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他手滑进我衣服里,在我后腰上摩挲,手指修长,指尖带着薄茧,应该是练过乐器:“你多大了?”
“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我猜他瞒了年纪,这样的皮肤和眼神,绝不超过十八岁。
“哦,弟弟……”他舔着薄嘴唇笑起来,桃花眼半眯,手伸进我裤袋里,按住我不断振动的手机:“你喜不喜欢玩具呢?”
我抓住了他的手。
“去别的地方玩吧,”我把他手从我裤袋里□:“我对未成年人没兴趣。”
蓝魅越来越不上道了,未成年人也能放进来。我坐在吧台喝酒,手机抖个不停,全是涂遥的电话。我索性关了手机。
喝到半酣,调酒师滑过来一杯蓝色的酒:“那边的先生送你的。”
我偏头看,那未成年的小屁孩贼心不死,举着酒杯对我笑。
我知道今晚是别想安生了。
喝了两杯,舞台上响起激越鼓点,四五个穿黑衣服的小青年站在台上,大概是一支乐队还是什么,有架子鼓有贝斯,主唱穿着黑t恤,在腰间打个结,腰肢结实修长,肩上还挂着把电吉他,戴黑色头巾,一张脸苍白,眼睑上两抹黑色眼影,直飞到鬓角里,很是张扬。
一堆人都围到舞台边群魔乱舞,调酒师过来和我搭话:“你是何方神圣,竟然让charlie请你喝酒?”
我狐疑看他,他指了指舞台,我看过去,那个叫charlie的主唱正在飙吉他,修长腰往后仰着,桃花眼眯得狭长。
原来是玩摇滚的。
我听了半支歌,耳朵都快被吵聋,结了帐走人,彼时那支未成年乐队正在唱绿日乐队的歌,主唱一把好声音,天生的烟嗓。
外面天已经全黑,冷得很,大概是要下雪,我裹着外套站在酒吧门口打车,听见一声刺耳刹车响,一辆黑色机车停在我面前。
未成年的charlie同学还穿着那件黑t恤,外面罩了件大衣,敞着领口,一圈蓬蓬的毛,脸上妆也没卸,大概是中途跑出来的,态度嚣张问我:“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起来:“你表演中途跑掉不扣钱?”
“管他那么多!”charlie很是嚣张:“快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喝了两杯酒,也想逗逗他:“你知道我名字有什么用,又联系不了我。”
“废话少说!”他凶神恶煞:“说名字,不然绑架你。”
“我姓肖,”我抱着肩膀抖啊抖:“我年纪都能做你叔叔了,你叫我肖叔就行……”
“想得美!”charlie拿出烟来,低着头点燃,烟雾袅袅中眯着眼朝我笑:“叫你大叔好了!色大叔……”
我大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色大叔了,是你先在洗手间撩拨我……”
“那也是你透露了讯号,”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