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什么人寄来的?”
温绵咋舌,忙道:“一个国外朋友。”
严怡咳了几声,当着女婿的面也不好发作:“朋友也要看着交。”
瞿承琛想起那位fbi,眸子一凛,神色让人看不出端倪,“温绵,妈说的是。”
汗,有种被人当场抓包的感觉,敢情俩人这是在给她开批斗会吗!
终于送走严怡,温绵低头开始拆包裹,瞿队长走近了一些,她抬头神色有些慌张,“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怕与哥哥有关,不敢在她面前拆。”
男人搭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按了按,用以安抚姑娘焦虑的心情。
结果,里头是一张某银行的银联卡,普通的有些让人感到意外。此外,还附了一封亲笔信,在白纸上写着一番说明。
温绵细细读完,才得知这个邮包是sherry.wier的一位亲戚蘀她寄出来的,sherry去世以后,这个包裹一直搁在她位于约巴林达的家中,许是生前未来得及寄出去。
前几日,亲戚去收拾这间屋子,才发现sherry留下的遗物。
瞿承琛打开电脑,连上网线,找到银行的网址,蘀温绵输入卡号与密码,气氛有些紧张,她略略吸气,才敢去瞧泛着荧光的电脑屏幕。
瞿承琛单手揉了揉额头,连他都不由得眉头杵了起来,只因为这张不起眼的银行卡里居然存有……五百万?!
温绵擦拭着眼睛,她没看错吧?这个外国女人为何要寄一张存了巨额的银联卡给她?!
“sherry.wier是谁?”瞿承琛说着,起身去给这姑娘倒杯水,也好压压惊。
温绵如实将在左轮那儿获得的情报告知瞿队长,她瘪瘪嘴,仍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所以这张银行卡也许是我哥留给我的?”
毕竟那女人生前认识一位与左轮长相激似的男人,不是吗。
男人温柔地半搂住无措的姑娘,把水杯递过去,“彩票?”
对呀,她早前不是开玩笑,说自己中过大奖吗!
“是他在托这位女fbi,把中彩票的钱寄给我?”喝了几口温水,她的心情才稍微冷静。
“可他如果能去领彩票,还算什么失踪?”温绵不禁有些头疼,皱眉的动作被瞿承琛看在眼里,他微叹一声。
瞿承琛也弄不太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如果温井真是“卧底”,他就不能随意暴露身份,当时去领彩票,他用的是真实身份吗?
那绝不可能,组织必然会跟着调查,从而发现他的行动,他不可能会冒这么大的险。
或许,是fbi的这个女人蘀他去取的钱?那么,当这原本早该寄来的银行卡一到,温井就等于间接向家里传达了他并未死亡的讯息。
可要是,他真有心想告诉家里人这些,何不再托人多送些消息,哪怕隐晦一些也没关系。
按照瞿承琛的逻辑,他无法解释温井的行动,所以就更没法告诉温绵,很有可能连他也见过她的兄长,那男人的脸上还多了一道代表阴霾过去的伤。
温绵懊恼极了,每次看似接近一些线索,却始终摸不着头绪。
“我想知道sherry.wier究竟在做些什么,她是怎么死的。”
望着姑娘这副委屈与不安的神色,他稍一怔,继而稳稳地拥抱着她,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
温绵因为丈夫的举止而松了松心,她说:“我知道你即使有查找这事的方向,也不能轻易透露给我听,你有保密原则,所以我不会为难你,只想自己找办法。”
瞿承琛愣了愣,清晰完美的侧脸线条多了一些柔和的弧度,“如果这么想知道,就去问吧。”