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
红府之中有着一个传统便是年长的先动手,而年小的最后动手,毕竟这个斗法并不像是那种公平的一对一,而是九个人一起自由斗法,每次斗法基本都会死一人伤八人。毕竟九人平分气运,所以少一个人剩下的八个人气运都会有所增加,而他们修炼的红府历代相传的独门阴阳术法就能更高一筹。
当时因为红林年龄最小,而且深得整个红府的喜欢,自然其他的八人都是对红林心生爱慕。
虽然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但是红林依旧是生活在十分平静的生活之中,有着整个红府的保护没有人能够伤害到她,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各地军阀的分裂,全国战乱四起,而且红府的斗法依旧是如火如荼。那个时候军阀每到一个地方便开始大肆占领地盘,大杀四方,而且那个时候无数的军阀都没有钱,为了贴补军用,很多的军阀都开始疯狂的盗墓。
也就造就了一大批的土夫子的存在。
而当时的红府有着这样的经历,自然便是这个军阀所推崇的,所以就在当时九人只剩下三人的时候,一个军阀找上了门。
先礼后兵!
第一次来的时候这个军阀带着很多的重金来请红府的人,虽然当时的红府是没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当时的红府在当地也是绝对的恐怖,算是当地的一霸,土皇帝。
红府当时的领导人还不是红林,哪个时候也完全的轮不到红林。就算是三个阴阳先生之一,红林都是十分弱小的人。
当时的红府的高手之中有着一个恐怖的高手,就是上一届的红府阴阳先生,九个人之一。
而且这些历代阴阳先生都是万众挑一,而且这些阴阳先生的存在已经不会影响整个红府的气运风水了,而上一代的这个红府的掌舵人还是占据了整个红府一半的气运。
只有等到从九人之中选出了一人之后,上一届的掌舵人才会将剩下的气运归于下一代的掌舵人。
而现在根本就不可能。
这个军阀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军阀,但是当时的军阀绝对的恐怖,而且当时的军阀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温柔。要不是当时那个年代的时代背景之下,对于风水之说十分的推崇的话,恐怕这个军阀绝对不会这么的温柔。
第一次这个军阀去请红府出山,但是最后却是吃了闭门羹,红府的高层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沾染,因为阴阳风水,懂得人就知道掘人坟墓绝对是损阴德,而且不是一般的损阴德。
而且红府生存这么多年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
如果现在去当土夫子的话,那红府的名声将会从此名誉扫地!
但是让红府的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一次离开之后,军阀的老大生气至极。那个时候整个国内都是混乱的,随便灭了门什么的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所以第二次红府几乎是在一天之内被完全的囚禁了,而且不但是被囚禁而且是整个红府的人都完全的被关在了地窖水牢之中。当时只有红府的掌舵人带着三人逃了出来。
当时的红府掌舵人便让他们三人从三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从此再也的不要回来!
当时的红林便十分的不解,问当时的掌舵人为什么不反抗,不和这些人斗,因为凭借着红府的力量完全可以和当时这个军阀一战。但是红林忽略了,这样的话恐怕整个红府都不会剩下一个人,而且会从此消失在历史之中,而且毕竟到是阴阳先生,对上这种枪杆子之下的势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当年的三个人根本就没有离开,最后商量着在一个地方碰头,但是等着他们三个回去的时候,却是看到了浑身被无数的铁链穿透的红府掌舵人被死死的束缚在了红府的正厅之中。
他们三个人当时就疯狂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这个军阀设的局,而且这个局早早的就布局好了,当初就是故意将他们几个强大的对手放走的,这一切完全都是这个军阀头目的套路。
当密密麻麻的枪对准三人的时候,那个军阀的头目出来了,是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有着一种让人退步的感觉。
当时的红林就感觉到了这个军阀的头目似乎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在无数红府之人性命的威逼之下,三人和红林被迫开始为这只当时还只是小军阀的恶势力当起了土夫子。
因为红府特殊手段,加上融合三人之力,很快就成为了十分有名的土夫子,而且只要是他们出手就不会有任何的失手,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随着盗墓的深入,他们的气运开始一点点的减少,自身的阴阳术法也是在一点点的减少。
终于在一次古墓之中他们遇到了危险,而那次三人之中两人为了保护红林离开彻底的被埋葬了古墓之中,红林也是重伤回来。这还不算,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这只军阀被更厉害的军阀给消灭了,而在这只军阀被吞并之前他们将整个红府的人都集中在了红府,将红府之中的人全部的残忍杀害了。
这次整个红府除了红林之外无人幸免。
在之后红林从死去的上一代掌舵人那里得到了整个红府的气运,但是在得到气运的时候得到了整个红府的怨念,红林一心想要复仇,所以他穿上一身红衣坐在红府掌舵人的位置之上,然后施展出阴阳火焰之术,将整个红府连同自己彻底的化为了乌有。
“所以你想我们帮你复仇?”
我面无表情的问道。
红林摇摇头,轻声道:“我只想两位能够去一趟陆都鬼城找到我红府所有人的肉身,因为当年那场大火根本就没有将我红府众人的肉身烧毁,就连我的肉身也是没有丝毫的损毁,如今却是被昔日的仇人彻底的镇压在了陆都鬼城之中!”
陆都鬼城?
我缓缓的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