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大的嘴如何闭合,这使她根本发不出声,只有几声哽咽的喘,听着可怜兮兮。
她的眼在不安中往上瞧,结果那冰冷的眸始终没染上情欲,就跟在藐视趴在床上的她一样。
白若不禁想到先前,谢钎城把她和谢钎烨偷情的事摆上台面时的眼,不免哆嗦两下。
于是她的舌开始努力刮擦男人的马眼,掌心托着囊袋用劲地揉。
结果,嘴都舔到发酸了,谢钎城就连瞳孔都没任何动作,阴茎也依然坚挺,而小穴里的巨物除了堪堪碾着她敏感点,也没射精的意思。
“嫂子,不会口交吗,要不我教你。”
白若还在想着谢钎烨要怎么教她呢,那性器就跟装上马达了,不仅冲撞上宫口,还非要挤进那细小的狭缝,而她全身也在承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头皮像要被掀起来似的,痛得她想咬下嘴里的那根,可惜施加痛苦的坏人没给她这种机会,抓着她根处的长发来回拉扯,像是要跟身下的速度较劲。
而她的嘴也在这样的拉扯中被带动,整个口腔像是在和茎身摩擦,她的眼泪从眼眶中跳出来,顺着脸颊掉个不停。
“呜...呜呜嗯...”
白若再一次抬起眼,只一眼,谢钎城的手掌就搭了她的后脑勺,指缝插入发隙的瞬间,那腰间的力量就爆发出来,飞快地在她嘴里抽动。
阴茎嵌合到底,捅穿了宫口进到最里面的地方来,她的手不知何时从被子上转移到谢钎城的裤缝边,攥紧了,以承受几重的冲击。
快死了...她真的快死了...
“嫂嫂两张嘴都被操了,现在看真的很像淫乱的娃娃,很可爱。”
这话就跟礼花一样在她浆糊般的大脑里炸开。
而两人也借着她羞耻的劲头加大了马力横冲直撞,那石榴香溢满口腔时,小穴内两股水就互相冲刷出来,一股灌满了花心,另一股浇上了龟头。
白若不仅哭出了声,还猛地坐了起来。
“哈...哈...”
她只觉身下一片粘腻,上身的睡衣完全黏在背后了,湿的不行。
...这...这是梦..?
扭头确认了谢钎烨安稳地睡在旁侧,还是自己睡前的姿势,她吊着的心才堪堪落地。
怎么会做这种梦...
外面似乎有动静,白若穿上拖鞋往外走,木门被拉开,在嘎吱的响声中见到了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谢钎城?他怎么在这里?
“...谢钎城?”
谢钎城应声回转了过来。
他们这边的别墅区的富人总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爱好,比如近处有家喜欢养鸡,凌晨四点掐准了就打鸣。
屋内还漆黑,可那若有若无的鸡鸣还是在静默中无误地传进她的耳里。
四点了,凌晨四点。
白若不知哪来的直觉,她总感觉谢钎城就是在门口站了许久,毕竟出来的时候,门都是虚掩的。
谢钎城的心莫名有些虚,他服了药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开了半点他们的门在走廊外头呆站了许久,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惊醒。
“你...你在这站多久了...”
问题堵在心里,越是不想出口,就越容易无意识提出。
“....不久。”
又是一个简短的回答。
他再次选择了逃避。
不久,也就看着她睡觉从一点到四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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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终于收藏满百了,开心隧写了一个3p的梦出来,现实里的3p应该还要炖个一小会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