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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演员攻x着名导演/厕所便器/捆绑/R夹/写羞辱X文字/(1 / 1)

宋衍被束缚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被迫双腿成型门户大开地对着隔间门,自己私密处不愿被人察觉的小穴正最大限度地打开因为接触冰冷空气而吐着骚水,顺着马桶盖淌到地下,两瓣柔软的阴唇无法遮挡穴里粉色骚肉的收缩,阴茎却被丝带缠住无法射精。他的胸部被缠绕得更加凸显,乳头处被人用乳夹夹起,乳房下方挂着一个纸牌,上面写着“肉便器,请尽情使用”,写这字的人还恶劣地在这句话旁边画了两个粉色的小爱心。臀肉上也被人用黑色马克笔写着“骚逼”“母畜”“贱穴”“精盆”等字眼。最显眼的还是红色马克笔画的两个巨大的箭头,一个指向前面的逼,写着“内射专用”,一个指向后面的菊穴,写着“尿壶”。

宋衍听到了脚步声,并且那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浑身紧绷,祈求着不要有人发现他,直到面前的隔间门突然动了一下,宋衍就在完全没有人触碰他前穴的情况下高潮了一次,他崩溃地喘息着,抬眼看向来人。

是许鹤。宋衍似乎松了一口气。许鹤站在他面前,俯视着宋衍,遮蔽了宋衍头顶上的灯光。许鹤笑着欣赏宋衍高潮后表情和身体,那样一双澄澈而含满秋水的眼,仿佛不是在变态式地观赏自己的爱人被物化成便器羞辱折磨,仿佛是在艺术展欣赏一幅古典油画。

宋衍虚弱地抬眼望着他,望着他被灯光染成金色的睫毛,他那垂到肩上的柔软的发。美丽得宋衍如果他不记得这是他朝夕相处了八年的爱人,没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会以为这是来拯救他的神明。宋衍条件反射般听到许鹤皮带解开的声音就开始前穴疯狂抽搐,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几乎要折磨疯他。他已经湿得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操入,许鹤一手掐着他下巴进入时两人同时舒服得粗喘出来。许鹤一进入连给宋衍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疯狂冲撞起来,宋衍舒服得不断呻吟喘息。

许鹤原本掐着他下巴的手指轻轻爱抚他的柔软脸颊,说出的话却让人绝望:“叫得太大声太骚了,生怕吸引不来男人操你吗,大导演?”

“别这么叫我”宋衍惊恐得全身紧绷。

“为什么啊?”许鹤故作天真地笑道,“导演你知道我现在在对你做什么吗?不回答我就在厕所外面的墙上也贴上你作为便器被使用的照片。”

宋衍闷哼了一声,犹豫着回答:“你嗯你在操我”

一记狠操直接操开了宋衍的子宫口昭示着答案的错误,“人才会被操,导演你只是个肉便器。肉便器也是不可以自称我的啊。”

“嗯啊啊啊!肉便器肉便器在被使用许鹤轻点,求你”极致的痛感和快感裹挟着宋衍,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哭叫的音量只能尽力顺着许鹤的意企图让他轻一点。许鹤一耳光扇得宋衍的头歪向一侧,“肉便器有资格喊客人的名字吗?”许鹤粗暴地揉捏着宋衍的胸部,拉扯着乳夹,“要称客人为您,除非客人有特殊要求。不许对客人提要求,客人怎么操你都只许说谢谢,知道了吗?”宋衍因胸部的疼痛而用力点着头,许鹤却不满意地更加用力,“知道了就重新说,还是你的嘴除了讨好男人鸡巴不会干别的了?”

“谢谢您谢谢客人使用便器嗯啊啊”

许鹤似乎满意了许多。宋衍的阴茎挺立着却无法射精,他渴望像一对恋人一样紧紧用自己的双臂抱住许鹤的身体,用双腿缠住许鹤的腰,可是他却被紧紧地束缚着,处于完全被动的地位,除了夹紧穴和讨好性地浪叫什么也不能做,再加上作为有名有权的成年人被羞辱以及自我物化的羞耻感,痛苦裹挟着他,他却控制不住地流水高潮,也许正如许鹤说的,他就是下贱吧,宋衍已经不知道如何转化灭顶的羞耻和痛苦,他试图接受着许鹤的说法,接受着自己身体的兴奋。

“导演你今天在显示器后面看我表演的时候,是不是看得逼又湿了?”

“不是”许鹤总在宋衍即将消化掉羞耻时不断提醒他他的身份,宋衍如梦初醒地否认着。

“不是吗?那就是夹逼了吧?哦,不会偷偷喷了吧,剧组的人还都在呢”

“别说了别说了”

“你不会是想要全剧组的人都来轮你吧?”

“别说了!”宋衍崩溃地哭起来,哭的时候身体随着抽泣抽搐着,前穴随着粗大的阴茎抽插再次抵达了高潮。

许鹤意外地没有说话,他看着宋衍的骚水淅淅沥沥流下来,却没有在宋衍不应期停下来,他扯着宋衍的头发不断抽插着,看着宋衍哭泣的脸,最后神色满足地射在了宋衍前穴里。许鹤射完之后欣赏了一会宋衍被操到媚红的穴口流淌出白色的精液,一边平静地系上腰带整理好衣服,像是眼前靡乱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笔,在宋衍大腿内侧画上一笔。

他是因为我才堕落的。许鹤感觉内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感觉内心空虚的一角终于填满了一些。但是不够,还不够。

“记得求你的客人用你一次在你身上画一笔,回头我看看你身上能有多少个正字。”

宋衍愣了一下,随后震惊地抬起头:“许鹤,你疯了吗?你真的想把我这样留在这里?”

许鹤没有回答。

像是八年前,在白雪纷飞的冬日,许鹤围着一条驼色围巾,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热气飞腾,润湿了许鹤纤长的睫毛,他却不慌不忙地吹着咖啡的热气。宋衍刚刚导演系毕业,他就像冬日里的一粒白雪,湮没在茫茫大地之上,隐灭在文化产业内。他站在马路对面,看着那双眼流转到他身上,忽而绽放出一个笑容。

那一刻宋衍觉得,这粒白雪应该落到许鹤的额发上。

即使后来知道许鹤外表下苍白而开裂的内心,他也没有退缩。

“没关系。”宋衍那样说。

许鹤垂下眼,没有回答。

宋衍努力挣扎了几下,他见许鹤不回答,就知道他真的要这么做,他的声音软下来,哀哀祈求道:“许鹤,松开我好不好,你玩够了咱们就回家吧,我只想要你,我只想要你松开我吧,我想抱你,想和你接吻”

许鹤神色透露出一点挣扎和犹豫,但是瞬间消散,更多的涌上来的是委屈。

“你说过你爱我向我证明吧。宋衍。”

许鹤没有解开他,却对着宋衍哭泣的脸再次解开了腰带,对着那张还带着高潮红晕的脸淋了一脸尿液。

“这才是肉便器”许鹤道,“肉便器是没有资格接吻的。”

徐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和宋椋这样的人有交集。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子,从小到大近乎什么都是顺利的、完美的,出身警察世家的他顺理成章地在成年后迈入警队。徐意只在高中时期远远地望见过他几次,被人簇拥着、有说有笑地在篮球场或者放学的路上,徐意只记得在人头攒动间,宋椋纤长的睫毛颤颤地,堪堪承着些下午灼人的阳光。

?徐意和世界上无数普通人一样,普通的家庭背景,死命熬过高中后考上普通的学校,再在一堆烂的工作中挑一份不那么烂的赖以生存。大概那些独属于年轻人的叛逆劲还存在他的骨子里,或者他还不愿意成熟地融入庸俗中,痛苦的感觉总是常伴着他。每日结束工作后,这种感觉在便利店买劣质酒精的时候尤其强烈。

?徐意再一次见到宋椋就是在那样一个寻常而无趣的夜晚。便利店24小时常亮的灯光似乎和他身上的警装有些格格不入。宋椋咬着一根刚买的能量棒,百无聊赖地扫了徐意一眼。徐意确信宋椋是不认识他的,毕竟他寻常得丢进他们曾经共同的那个高中就再也捞不出来。

?事实上宋椋也是真不认识他,或者说大部分人在他眼里都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他深知自己是个充满欲望、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人满足自己的婊子。他选了徐意只是因为凑巧碰见他,还接受了他的性暗示,更重要的是徐意穿着普通,看起来是个不会给他惹出什么事情的家伙。

?宋椋顺理成章地被对方推进他的小出租屋,对方凶狠的吻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直到咬上他的喉结,解开他警服扣子顺着他腰肢向下摸的时候,宋椋才想起来他大腿上还绑着通讯设备和枪。但徐意此时胯下硬邦邦的东西已顶在他身上,酥麻地啃咬让他发出几声舒适的轻叹。

?在稀薄的月光下,徐意看到他半解的制服下有着精瘦肌肉的有力腰肢,大腿绑带缠在右边大腿上,将饱满的大腿肌肉微微勒出些诱人的弧度。徐意顺着绑带的轮廓摸下去,摸到枪的那刻只愣了几秒,就将枪抽出来用枪口顺着宋椋大腿肌肉线条一路磨蹭到人胯下,如愿获得了对方身体的僵硬。

?徐意随后将金属枪支的枪口贴到宋椋的嘴唇上,也许是屈服于走火的风险,宋椋顺从地张开嘴含了进去,徐意心里刚升腾起一种控制住曾经自己接触不到的、高高在上的人的快感,冰凉的金属接触着温暖湿润的口腔和舌头,只见宋椋微微眯上眼睛,用舌尖轻轻顺着枪的轮廓打转。

?欲火和怒火共同从徐意身体里燃烧起来,他将枪管抽出来,扯住宋椋的发丝逼迫他跪在自己脚下,宋椋仰起头,从徐意的视角,只见宋椋警服半敞着跪在自己脚下,他扯开自己腰带,逼迫对方仰着头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含下。

?宋椋先是对对方的粗暴有些惊讶,随后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小穴更加湿润,对于他来说性是生活中唯一一个可以放纵自己、摧毁那份表面的完美的方式,以至于这种粗暴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兴奋。粗大的阴茎直直抵住他的喉咙,宋椋下意识想要干呕却被徐意扣在自己脑后的手掌阻碍,连续快速的深喉在他快要以为要窒息的时候突然停止,扯着他头发将阴茎拔出来,粘连的液体粘在他的唇边,他先是大口呼吸着空气,在略微缓过来后抬头有些迷茫地看向徐意,下一秒徐意就踩向他大腿中间,皮鞋面先是碾过他已经硬得发痛的阴茎,之后是皮鞋尖重重地一遍一遍磨蹭着他已经一片狼藉的小穴。几轮下来宋椋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在即将高潮之际他双手撑住地面试图以较为微小的幅度张开双腿顶蹭对方的鞋获得高潮,结果徐意却直接抬起脚松开了他。

?徐意表情愉快地看着宋椋有些失控地喘息着,双眼中浸满了迷蒙和欲望。他弯下腰,用手轻蔑地拍拍宋椋的脸颊。

?“警官先生,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原来被踩也能爽吗。”

?宋椋浑身肌肉紧绷,颤抖着。

?“如果想要高潮的话就脱掉。”徐意如同审视着砧板上的待宰鱼肉一般俯视着他,看着宋椋解开大腿绑带一寸寸退下裤子裸露出自己的身体。

宋椋的下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对方踩在大腿内侧阻止。

“那么想要的话就掰开给我看。”

宋椋为对方藏匿在外表下的翻涌着的暴烈的施虐欲隐隐感到兴奋。这注定不是一场无聊的性爱。他想要什么样的反应呢,紧张和迟疑是不是会更挑起这家伙的欲望?宋椋这么想着,事实上也这么做了。他装作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屈服于欲望的模样,分开跪着的双腿用被枪磨出茧子的手指掰开。湿漉漉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指。更多的兴奋是来源于挑对人和掌控对方反应,这场欲望的盛宴中,他很乐意让被他请上桌的客人误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徐意终于忍不住地将手指插入,那里已经如他所想的一样潮湿而不需要任何润滑。他掐住宋椋的喉咙同时疯狂地用阴茎抵进去,感受到骚穴里的软肉疯狂抽搐吮吸地柱身,他和宋椋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地喘息。

宋椋感受着下身小穴被疯狂冲撞侵犯的快感,对方只是毫无章法的乱撞,却对他来说格外受用,前面的阴茎也硬得想要得到抚慰,他挺起腰身一边用骚穴迎合着徐意在插得更深后浑身发颤,一边用阴茎磨蹭着对方小腹获得缓解。

“我好像没让你前面爽吧。”徐意闷笑一声,手掌握住他的阴茎,先是用指腹绕着龟头摩挲过随后用指腹抵住小孔。宋椋被人抓住想要顶腰被摩擦柱身却不能,于是闷哼着夹紧人的下身。

徐意被人柔软湿润的逼肉夹的差点射出来。堪堪忍住抬眼看见宋椋仰着头一边呻吟着一边露出些审视的笑意。

徐意感觉到了不爽。那种被人控制的、被人看透的不爽。他疯狂地抽动起来,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在人突然高亢的叫声着对着那点疯狂冲撞,疯狂的快感冲击着宋椋的身体,他挺起腰身要迎合着迎来第一次的高潮,却获得了突然的停止,徐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他的脸被扇偏,火辣辣地疼。龟头开始磨蹭着敏感点缓慢地动,那种缓慢的抽动仿佛搅拌一般让他的小穴发出粘腻而沉闷、却更加色情的水声。

“你用你的骚逼追着我鸡巴的样子真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狗。”

宋椋在听到小狗两个字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浑身发颤。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称呼?”

“嗯啊…那你…不需要一只小狗吗?”宋椋本能地感受到兴奋和有趣。

“小狗谁都能做。”徐意凑到他耳边,“但警犬可不一定。”

话音刚落下徐意就抵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冲撞,粗暴得仿佛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般,和他之前那些在酒吧或者什么地方随机遇到的会关注他感受的炮友不一样。突然猛烈地快感激得宋椋近乎忍不住蹬起双腿。

“汪汪叫两声怎么样呢。”徐意粗喘着问对方。

“嗯啊…嗯…呃!”宋椋没有回应,却抽搐着高潮了。他在高潮后浑身颤抖,没有给徐意任何回应。

徐意在对方高潮后疯狂抽搐的小穴中射出来。他拔出阴茎,看着自己乳白色的精液从对方操到红肿的骚逼中缓缓淌出来。

他松开宋椋的阴茎,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猛地抽上去,痛感和快感交织着宋椋,射出的精液几乎溅到徐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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