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何一悔,何一悔出了城门便向城南行去了。
本来何一悔想用身法“日行千里”去追击那些黑衣人,但奈何这些人跑得太慢,何一悔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远远的用神识追踪这些人。
这些黑衣人好像是事先计划好的,刚从戚府逃走就跑进城内一处隐秘的院子,然后换好衣服又从南城门出了城。
随后,行了一会到了一片小树林又骑上备好的马匹向南边的大山极速行去,不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切都已被何一悔暗中监视着。
何一悔慢悠悠的走在马路上,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景色,稻田里已经有人在收割稻谷了,农人们用镰刀割了一些稻子,然后拉着牛车在地里一车一车的把稻子装了起来,一些农人们的孩子也在帮着大人在地里劳作着。
也不知行了多久的路,只见疤痕男带着人骑着快马来到一个山脚下,顺着上次的路往里行去。
当一行人回到山寨时,天空早已进入了夜色。
这边,何一悔用神识又查探了一次,见这群人进了山寨后和疤痕男一同朝里行去了,于是何一悔直接在几里外的林子里施展日行千里直接向那大山行去。
也就片刻功夫,何一悔就来到了山脚下,随后何一悔扯了一根干树枝便踏了上去,升至半空向大山深处飞去。
黑漆漆的夜空,何一悔擦着树梢飞行着——“呼呼呼!”的风声吹打着衣襟,何一悔没有用真元护体,可能就是要感受这大自然的神奇之处吧。
剑客踏剑飞行,这一直以来都是古往今来的侠者梦寐以求的吧,可是又有几人实现了呢!
脚踏虚空,飞行其中,让此刻的何一悔内心深处无比的畅快。
尽管何一悔还没到脚踏虚空的地步,顶多也就是平日里借力窜的高一些,而御物飞行已经是了不得了,虽然要借助外物来使自己飞起来,这感觉也是别人做梦都梦不到的。
一人脚下踏一物,就这样飞行在山林间,像那鸟儿夜飞一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何一悔并没有飞的有多块,既然知道了这些人的位置,那一切都不在那么要紧了。
盏茶功夫后,何一悔来到了山寨的前方右侧,看了看这寨子,哨楼上也就几个放哨的而已。
随后,何一悔展开神识向山寨扑面而来。
“嘿嘿!整个山寨也不过十人而已——哦……!”何一悔一边神识查探着,一边低语道:“那边关押的有十几个女子,看那样子恐怕都是这些匪徒的玩物吧!”
只见何一悔神识探查到左后方,有一个不小的屋子,里面是一个个牢房关押着一众衣不遮体的女人,姿色一般,不知道这些强盗从哪里掠来的。
随后,又在隔壁的房间里见到一个小头目在强暴一个良家妇女,何一悔见了恼怒不已想着待会要那杂种的狗命。
接着,又在右后边一个单独的房间内,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蜷缩在角落里,脸上有一丝刚强之色,但又有一种对命运不公的绝望。
何一悔看到这里心中动了一下,因为这女子虽然此刻衣衫褴褛,但瞧起面容来竟然是一个大美人呢!
此刻,何一悔都有些想要肏这个女人的屁股了,而何一悔因为修炼密典已经好久没有近女色了——主要也是不方便,全家人都在一起,还有杨壮、鲁杏芝他们、何一悔实在是不好和婶婶还有媳妇杨晓娟做那性事。
本想着去了“海宁”安顿下来后,再好好的和媳妇杨晓娟还有婶婶做男女之事——但如今在这山寨里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随后,何一悔继续查探起来。
“咦!”
何一悔突然下意识的低语了一下,原来在刚才那大美女的右边隔壁屋子,有一个中年妇人,两个刚成年的姑娘,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这四人恐怕就是柏大哥的家人吧!白天听他们的描述,好像差不多,嘿嘿嘿!——到时候把他们四人救出来柏大哥一定要高兴坏了。”
何一悔这样想着。
随后,又看到疤痕男在主屋和一个中年男人说着话,闻言何一悔便知那人就是这山寨的副帮主。
两人此刻在讨论今日的计划失败了,下一部该怎么做,何一悔听着两人的谈话也是心中冷笑。
“哈哈哈!这个恐怕是那副帮主的夫人吧,没想到这人眼光还真是不错,看起来也是个骚货!”
只见何一悔探查到旁边的卧房里竟然有一个艳丽的妇人,看样子不过三十岁左右,此刻正躺在床上睡着,这女人长着一副好身子,奶子大如奶牛,又白又嫩,容貌也是妖娆。
使得何一悔的鸡巴这会都挺了起来。
这会何一悔把山寨里的情况已探查明了,接下来就看其怎么做了。
只见何一悔刚想有所动作,但又停了下来,又沉思了一会后心里念道:“对,我先把这些人都解决了,再和那压寨夫人在床上玩一玩,然后再救其他人不迟!”
这样想着何一悔便从腰间拿出自己的暗器,这暗器还是当初在家乡的时候,镇上的铁匠给打的,如今被何一悔磨的铮亮真是一件好兵器。
嗖!
一声厉啸声响起,下一刻。
只见,哨塔上的土匪一个个从上面掉了下来,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
然后是一对巡逻的土匪,一连串的应声而倒,接着是房间里睡觉的几十个土匪直接被暗器一个个穿过脑袋,死在了睡梦当中。
下一刻,是房屋门口的守卫一个个也被暗器穿过脑袋,“梆梆梆”的倒在地上。
那正在房间内肏屄的小头目闻听到声音,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守卫倒地的时候撞到了门板上,那声音可不小,出于警惕那小头目还是出来看了看,谁知这人刚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房门,就被呼啸而来的暗器直接穿过脑袋也是直接应声倒在了地上。
“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时主屋内的副帮主和疤痕男也听到门前有人倒地的声响,于是命疤痕男出去瞧瞧。
此刻,山寨里的所有山匪死的就剩下这副帮主和疤痕男了。
暗器呼啸着,随着何一悔的神识意念为指引直接向着刚开门查看的疤痕男飞了过去。
那疤痕男有所察觉,刚要做些什么,奈何暗器速度太快了,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啊!”
疤痕男也就轻叫了一声,便直接倒地不起。
“谁!”
副帮主发觉不对刚要取武器,那暗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其飞杀过来。
“喝!”
只见血狼寨副帮主往旁边一闪便躲过了第一次攻击。
何一悔这会一边往山寨大门走一边冷笑一声,意念一动。
“啊!”
副帮主被暗器直接穿过腹部,其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何一悔来到山寨大门前,一个飞身就跳到了大门上空,随即便落到了山寨内。
看着门前的几具尸体,何一悔摇了摇头,随后漫步向副帮主的屋子走去。
“啊!——帮主你这是怎么了。”
副帮主旁边的卧房内,那女人被其痛苦挣扎的声音吵醒,刚下床穿了衣服就跑了出来,当见到副帮主倒在地上流血不止时立马就慌了神。
“有人偷袭山寨——快——快飞鹅传书给帮主……!”副帮主唔着肚子痛苦的和女人说道。
女人看了一眼副帮主,面带难色随即便跑回里屋,只见卧房内一张桌子上有一个鸟笼,里面有一直灰色的信鸽,女人来到桌前慌忙写了一行字就塞到了鸽子腿上固定好,然后就来到窗前看了看四周无人,就把鸽子放飞了出去。
待把鸽子放跑后,女人这会也是感觉奇怪,刚才事出紧急没有细想,这会想来副帮主受了重伤,那其他人呢,怎么没过来,还有就是也没有任何的打斗声,更没有见到敌人在何处。
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又拿了药箱跑回到厅堂内。
“副帮主,这是怎么回事?——山寨里的其他人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女人刚跑过了就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给这命悬一线的副帮主。
只见这副帮主颤抖着说道:“恐怕都被下了毒了——没想到我们暗算别人,接果我们却着了道,这下全完了!”
“我怎么没看到人呢?”女人又问道。
“我在这呢!”何一悔刚来到门口便听到女人问自己,于是便声音淡淡的答道。
“你?——你是谁?”
女人一见何一悔便见其不过十六七岁而已,感觉很是惊讶。
“你又是谁?”
何一悔不答反问道。
“我是被他们掠劫而来的!”
这女人一看就是老江湖,一脑子的算计,见何一悔年轻身边又无其他人,于是站了起来装着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何一悔说道。
不过何一悔那会见这女子在旁边卧房里睡的很是安稳,不像是被强迫的,当然也有强迫后无奈最后就范的,但何一悔感觉这女子说话的语气不对,不像被迫屈服的,看那妖媚的身姿可不像是什么好女人。
“哦,是吗?”
何一悔沉吟了一下,心中冷笑一声,任你给我耍什么花招也不行!——待会,看我怎么肏飞你!
这样想着何一悔来到了副帮主的跟前,看着其奄奄一息的样子,随后便开口问道:“你们的帮主呢?”
说这话的时候何一悔还抬眼看了一下旁边的女人。
这妇人身姿高挑,胸大如奶牛,臀部饱满圆润,此刻这女人胸前的那对大奶子露出了好多来,看得何一悔都想上前去咬一口奶吃。
女人则看着何一悔,妩媚的眉眼动了动说道:“我被掠劫来此,从未见过什么帮主,你还是问他吧!”
说着看了地上的副帮主一眼。
而副帮主,看了看女人又抬头看着何一悔说道:“副帮主行事隐秘……你若把我的伤势医好……我也好带你去找寻帮主的下落……!”
此刻,这副帮主也是很纳闷这何一悔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把山寨中的其他人搞定的,因为外面没有什么动静,门口的守卫也死了,再加上刚才自己被暗器所伤,一时也是懵逼的状态。
不过,当下还是保命要紧。
何一悔闻言后心里却是暗骂道:“你个乌龟王八蛋,还把你的伤养好了带我去,你以为我傻吗!哦!——看我年纪轻,不经世事唬骗于我是吧,你也不看看爷爷我是谁。”
“看你们做这么多丧尽天良的恶事,鬼才相信你的话呢,嘿嘿嘿!既然不肯说那待会就要你狗命——哼!老子有的是本事,不用你说我也有手段寻得你们的帮主。”
心中这样想着,何一悔又沉吟了一会然后看了地上的副帮主一眼,又抬头看着一旁的妇人道:“现在带我去放财宝的地方!我去查看一番。”
那妇人看了何一悔一眼又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地上的副帮主,随后便面带妩媚的笑意道:“少侠,请随奴家来!”
说着便扭动着腰肢,朝里屋去了,何一悔跟在身后看着这女人的大屁股虽然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想着美事呢!
这女人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不知道是故意勾引何一悔,还是原本就如此,走在前面一边走女人还不时的回头面带媚笑的看了何一悔几眼,那样子好像是在说:“你看姐姐美吗?姐姐带你去找财宝!”
说话间,何一悔就跟着女人来到了屋内,只见屋子里除了一张大床外,还有一些大箱子、一个梳妆台、一两张桌子、墙上有一些装饰品等等。
而女人走到床边摸了一把钥匙,随后看了何一悔一眼便走到床边的一个大箱子旁,接着就把箱子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