性事。他爱的是她们与她像极了的身材那一抹未曾被世俗的欲望肏碎掉的矜持羞涩。尽管绩把碎银塞进她们的后穴里再发狠肏干蜜汁满溢的淫穴时,她们的动作声音乃至神情都会沾上情欲的淫靡,算不得清纯可人,但后入她们时,绩还是会有些许恍惚……
“回来了?”
“嗯……”
“累不累,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吧?”黍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和对他这个弟弟的柔软。
“不吃了,累,我去房里歇了……”
“……绩,来一下。”
其实绩是抗拒的。今天那几个小娘子换了新的胭脂香粉,味道香得太浓了些,他的衣角发梢全是脂粉气。这些味道,对于大哥他都没避过,唯独对他这个四姐,他总想着避一避。
只是黍的话他总还是要听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挪过去了。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黍的面前低头,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黍在绩的目光里朝他胯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阳物揉搓拍打,对于绩惊讶到僵住的身子和转瞬就硬挺的鸡巴丝毫没有意外。
“尺寸还挺吓人……祸害了多少姑娘?”
“姐……姐姐……”
“这些日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黍都不回应他湿漉漉的慌张目光,只是低着头认真把玩欺负着阴茎,就像她摆弄稻谷时一般专注。
“大哥大姐未曾说过你吗?”
“逛了几座青楼了?尝了几位花魁?”黍的手越来越用力,把绩弄到疼得直抽气,才顿了顿手上动作,慢慢放轻了力气。
“青楼有百般的好,饭都比我做的精致,你还回家作甚?”
“姐……啊啊别……!”纤细的手用力抓住龟头,黍第一次和绩对视,审视着他的慌乱和心虚。黍的神色看着有些冷又有些恼,揉捏龟头的动作粗鲁且不留余地。没一会儿,绩的衣袍已经带上了潮气。
“跪下吧。”
绩从未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目光里的不可置信浓得好似衣角的脂粉香气。可黍没再给他任何解释,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服从。过了三两分钟,绩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她的面前,等候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狂风暴雨。
可黍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去解了绩的衣袍,把他自己花了好大心思做的衣服扒下来,掏出了那根早就被她把玩到硬挺的阳具。绩试了想阻挡她的动作和目光,收获的是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上,再用两指用力敲在他溢着水的龟头,疼得他腰腹上的肉直抽抽。他想开口,即使不知道是该求饶认错还是求姐姐别下手太狠,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黍比他先张了嘴。
温热的触感包裹住龟头时,绩好险要直接射出来。他低头瞧着自己家这位身形娇小的姐姐,如昨夜点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舔舐他的下身,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她舔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下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舌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马眼,再往下舔舐着开始略有些细软鳞片的柱身,在冠沟下面不远、鳞甲和嫩肉的交界地带流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跳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囊,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跳跃着,每次触碰轻划都逗得他浑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软下来。
“怎么?昨晚没射出来吗,这么敏感。还是说,青楼的小丫头们技术比不过你四姐?”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吸气和轻喘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撸到射精的边缘就停下了,站起身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毫无形象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让包裹着下身密林的白色布片正对着绩。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绩的喘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色布料上挪开。
“趴上来。”没带多少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撸出来,听懂了吗?”
“姐姐?”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内裤,拿来自慰了,对吧。”
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的脸紧紧贴着早就因为汗水和淫水而湿漉漉的白布,不算丰腴但有弹性的大腿夹着绩的脑袋两侧,简短地下达了“自己撸出来”的指令。
绩最后还是有些屈辱地跪趴着把精液撸了出来。被湿热又微微腥咸的气味包裹充斥着鼻腔,大脑都慢慢失去了理智,黍看着他撸动的动作,从开始的放不开到完全失了廉耻心,最后趴在她腿间喘息着吼叫着发疯一样蹂躏他自己的阴茎。精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时,有几股射在了她的大腿上。黍抬了抬腿,把沾了浓精的腿展示给绩,看着他抽了手帕把精液擦掉,不满地抽了他一耳光。
“做错了。”
“什么……”绩还是难以反抗她的威严,即使被不明不白打了一耳光也没敢发作,只是捂着脸瞧她,都忘了掩饰自己因为那一耳光而不断跳动溢出精液的鸡巴。
“没事,今天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踩着绩射出来的一滩精液,黍用足尖压着他的肩膀推倒,踩在了他的前胸,整个人顺势蹲在了绩的身上。
“喘不过气了吧……”
“你的鸡巴在跳,绩。它真有精神,去了一夜青楼还这么有劲儿吗?”
黍的手已经掐上了绩的颈,上面有他没注意被小姑娘留下的吻痕。细白的皮肤上慢慢多了浅红的指印,黍瞧着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空出一只手往后去撸他的鸡巴。
“又射了,绩。我们小七的鸡巴可真骚,摸两下就喷出来了。那些姑娘们没笑话过你是个骚货吗?”
就连在体力上都处于劣势,绩被掐着脖子,在嘴巴上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黍只是波澜不惊地羞辱着他,直到他白皙的脸涨得紫红,才松了手,一只手拭掉他眼角的泪,另一只手把满手的精液抹了他一脸。
“我让小年给我准备了这东西。”
绩喘着气咳嗽时,黍在一旁摆弄着穿戴好了前些日子准备的假阳具,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上面套弄了几下,黍跪在绩的头顶,把这根纹路复杂质地坚硬的阳具搭在了他的唇角。
“在青楼这么些时日,可曾跟花魁们学会了怎么讨好鸡巴?”
绩想出声,可张口就被姐姐把阳具按进了嘴里深入。坚硬的金属阳具霸道地挤开他的咽喉,痛得他又湿了眼角。
“不舔,我就继续往里塞。”
黍的衣裙是撩起来的,从绩的角度,汗湿的白嫩大腿和早就半透明的白色布料占据了大部分视野。他摸索着去舔,去尝试着迎合阳具的插入,舌尖扫过龟头上的桃花时,阳具上突然渗出了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有些凉。
“这是小年在里面藏的媚药,至于功效……”
黍的手指开始在绩身上打转,撩拨着敏感点等着药效发作。
“提高敏感度。”手指只是隔着衣服挠了挠乳头,绩就挺着腰把鸡巴不停往上顶,还看得到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黍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龟头,胯下绩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勾得人心痒痒。
“催情,也就是把你变得更骚更浪。”黍知道绩在这身衣服上花了大心思,没舍得撕碎扯坏,解了他的衣襟扯开让前胸露出来,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微微冒着细汗。凉凉的指尖一路绕着乳晕打了几转儿,黍看着绩挺着胸颤抖,随意地捏了捏乳头,享用着他的淫叫。
“小年说还有利尿的效用……”黍按揉他的小腹时,绩明显浑身剧烈地颤抖。“看来小年没瞎说。昨夜的花酒喝了不少吧?忍着吧。喷出来可就太丢脸了,这么好的一身衣服就可惜了。”抓揉着他的胸,黍重重顶撞了几下就把阳具抽了出来,留绩一个人在地板上边咳嗽边扭着身子。
“实在忍不住就自慰吧,在你姐姐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对了,绩。这春药,还能让你变成我喜欢的乖孩子。”
沾了沾龟头上的透明液体,黍用湿滑的指尖揉着绩的后穴轻轻按压,在绩惊恐的眼神里撑开了他娇嫩的花穴。
“今儿个我打算,给我们的小娘子开开苞。”
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绩紧窄的温暖穴肉,在春药的作用下,原本该是干燥紧绷的后穴里又湿又软,黍一次性顶进去两根手指缓缓旋转着,也只是撩拨得绩这副身子更兴奋了些,更多的淫液从穴口溢出来,大颗大颗地和眼泪一起滴落在地上。
“小七……”绩以为是错觉,好像黍唤他的声音柔了几分,但手上的动作力度不减,黍似乎找到了绩最敏感的软肉,指腹贴在上面打转,换了个姿势凑到他耳边舔舐亲吻。
“小七,这里是你的骚点哦……玩儿了那么多姑娘,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指尖的力度突然加重,酸麻几乎压过了快感,绩抖着腿喘着气求饶想逃跑,却被黍用膝盖压住了大腿。那根还沾着他口水的阳物在他腰上蹭来蹭去,金属的龟头亲吻着他被细密鳞甲包裹的柱身,蹭得他好生难受。
“哭什么……不喜欢姐姐这样吗?”
松开了几乎被按到肿胀的骚点,黍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沉默着把绩送上了一次高潮,在他翻起白眼喘息时咬着他的耳朵,用他从没听过的柔媚声线舔舐他的灵魂。
“绩……真美。你的骚穴在夹着我的手指,夹得特别紧,都要抽不出来了……”
“小七……拿着我的亵裤自慰舒服,还是去姑娘身上泄欲舒服?这根家伙这么魁梧,少有人能受得住你吧?最后是不是总是射不出来就要结束了,回来之后还要偷偷拿走我的衣物射在上面?”
“小七,你想撕碎我的衣服吗?”同时刺激着绩的龟头和骚点,黍用话语点燃了他的神经。
“鸡巴又跳得好厉害,那看来是想的……可惜你今天没机会了。”
*敲彩蛋看姐姐进入弟弟捏
“再分开点。”
重岳的声音低而哑,从夕的耳边缠绕着钻进大脑,仿佛恶魔的低声言语。夕强逼着自己把大腿又往外分开了少许,脸上的红晕浓成了液体像是要往下掉一样。
“再多分开点。”
夕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耻心了,站起身来就想合拢双腿,但肌肉紧实的大腿撑着白色的运动长裤闯进了她的腿间,重岳长而有力的尾巴熟练地卷住她的腰,牢牢把她握在怀里。
“嗯?去哪儿?”
“不要了,不想继续了……”
“是小夕自己说,想玩点有意思的「情趣」。”
“再说了,真的那么不想,那我裤子上的水是谁滴上去的?”
动弹不得。夕娇小的身子在重岳的怀里挣扎了许久,唯一的胜果也只是把更多的淫汁挤出来打湿了自己长兄的裤子,换来的是重岳撕咬她侧颈和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颤巍巍求饶着喊大哥,雄性岁兽有力的尾巴尖就顺着侧腰一路往上,缠住她的左边乳根收紧,让左侧的乳肉几乎要撑破旗袍爆出来,疼得她夹紧了他的腿。
“往下坐。”
夕摇头,流着泪瞪他。旗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乳头已经被情欲催熟顶出了凸起,夕被旗袍下摆遮掩的下身其实早就一塌糊涂。夕猜着重岳也大致知道自己的样子,可她就是不想让这份难堪从心知肚明的默不作声落成实质性的水痕和绯红脸颊。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他的声音在耳边缠绕。
但重岳不依不饶,越是抗拒,他越要贴得近些再近些,好似要把两颗浸泡在情欲里搏动着喷出淫汁的心紧紧靠在一起。他何尝不知夕的小脾气小情绪,但他也知道除了柔声哄上一番,他还有更上乘的解决方式。
有些粗糙的手掌在光洁的大腿上游走了一会儿,重岳的手指有意无意一次次挑开夕的衣摆,让漂亮可口的大腿嫩肉露出来再多些,等到手掌感知到她的肌肉有些颤抖时,掌心抚上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轻轻按着揉着,几下便消掉了夕努力聚集在腿根处想要抗拒的几缕倔强。
“不想坐腿上,那先坐手上。”
还是摇头,还是咬牙,还是闭眼不说话。夕似乎在故意用消耗他耐心的方式去抗争,去点燃他的怒火,但他的经验足够丰富——
夕的大腿内侧,一根筋脉高高鼓起,指腹贴上去揉搓几下就能感知到她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拇指和食指捏住,不轻不重掐一下,重岳满意地收获了夕动人的喘息尖叫,湿热的下身也稳稳落入他的掌心里。夕的穴口其实早就湿了——近些日子欲望好像越发难以管束,她睡前都要缩在床上幻想着她的大哥动作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顶开她的肉穴、亲吻她的乳肉,幻想着早就发生过无数次的熟悉场景自渎到昏昏睡去,第二天再羞红着脸收拾一片狼藉。恰好该死的年又在和她念叨什么情趣什么py,勾得她心里痒痒,穴里更痒,这才鬼使神差和重岳开了口。而现如今,她熟悉的、和高潮牢牢绑定的温度和气味包裹着她撩拨她的身体,蜜穴自然而然快速进入了状态,尽管身体的主人还在倔强着抗争,吐着汁水的穴口却早就一开一合急切渴求着重岳的手指和性器深深挺进。
“这不是能做好吗?刚才为什么不听话?”
重岳的手往上按了按,夕饱满湿润的穴口被挤出了更多的淫汁喷了他一手。食指和中指精确地找到阴蒂的位置按上去,重岳却没有像平日里一样,迎合着夕不能说出口的期待去揉搓轻掐她的阴蒂,而是不紧不慢重重地用手指叩打着充血的小颗粒,逗着夕一声声呻吟喘息,却始终不给她连续的刺激。
“大哥……?”
哭腔和情欲的颜色混成最诱人的桃粉,重岳的呼吸都滞了一瞬。接着,两指毫不犹豫挤进了夕比旁人要紧上许多的穴口。重岳的手指,第二指节比多数人都要更粗大更有棱角一些,而恰巧,指腹停留在夕的骚点上揉搓时,指节会刚好卡在穴口进出,不停撑大娇嫩的软肉。夕仰着头大口喘着气,所有的倔强都被击碎,身子整个软在重岳的怀里轻靠着,大腿紧夹着重岳的手,任由汁水沿着内侧腿肉一股股流下,好像刚才赌气的小姑娘从没存在过,她始终是这副被大哥填满就会软了性子和身子的模样。
两分钟后夕就高潮了,淫水喷了一地留下大片的水痕。重岳把手指抽出来,用尾巴缠着她的腰替她支撑身体让自己的小妹不至于摔倒,顺手撕碎了夕遮挡着小腹和腿根的正面衣摆。
“表现倒是不错,刚才耍脾气的事既往不咎。”
用撕下来的布片擦了擦手,再在夕震惊的目光里随手扔掉,重岳换用两手掐着夕的腰,把她往下放了放。尾巴从右腿缠上去顶托着刚高潮过的湿热穴口,重岳的食指轻按着夕的子宫附近,拇指找准了夕腰臀附近最为敏感的位置一个劲儿使坏。
“现在转身对着那面镜子,把腿分开扎马步。”
岁兽的巨龙不知何时被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夸张的体型差让沾着前液的龟头轻易挤进臀缝顶住夕的尾巴根儿,温温热热的触感又是一阵刺激。
“不要……”
“腿要分到最开,把骚屄挺出来让我看。”
“……”
龟头挤开臀肉顶上了后穴口,重岳的手和腰配合着用力,顶开紧到一根手指都有难度的后穴,随后一股热精涌出来涂满了两人的下身。
已经被强制分开腿的夕在镜子里看见白色的浓精从下身滑落,而前面的肉穴却只能开合着吐出淫水。龟头正借着精液的润滑顶进后穴里,大哥每天只射给她三次。今天早上她缠着重岳要了一次,把珍贵的第一发咽进了胃里。第二发已经被作为润滑液浪费掉了,如果肉棒挤进后穴,她已经被按揉到发情的子宫今天就绝对吃不到精液了。
那根深色的尾巴在自己下身作乱,尾尖时不时撩拨一下阴蒂,可前面的快感断断续续根本得不到满足。夕委委屈屈哼了许久,直到龟头顶开后穴,冠沟卡在穴口时,方才着急忙慌想挺腰把肉棒吐出来让它往前挪个位置。
镜子里看得到重岳平静的等待的目光,夕咬了咬牙,两腿外分往下蹲坐。刚才被抠到有些红的穴口随着她下沉挺腰的动作在镜子里彻底露面,刚刚挤进后穴的龟头也自然而然滑了出来。重岳奖励似的捏住她的乳尖揉了揉,尾巴及时地贴上来撑住她的臀和会阴,不让她因为双腿失力而摔倒。
“做得很不错。”
夕听到重岳带着热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还不够好。”
她红着脸疑惑,目光在睫毛的遮掩里瞧着重岳。
“年给你看过的东西,我也瞧过。”
*敲彩蛋看年宝偷偷推销的成人内容——
“小六又要出门?”
“哪能和大姐一样,日日这么清闲——”
“那早些回来。”
送走了黍,令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这个妹妹一路向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夹了夹双腿,强忍着腿间的湿黏咽了咽口水扭头。黍出门太急,令还没来得及向她诉说自己春梦里的香艳场景,没能告诉她,自己多想缠着她的腰在她手里高潮迭起,以至于这般淫乱的画面次次入梦,搅得她心神不宁。
“这酒越喝越淡了……怎么忘了叫小六捎两坛回来。”
自从成功和黍睡在了一张床上,令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常常是早上醒来连床单都湿了一片——第一夜的春情之后,黍的手指在她身下揉搓抽送的动作时时撩拨着她的心弦,有几次甚至会瞧着她摆弄锅碗的手指发起呆来,舌头都舔上自己的指尖了还不一定反应得过来。
“还是说我们算不得能过情人节的关系?”
凡俗的情感缠住了逍遥的谪仙,苦思良久却越想越难受,令重重叹了口气——自己这妹妹如此看重所谓“家人”的说法,想来因为这层关系,很难承认自己是她的爱侣。明明是她之前最能依仗的纽带,如今怎么却成了限制住她们更进一步的枷锁?这枷锁死死缠住她的手脚,就像那次,黍的手指就近在咫尺,可她的四肢被绑在床角,拼命挺腰却只能隔着一点点距离无奈地滴落淫水,最后再懊恼地落回柔软的床垫里。只不过上次有淫水作伴,这次的泪水只能孤单地滑落,浸湿她几天前还埋在里面呻吟着高潮的枕头里。
哭过了劲儿,令又缩回了被子里嗅着黍身上淡淡的稻花香气,并紧了光洁而且毫无遮盖的双腿。其实也怨不得她淫乱,每次被送上高潮时身边总有这种香气围绕,慢慢的就连自慰时她也会刻意去嗅着黍残留的气息眯着眼流水,久而久之,情欲和嗅觉绑定,这股气味成了诱她发情的“良药”。
“小六……坏蛋……”
手指在下身抠挖着,浑身淫乱气味的谪仙微眯着眼轻哼着心中影子的名字。只有她叫她小六,只有她,那是她专属的亲昵称呼——黍鲜少让其他兄弟姐妹这样唤她,她爱执拗着说,自己在十二个里排行第六,最小的姐姐也是姐姐,加个“小”字,显得没了位次,倒和年、夕那两个丫头混到了一起去。老二是个臭脾气,叫谁都是硬生生叫名字;大哥也是唤名,只不过多了不知多少的慈爱——他是大哥,各种意义上的大哥,威严和慈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也不见什么偏私,除了夕那个小妹,唤谁都唤一个单字,带上语气倒也不失亲昵;排在后面的小家伙们哪敢惹她,都乖乖喊一声六姐,乖巧懂事得好像那些篓子都是他们这几个老家伙捅出来的。唯有老五叫过她小六,两个人排行挨着自然亲密许多,颉知道她在乎这个,最爱没事了拿这个逗逗她,但也晓得个见好就收,毕竟真要打起来,黍的拳头也不是说笑用的。
只有她,只有这个黍从小喊大姐的人,有资格满是亲昵或者揉着其他情绪喊她声小六。黍尤其喜欢在床上令这样叫她,令高潮着挺着腰喊小六的时候,她总会用一声“姐姐”回应。这个称呼染上哭腔的时候,黍细而且软的声音会再次呼唤“大姐”,只不过总爱加上些羞死人的前缀。这些前缀,尽数在令的胸乳、小腹、大腿和臀尖被用上好的墨印上去过。
但令也喜欢在微有些动情的时候,黍给她的回应。黄玉一般的手掌按揉拍打她穴口的时候,令的腿间总是湿得飞快。这时候叫她小六,黍只会淡淡回一句“嗯”,语调不同,调戏的意味也不同。上扬时手指会放缓甚至离开穴口的嫩肉,把指尖牵出来的银线都扯断,直到令像娼妓一样扭着腰去拼命蹭她的手指时,才会再用力抽几巴掌,打得令直直颤抖着高潮。语调轻轻下沉,插在穴肉里的手指就会随着声音落下而骤然加速,按着令的骚点重重抠挖,卷出来的淫水濡湿半张床单,吟诗的嘴里流出来的呻吟连绵起伏,正如她诗里无尽的青山。
嘴里念叨着亲昵呼唤过无数次的称呼,淫水已经从手指和穴肉的缝隙喷了好些出来。令的大腿夹紧了手腕,那里还有前两天被绑住手腕按在床头肏时候留下的淤青。
“大姐。”
“……?!”
令压根不知道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暗暗的灯光里黍有些纤瘦的身板背着光,令看清她怀里抱着的是一束花。黍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脱得只剩内裤爬上了床,一手抓着花,另一只手和腿配合着强行分开了令湿黏的腿。
“我就走了半个小时,你就骚成这样了?”
“小六……”
“怎么了大姐?我说错了吗?没有吧?床上的淫水是你的味道啊,没错吧骚货?”
“小六……别说了……”
“不想听吗?那水怎么流得更夸张了,我的膝盖都湿了。”
“……小六,肏我……”
黍按开了房间灯的开关,霎时间屋子里明亮起来,丰腴女性的淫态暴露无遗。这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开这么亮的灯,或许是令默认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所以向来抗拒在灯光下高潮。她挣扎着想关灯,但黍抽打揉捏阴蒂的动作轻易止住了她。有力的手掐上脖子抵着她的下巴,黍强制她和自己对视,闭眼就会惹来堪称凌虐的针对敏感位置的玩弄。令唤小六的声音第一次因为其他原因染上了哭腔,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滑落。
“为何这般……”
没出口的话被一个深吻堵住了。黍从一旁的花束里取出一支冰蓝色的玫瑰,像口枷一样横在了令的唇间,又俯下身子细细吻着唇瓣和鼻尖。
黍动了情欲。令感知得到,她猜应该是因为她哭了,泪水点燃了黍的欲火。胯下的水声越来越响,黍的手在令的身上四处作乱,乳尖,侧腰,大腿内侧,甚至于腋窝和膝弯。被压着分开双腿的姿势让黍能用一只手覆盖她全身的敏感点,随意的挑逗都能带来近乎高潮的颤抖。
“花是我拜托了博士准备的。大荒城的各位在这种浪漫上实在欠缺天赋。颜色很不错,我挺喜欢的。”
“盯着我看干嘛?姐姐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吗?”
手指停下了动作,令宕机的大脑来不及反应,身体先本能去摇晃着吞吐指节,换来了重重打在穴口让她高潮到失神的一巴掌。平静下来之后黍依旧是一副冷淡的纵欲狂的神情,好像随时在等着令沦陷于她的玩弄,然后把自己这位姐姐吃干抹净。
“小六……”令的嗓子已经快哑了,可黍沾着淫汁的手又掐上了她的脖子开始用力。
“念着我的名字却不愿和我过情人节吗?”
“没……”
“我要取我的情人节礼物了。”
背着光,黍的脸有些模糊,但欲望的温度和力度清晰可感。光是被这样的欲望包围,被来自黍、对于她的欲望压在身下,就足够令高潮。而下面几句话直接轰碎了她的理智,让她在第三次高潮时才缓过神来学会主动迎合她的情人。
“我也要取我的情人节礼物哦。我要看你被肏到翻白眼的表情,和你为我打开的子宫口。你不能给的,我自己动手取。”
“在光亮里和我交合,不应该让你蒙羞吧?”
“你真的不爱我吗?”
“把你挡住脸的手拿开,别让我抽你耳光。”
“真乖……最乖最懂事最听话的小狗。”
“嗯?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做我的情人,影响你做我的骚母狗吗?”
“别光是摇头,不影响就自己把腿分开揉奶子抠屄,在你下次高潮之前我不会碰你。”
“高潮的时候说你爱我,知道了吗?。”
……
“把自己抠到失禁了?做得真棒。”
“情人节快乐。令。”
“又高潮了哦hhh”
*这篇没有彩蛋了,小短篇,建设一下美好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