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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波本的万般话术却仿佛媚眼抛给瞎子看,麦卡伦一句话都不和他说,看得一旁的莱伊发出无情嘲笑。
波本恶狠狠瞪了莱伊一眼,明明是麦卡伦令他吃瘪,但显然他的仇恨多数都被莱伊拉去了。
爱尔兰没有靠近威士忌,却也不肯离开,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威士忌拉着麦卡伦的手嘘寒问暖。
“在国外还好吗?”
“还行。”
“钱够花吗?”
“嗯。”
“组织有为难你吗?”
“没有。”
两人都不是多热情的人,但凑在一起,威士忌显然要比麦卡伦话多太多了,果然人是对比出来的。
“威士忌,你发烧了。”莱伊不像波本,他没有试图从麦卡伦的口中旁敲侧击,而是直接对威士忌说道:“你为什么会发烧?”
一般情况下,威士忌不会欺骗自己的家人。
当然,那只是一般情况。
“大概着凉了吧。”他在说谎。
莱伊上前一步,一双绿瞳死盯着威士忌,质问:“你在说谎!你到底为什么会发烧?”
“莱伊,我不想说。”威士忌这次直接拒绝了。
莱伊没有再问,威士忌骗他他还可以追问,但对方已经明确拒绝,如果再问他的态度就值得怀疑了。
莱伊退却了,却不代表波本会退却。
波本立刻凑上前,两只手拉住了威士忌的两只手,硬生生将威士忌的关注从麦卡伦身上夺了过来。
“哥哥,我好担心你。”波本的话半真半假。
他的确在担心威士忌,却并没有所表现出来的这样担忧。
麦卡伦盯着自己被放开的手看了一会儿,默默退后,又要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麦卡伦。”威士忌喊了麦卡伦一声,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威士忌有些失落,麦卡伦就像是一只蜗牛,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缩回自己厚厚的壳中。
“哥哥,你和麦卡伦哥哥认识很久了吗?他好冷淡。”波本撒着娇。
爱尔兰嗤之以鼻,先威士忌一步嘲讽:“麦卡伦是跟在威士忌身边的第一个家人。”
哪怕爱尔兰并不承认,但此刻也用了“家人”这个代称。
波本眸光一闪,果然,麦卡伦从很久以前就跟着威士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