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陶一觉睡到了早上,休息了一夜,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只不过后背都是淤青,虽然老板屈尊降贵地给他涂了药,伤处依旧青紫一片,沉夜的床没有老板那套大平层的睡起来舒服,睡了一夜还是疼。
可能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从前他觉得给人跪下当狗是件很耻辱的事,也不理解为什么男人也会给男人上,不理解为什么会有s俱乐部。
但昨天他想明白了,能给老板这种帅气多金器大活好、样样都挑不出毛病的人当狗已经是自己撞大运了,虽然花样多了点,但自己也不是没享受到,所以陪着玩就是。
反正从里到外都被玩遍了,安陶身心都适应良好,主打一个反抗不过就躺平享受。
老板已经起床,正衣冠楚楚地看文件,和昨天往死里抽安陶的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见安陶醒了,他便叫了早餐过来。
安陶叼着牙刷去开门,和来送饭的人面面相觑。
这哥们和他也算是老相识了,安陶还当侍应生的时候他没少把活甩给安陶干,现在他端着晚饭进来,见到开门的人是安陶,脸都要绿了。
安陶心情也很微妙,以前他是别人py的一环,现在他把别人当成py的一环。
老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但老话没说,风水轮流转是这么个转法。
安陶有点窒息,送饭的人也很窒息:“安……安陶?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会在大老板房间里?”
安陶皮笑肉不笑:“我什么时候说我辞职了。”
老板拿着文件看过来,安陶被他看得腿软心肝儿颤,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抽一顿,他赶紧接过餐车,把人关到了门外。
吃过饭,来收餐具的侍应生已经换了人。安陶一声不吭地缩在沙发上玩手机,老板不发话,他也懒得开口讨调教,毕竟鞭子抽起来是真疼。
老板把处理好的文件放进公文包,看向安陶问:“刚才那个,认识?”
安陶飞速把自己脱光爬下床跪在老板面前,“一起值过夜班。”
老板目光顿了下,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才道:“我们不是24/7,所以不调教的时候不用跪,不用把那一套带到平时生活里,我没那么多规矩。”
安陶点点头表示明白,却没去穿衣服,而是跪坐下去,把手搭在老板膝盖上,抬起头将老板望着,期期艾艾地:“主人,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可能是因为年纪小,才二十出头,所以他的眼睛极为清透,这么乖乖跪在地上仰头看人的时候,总会让人生出一种他是个予取予求满心满眼都是你的错觉。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讨好故意为之,但老板还是被取悦到了。
老板笑了下,目光下移,然后抬脚踩在了安陶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着,“床头柜上是我的副卡,没有额度,缺什么自己买。”
他穿的皮鞋鞋底纹路清晰,踩在性器这种敏感的地方触感格外明显。安陶哼了一声,身下的性器逐渐抬头。
最脆弱的器官被人踩着,这种感觉危险又刺激,被老板生杀予夺的滋味莫名让人心跳加快,安陶也不矜持,抱着老板的腿主动挺起胯把性器送得更近。
“谢谢主人,”安陶声音有点哑,“不过不是这个,唔……!”
鞋子在性器上慢慢碾过,带着粗粝的痛感和别样的刺激,尤其碾过铃口的时候,安陶浑身发软,几乎要跪不稳。
“我不是升了你做领班,想来就来,想做什么也没人管你。”老板气定神闲地看着安陶,“有问题就去问周且,出了什么事有我兜着。”
周且是沉夜的总经理,老板这么说,可以说是极大程度的放权了。
安陶听见这话,受宠若惊地点头应了。
“我去公司,白天你随意做什么,晚上七点在这儿等我。”老板把安陶那根流着水的东西踢得来回乱晃,然后就不管了,“别乱碰,不然就把它锁起来。”
“有两个项目要忙,晚上你自己吃,记得去学车。”
老板去公司工作,临走时把周且的微信推给了安陶。
安陶吸着气揉了揉自己的蛋,性器硬邦邦的,吊的他不上不下特别难受,可老板没发话他又不敢自己碰,不然下场可能就不是一顿鞭子了。
他放弃裤裆里的那点事儿,拿起手机添加好友。
好友申请很快通过,安陶皱着脸用他贫瘠的文化琢磨了半天的措辞,最后选择单刀直入。
【an:周经理,以后老板房间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打扫,不用麻烦别人了。】
上面的备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又变成备注,接着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周经理:就这?】
【周经理:新官上任三把火呢兄弟,给你机会你都不用,亏我在这儿找人员名单。】
【周经理:[中指]】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可能是没胆子操大老板的人,所以中指的表情包在屏幕里一闪而过。
【周经理:6】
【周经理:也行吧,你要是想干啥提前跟我说一声。】
安陶莫名想到个词,狗仗人势。
自己这条老板养的狗,居然也会让这些大人物给面子。
他回了个假笑的表情包,单方面当做周且同意了。
倒不是自己找罪受,单纯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和老板玩完之后的淫乱现场,他脸皮还没那么厚。
也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个贱皮子,注定是伺候的人的命,有人伺候还不习惯非得自己干。
安陶把屋子整理消毒,以前主要就是干这个的,现在做起来依旧轻车熟路。
收拾好屋子,安陶拿着老板的副卡,在手机上找了家物美价廉性价比高的驾校,用最原始的物理防晒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去学车。
中暑最多是难受,但晒黑了被老板嫌弃可是要命的。
藿香正气水被他灌了好几瓶,才压下那股轻微中暑的眩晕感。
下午六点五十,安陶掐着时间赶到了沉夜,脱光了跪在门口等老板过来。
七点整,门没开,倒是手机先响了。
【老板:晚点过去,你先做清理。】
安陶回了个收到,然后去浴室清理,他对自己可没有老板下手重,只灌了四百毫升。
干净就行,没事别自己找罪受。
八点半,安陶等得差点睡着,门口终于传来响声,他立马绷紧身体跪好。
老板心情似乎不错,抬手在安陶脑袋上揉了一把,随口问:“晚上吃了什么。”
安陶:“炒河粉。”
老板:“……”
老板慢慢收回手,“刷牙了吗。”
安陶委屈:“刷了。”
安陶怀疑老板是觉得他身上有地沟油才会这么嫌弃,但苍蝇馆子明明也很干净,便宜量大还管饱,老板偏见太严重。
然后老板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去调教室。”
安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仍旧爬的歪歪扭扭,老板耐心很好,也不催促,只噙着笑看他。
等安陶爬进调教室,老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先补充下水份。”
要玩排泄控制是吧,安陶表示明白,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
老板拿了盒办公用的燕尾夹回来,挑眉,“你还挺渴。”
安陶:“……”操,戏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已经比老板还变态了?可喜可贺?应该算可喜可贺。
“张嘴。”
燕尾夹是用来夹文件那种,黑色,有大有小,装在一个盒子里,看样子还挺新,弹簧夹紧紧抓着。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夹在哪儿,安陶咽了口口水,把嘴巴张开。
老板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然后把他的舌头扯出来,毫不怜惜地用最大号夹子夹住他的舌根。
疼疼疼疼疼!
安陶五官瞬间扭曲。
舌头被挤压,尖锐的痛瞬间在口腔炸开,尤其舌底的位置痛感更为明显,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冰凉的金属味道充斥着口腔。
安陶吸着冷气,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丑到老板眼睛,心想明天一定拿老板的卡去报个表情管理的课。
“要是弄掉了。”老板用脚掂了掂安陶的囊袋,“就夹在这上面。”
舌头都这么疼了,要是夹在蛋上那岂不是要废,安陶只能张着嘴,免得把燕尾夹挤掉。
刺痛很快变成钝痛,被夹住的地方迅速麻木,疼痛虽然已经适应,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口水还是不断流出来,汇成一股水流往下淌。
见鬼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安陶无助抬着头,试图阻止口水的滴落,却根本无济于事。
老板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安陶脸上,又拿了个系着细链的乳胶环出来,在安陶眼前晃了一下。
在安陶的注视下,那个圆环被扣在性器顶端上,链条则连到了燕尾夹的夹尾,链条不长,稍微动一动性器就会被扯到,安陶只能低着头缩短夹子和性器的距离。
一低头,口水流的更快,低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水洼。
老板揉弄着安陶的铃口,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挺想在这里穿个环的。”
那还是别了吧。安陶想。
当然这也仅限于想想,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安陶慢吞吞地点了下头,性器又被扯了一下。
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他只能用眼神表达出“主人随意我都可以”的意思。
老板继续揉搓那条缝隙,“不急,至少现在不急。”
自己碰和别人碰的感受差别太大了,陌生的刺激让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可硬了一半就被圆环紧紧箍住,安陶唔唔地哼了两声,难耐地扭动身体,配合着老板的亵玩。
老板却收回手,随意把沾上的淫液抹在安陶小腹上,拨弄了两下夹子,调笑:“口水流这么多,喝一瓶水是不是太少了。”
夹子扯着舌头,受到刺激口水流的更凶了,老板视若无睹,又拿了两个小夹子出来。不知道这东西又会夹在哪儿,安陶瑟缩了一下,懵懵懂懂地看着老板,想躲又不敢。
老板的指腹按揉着他胸前的两粒:“这是什么表情,不会很疼的。”
简单揉了两下,乳粒就充血硬起,安陶犹犹豫豫地点头,幅度不敢太大,怕扯到下面,也怕口水甩到老板身上。
疼是肯定会疼的,舌头都这么疼了,更别提是胸,来沉夜这么久,安陶也没见过几个sub用燕尾夹当乳夹,但用过的好像也没有哭的特别惨,而且这个是小号的,应该问题不大……
“唔唔唔!!!”
卧槽好他妈疼要夹烂了吧疼疼疼疼疼赶紧拿下去好疼好疼好疼要夹多久不会夹瘪了吧卧槽扯到鸡巴了疼疼疼要烂了要烂了如果我自己扯下来是不是又得被抽操操操好他妈疼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不行不能动我觉得我还能忍忍。
一瞬间安陶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他疼得浑身发抖,和舌头夹久了会发麻不太一样,乳头的尖锐刺痛反而越来越明显,安陶冷汗直冒,努力冷静下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安陶眼眶红着,眼尾还挂着泪珠,手指勾着老板的掌心,嘴里呜呜地哼着,试图给自己求情,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口水还是滴到了老板身上,在西装裤上洇出一片深色。
老板拿出一副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背后,“我去洗澡,如果我出来这环还在上面套着,那你今天都不用摘下来了。但如果夹子掉了,那你这个月就别想下床了。”
安陶:?
他小声呜咽着,讨好地蹭着老板的腿,可惜丝毫不能打动老板的铁石心肠,老板撂下一句“跪好了,别乱跑”,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安陶跪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难受。
乳头的刺痛终于变得麻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夹子只夹到了一点乳尖,那么一点肉粒要碰掉太容易了,安陶往后挪了挪,免得自己脱力倒下去把它碰掉。
舌头上的倒是不担心,但阴茎上的锁精环安陶是真的束手无策——字面意义上的束手无策,手被锁在身后,他根本碰不到。
阴茎被链条拉扯着立起,安陶柔韧性一般,腿也碰不到那里。他四下看了一圈,又磨磨蹭蹭地回到老板的椅子旁边,找准角度把圆环抵在凳子腿上,小心翼翼地往下蹭。
性器贴在冰凉的铁管上来回摩擦着,安陶绝望的发现不仅没把环蹭掉,自己反而更硬了,性器被圆环箍地发疼,圆环卡在龟头和柱身中间,无情地阻止着它的勃起。
安陶只得另想办法。
他试着抬头,性器被链条拉扯着,连带着圆环也跟着动,但是乳胶环太过干涩,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位置稍微有所移动,但和一开始区别不大。
去哪儿找润滑?老板让他跪好了别乱跑,润滑在柜子里自己是肯定不能去拿了。
他直起身子脑袋往前探,嘴巴还被夹子刺激着不断流着口水,安陶努力让口水流到圆环上。
那瓶水也不算白喝,安陶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口水能多到这个程度,像开了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个不停。
但上面还好,下面的部分无论如何也滴不到,安陶不断调整姿势,性器被舌头上的夹子扯的来回乱晃,又疼又痒,带着奇特的快感,再一次和安陶的目的背道而驰。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好了没救了,今天得带着这玩意儿挨操了。
这算不算隔空给自己舔鸡巴?安陶苦中作乐地想。
老板目光落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上,笑了下,伸手直接扯掉了胸上的夹子。
“唔……!”安陶叫声凄惨,无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性器又被狠狠扯了一下,疼得他又蜷缩起来。
舌头上的倒是没有直接扯下来,嘴巴张了太久,下巴都发酸,安陶缓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舌头又是自己的了。
他吸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老板,带着泣音求饶:“主人,夹子夹得好疼。”
胸口已经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但疼痛很快消散,转而变成一股酥酥的麻痒。
老板把他推到床上,挺身进入他的后穴。
没带套,安陶意识到这点,人都懵了一下,可紧接着注意力就被胸口的疼痛唤回。
老板掐着他的乳尖,拧转了大半圈。
安陶疼得直掉眼泪:“主人……主人轻点,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老板松开手,俯身安抚似的轻咬着安陶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安陶一阵颤栗,刚才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情欲,却又被锁精环死死遏制着。
他抬脚勾着老板的腰,性器也在老板的腰腹上来回摩擦,老板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点,可在被抑制的情况下产生的不是快感,而是不断压抑、随时会爆发把人吞噬的折磨。
“主人……求你了,别……摘下来,求求你…”安陶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断挺动腰背想要逃离这股黑洞一样看不到边界的煎熬。
老板揉搓着他的性器,毫不在意上面的口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没把握住。”
安陶快疯了,可当后穴里含着的性器喷射出热浪浇灌着他的肠壁时,一股无可言说的快感顺着脊骨直窜大脑,让他忍不住失神。
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被操到了高潮。
没有射精的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